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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州府疑云(1 / 2)

?江州城,州府偏厅,两个人正在低头对弈。门外,白雪飘飘,两名护卫站在在门口奉职守卫。

“蒋先生棋道高深,仲某甘败下风。”仲天雨垂丧的说。

“哈哈哈,哪里,哪里,仲公子相让于我,岂是我棋艺高超。不若我们再来一盘,公子不要让我了,如何?”蒋英魁显然很高兴,也难怪,连赢仲天雨三盘,当然有点有兴致继续下去了。

“不来了,不来了。哦,对了,蒋先生,有一件事情,这几日仲某一直在想,但却又想不明白,不知蒋先生能否帮我解答?”仲天雨脸色严肃的说道。

蒋英魁一愣,随即笑道:“不知是何事困扰仲公子?”

仲天雨盯着蒋英魁的脸,忽然笑道:“不知蒋先生要寻找何物呢?”

蒋英魁面色突的变了苍白,本已微笑着的表情变得僵滞,随即马上恢复平静,冷冷的说:“我不知仲公子在说些什么?不知公子为何有此一说?”

仲天雨笑道:“哦,不知道。好,那么让我来告诉你。在说之前,仲某不得不对先生说上一声佩服。”仲天雨顿了顿了,看蒋英魁面色全无变化,便继续说道:“那日先生行刺于我,我被先生真情打动,原谅了先生刺杀的行径,并答应帮助先生救回家人,带先生与贤女回府。但是在路上,我猛然想到一个被我忽视的细节。想我初历江湖之时与人对敌,一位普通高手与一群普通兵士便已将我逼得手忙脚乱。仲某自问这段时间武功有所长进,但先生乃堂堂庐山剑派长老,再加上两个峨嵋派学艺的女儿,怎会如此轻松的束手就擒?我当时便百思不得其解,心中便有所怀疑。于是乎,回府后我做了一番试探。”仲天雨听下来又看了看蒋英魁,只见蒋英魁脸色已经有些苍白了,眼盯着仲天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仲天雨又继续说下去:“先生想必忘不了饭局的那一幕吧。显然,那天发生的事情会一下子让人觉得州府中有内奸,有阴谋。很明显,我当时是装作不知的样子。这样的假痴不颠之计,不知先生可看出否?呵呵,明说吧。那是仲某设的一个局,目的是装成府中现在的形势紧张,我大有暗自清查之意。这正所谓神龙顾首不顾尾,我一方面要清察内奸,另一方面还要帮你救你的妻儿,当然没工夫注意别的事情。这样一来,你便可以放心大胆的实施你心中的计划了。仲某便可以利用你行动中露出的马脚,逸待劳得知你的企图。这是其一。其二,我这样做也是一赌,因为我实在搞不清楚你打的是什么主意。于是,我便赌一赌你的偏漏。那日,我特地用这个理由深夜跑到你的房间,问你那信的事。你如真的有企图的话,当可能会顺着那天饭局上发生的事,表明那信与内奸有关。果不其然,你当真这样说了,而我便从你手中要走了书信。而我赌的便是,你这封信中会不会提及你说过的情节。不过,蒋先生,你真是算无遗漏啊。这封信里,写得完完全全和你所说的一样,竟然一点纰漏都没有。这使得我曾一度以为仲某是以小人之心妒君子之腹了,仲某以前的种种怀疑都是错误的,而蒋先生所说的每件事情都是真的。于是,我便开始暗中观察府中的每个人,并且与常将军商量了一个计谋,希望以此计可以逼出内奸。然而……”仲天雨又停了下来看着蒋英魁。

蒋英魁眼盯着仲天雨,脸色变得乌青,看到仲天雨停来看他,不由得怒极而笑道:“哈哈哈,仲公子,若你无意帮老夫寻回妻儿,明说便罢。何故如此编排老夫。仲公子的思维当真惊人,仅仅是老夫技不如人一件事,仲公子便联想编排了这么多事出来,老夫当真佩服的紧呐。既然仲公子如此怀疑老夫,那老夫便带小女告辞,多谢公子这几天的款待。告辞。”蒋英魁说完拱拱手,起身便往外走。

“蒋先生可否稍等,听我把话说完。不然,蒋先生岂不是输得不明不白?”仲天雨没有起身,仅是坐在那里淡淡的说道。

蒋英魁转过身来,盯着仲天雨,冷冷地说道:“我倒要看看你还能编出什么?”

仲天雨笑道:“蒋先生还真想知道为何而输?好,我便告诉你。蒋先生千算万算,恐怕不会算到你的女儿会对我暗生情愫吧?那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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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府的后花园,雪花无声的飘落。这世界就像被一名伟大的画匠默默的涂上白色,默默的,沉寂无语。

两个人站在雪地里竟已许久,身上,头上满是洁白的雪。

一名女子低着头,专注的盯着自己的脚尖,看着自己的一双小巧的脚逐渐被雪覆盖,融化,覆盖,融化……

一名男子直直地盯着面前的女子,一丝微笑凝固的脸上。仅仅是默默的盯着。

突然,男子一把把女子搂在怀里,轻轻的扶去了她头上,身上的白雪。然后,紧紧的搂着,嘴巴轻轻的亲吻女子的头顶秀发。嘴里喃喃道:“为何钟情于我,为何钟情于我。我仅是历史的一个过客啊。我仅是一个过客啊。”

女子被紧紧的抱住,惊慌中带着惊喜。她羞涩的反抱着男子,头紧紧的贴在男子的胸口,聆听着男子的心跳。仿佛这世界上什么声音都没有了般,只有心爱男子的心跳声。

两人在这飘零的雪中,紧紧的抱着。

“雯镜,冷么?”在温暖的卧室中,一名男子怀中紧紧的抱着一名女子,靠在木床的床头。

雯镜躺在仲天雨的怀中看着他的眼睛,微笑着摇了摇头。

仲天雨笑了笑,低头亲吻了下雯镜的额头。

“公子,你的童年幸福么?”雯镜凝视着仲天雨的眼睛,突然幽幽的问道。

“哦?唔,我的童年呀,很幸福,每天和小朋友调皮捣蛋的,砸人家的玻璃,去玉米地,西瓜地里偷人家的玉米和西瓜,还有游戏机玩。我跟你说……”仲天雨兴高采烈的自顾自的说着,不经意发现雯镜用一种诧异的目光看着他。猛然省悟到自己说漏嘴了,忙尴尬得用手挠着脑袋,笑道:“哈哈哈,这个,反正我感觉我小时候挺幸福的。雯镜,你呢?”

雯镜的目光暗了下去,躺在仲天雨的怀里,眼盯着天花板,搜捕着童年的记忆碎片,幽幽的说道:“在我和镜月很小的时候,我们的娘亲就死了。后来,在我们八,九岁的时候,父亲娶回家来一个女人,她便是我们的后娘。后娘来的时候怀里还抱着一个孩子,父亲说那是我们的弟弟。后娘对我们姐妹俩很好很好,就像亲娘一样好。弟弟也很听话,很乖的。我们姐妹俩都喜欢带弟弟玩。但是,父亲对娘亲不好,经常无缘无故的打骂娘亲。娘亲很贤惠,默默的,什么都说。在我十几岁的一天,我又听到父亲在打骂娘亲。我便偷偷的跑到父亲卧室窗外偷偷往里看。只看到娘亲跪在地上哭泣着,父亲骂两句就往娘亲的脸上打一把掌,骂两句就打。只听见父亲好像隐隐约约的骂道,娘亲骗了他,我们的那个弟弟不是他的亲生儿子。说迟早有一天,他会杀死那个儿子。娘亲哭着求他,父亲便打她。后来父亲发现了我,大骂了我一顿,叫我回屋去睡觉。我看着父亲那凶神恶煞般的眼神,便乖乖的回屋去了。再后来,有时候父亲打母亲的时候连弟弟一起打,打得弟弟只要一看到父亲的影子就躲。我们姐妹俩便给母亲和弟弟求请。父亲开始还听听,我们一求情,他便不打了,只是骂。再后来,连我们都不理了,把母亲和弟弟往死里打。这样的情况经常发生,直到我和妹妹被送到峨嵋派学艺。”

仲天雨听了雯镜的讲述,心中一阵狂跳,一个疑惑从脑海里又蹦了出来。“你父亲打你弟弟和母亲的时候,是否一点亲情都不顾,往死里打他们?”

雯镜的眼里充满了泪水,说道:“是。有时候母亲和弟弟都被他打昏过了,他才住手。”说完,眼泪便流了下来。

“雯镜,不哭。不哭啊。”仲天雨用手指轻轻的把雯镜流下的眼泪擦去。看着雯镜流泪的眼睛,心中不由得充满了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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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先生,用女儿和亲情做得好戏啊。试问一个每天往死里打自己妻子之人,一个口口声声说要杀死妻子与别人生的儿子之人,怎会如此紧张两个对你来说已经无关紧要的妻儿?可能你恨不得他们被人杀掉,这样,你便没有了看着烦心的家人的绊滞,便没有了那份责任。你说我说的对也不对?能让你如此挂心你的妻儿,这样的理由只有一个,那便是,这些都是你编造出来的故事。你带两个如此美貌的女儿来刺杀我,我如何肯下得了手杀了你们。然后,你用亲情来感化我,使我不得不答应帮你找幕后黑手。有这两个漂亮的双胞胎,我自不忍心让你们流落客栈等我消息,自然会带你我回府。这便是你用亲生女儿演的一出美人计。到了府中,表面上,你每天思念家人,心中郁烦,在府中四处散步。实际上,你是在找一样东西,与其说找,不如说你想偷一样东西。你如此煞费苦心的混入州府,要找的这件东西一定非比寻常。蒋先生,我心中的这个迷也该解开了吧?您现在应该告诉我了吧,您到底在找什么呢?”仲天雨站起身来,冷冷的说道。

蒋英魁看着仲天雨,脸色阴沉,突然大笑道:“哈哈哈,仲公子果然聪慧过人。老夫雕虫小计,便这样被你一一识破了。佩服佩服。我本不欲杀你,但你实在太聪明了,我不得不下手了。希望我那傻女儿能原谅我。”说完,垂着的手突然扬起,冲着仲天雨的胸口挥出一掌。

仲天雨直感觉到一股淳厚的掌气逼胸而来,仲天雨忙挥掌相抗,体内的参同契真气迅速提起。只听到喀嚓的一声,仲天雨迎上那掌气,只感觉到那掌中的气劲如排山倒海般的袭来,心中一阵翻腾,噗的吐出一口血来,倒退了两步,撞上了身后的椅子,那椅子应声而碎。

仲天雨心叹,完了,这家伙这么厉害,仅一出手便把我打成内伤,看来低估了他了。

只见那蒋英魁纵身而起,对倒在地上的仲天雨连发三掌,一掌比一掌凶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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