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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意外的疏漏(1 / 2)

?第二天早上。

嘟嘟嘟嘟嘟的声音骤然响起时,平野仁介正在做一个复杂而怪异的梦。

他梦见自己身披紫袍龟带,昂首屹立于站在朝堂之上,与诸位大臣谈笑风生,一切和平时相同,然而银发女帝突然出现在御座之上,指着他厉声喝道:“你是何人,好大的胆子,竟敢冒充狄公!来人啊,把他给朕拖下去斩首示众!”

几个卫士一拥而上,拉住他的双臂将倒拖而出,他慌忙高声喊道:“陛下,是我啊,是老臣啊!”

银发女帝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背过身去,一挥袍袖,“欺君之罪,其罪当诛!斩!”

他想挣脱出卫士的牵制,不断地挥舞着手臂,突然看到手臂的皮肤紧凑而细腻,完全不是自己的年纪所应该拥有的皮肤,再一摸自己的脸,哪里有一丝皱纹。

他的心中惶恐不安,我是谁,我到底是谁?

“张大人!姚大人!你们不认识我了吗?”他求助般向两位熟识的大臣喊道。

刚才与他谈笑甚欢的众位大臣则如同木雕泥塑一般,呆呆地不发一言,任由他被卫士们拖着。

“太子殿下!您也不认识我了吗?”他向女帝身边的中年人求助道。

李姓太子低下头,再抬起头时,脸却变成了一位武姓之人,狞笑道:“狄公,最终还是我当了太子,你就安心地死掉吧!

“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他目眦尽裂,指着此人的鼻子痛骂,然后挣脱卫士的钳制,想要冲上去拼命,然而只跑出两步,他便被卫士追上来,死死按倒在地面上,光可鉴人的汉白玉地板上,清清楚楚地倒映出一位少年的身影……

仁介满身冷汗从床上猛然坐起来,注视着室内陌生又熟悉的简单陈设,暗暗用手掐了掐自己的大腿,才算是回过神来。

他以手扶额,痛苦地按压着太阳穴。

时隔千年的记忆发生了混淆,即使在睡梦中,两个截然不同的灵魂仍然在争夺着身体的支配权。

由于少年的灵魂与身体结合得更紧密,在细节方面,比如口语的习惯和一些小动作,仍然是少年的本性,而在宏观的大方向上,则是老者掌控着舵盘。

他伸手关上闹钟,抹了一把冷汗,走下床,来到衣柜旁的穿衣镜前,打量着镜中那个少年,与梦中汉白玉地板上倒映出的身影完全相同。

今生今世,就要以这个身体和这个身份来活下去了吧。

他本身是一个豁达之人,又懂得变通,前世经过几起几落,却仍然云淡风轻,而那种一根筋直肠子的官员,一旦遭到皇帝的贬斥,往往在偏远之地忧愤而死,华夏的历史中,这种硬派忠臣数不胜数,忠则忠矣,却忘了过刚则易折的道理,至于日本历史中那些动不动就切腹的忠臣,更是不用提了。

女帝派他来打头阵,大概就是因为他既能处庙堂之高,又能居江湖之远吧,如此说来,他在仕途上历经的那些波折,说不定是女帝为了试探他的心志而有意为之吧……

女帝之深谋远虑,竟然妄图以人力逆天意,借助千年之后人定胜天的科技时代来对抗天道,重建大周,实在是让人细思极恐……

如同凤凰浴火重生一般,大周从大唐之中诞生,那么女帝寻求千年之后的唐风最盛之地就能说得通了,只是,为何是这东瀛岛国……

咚咚咚,门板被拳头砸得震天响,几乎要被破门而入了。

门外响起爱花的声音,“喂!你上高中第一天就想迟到?真是的,干嘛让我来叫他起床……”

“啊,别……别敲了,我已经起床了。”仁介的深思被骤然惊扰,连忙说道,语气中的软弱与原本的少年如出一辙。这种突发事件,还是少年身体的本能反应更快。

“你以为我愿意敲啊!”爱花气呼呼的声音消失了。

仁介打开房门,爱花已经不在门外,楼下的玄关处传来她很有精神的声音:“我出发了!”

“一路走好。”母亲说道。

记得爱花上的私立初中离家较远,要先走到车站,然后再坐电车去学校,中间还需要倒车,所以她每天出门比较早。那似乎是一个名门女校,学生比较少,而且都是贵族千金和财阀大小姐这种类型的,与平野家这种普通家境有些不相符,会坐电车到校的只有爱花一个,其他人都有专车或专机接送……

不过开朗的爱花在那里混得好像还不错,有时候还会带几个朋友回家来玩。

仁介走进卫生间,找出剪刀,通过镜子观察着自己过长的留海,琢磨着怎么减短一些,让自己显得不那么阴郁。

他进卫生间不是为了上厕所,所以也没有关门,就在这时,母亲出现在卫生间门口,看见了他手中的剪刀,立刻扑过来抱住他的手臂,激动地把他摇来晃去:

“小仁!妈妈理解你想改过自新,为家里节省纸巾的心情,但也不至于要把它剪掉吧!以后的生活会很不方便的,妈妈还想抱孙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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