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回事啊?”烟儿挠着水戈的手心问道。
“这黄大侠的儿子定是做了不轨之事,被这不平剑拿了证据,这不就来兴师问罪了么?”水戈饶有兴趣的看着那黄龙大侠。今日看来难能善了。
武不清冷冷的看着黄贺:“素闻黄大侠侠名,晚辈佩服的很。料想大侠定是一个明辨是非之人,大侠清楚今日在下何来,却推脱敷衍,不怕葬了一生的英明么?”
“老夫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更不知道你为何来扰了老夫的寿局。老夫念你一方义侠,不和你计较。倘若有什么误会之处,还请担待一二。犬子身染风寒,今日不便见客,他日老夫携犬子上门请教,你看如何?”黄贺说完,朝四下望了望,家丁们立刻涌到近来。
“他日?若换了他日,谁来为我作见证。”武不清嘴角带了几分嘲笑。
“大侠不愿意说,在下却不能为顾着大侠的侠名而包庇罪恶。武某勉为其难,就来解释一下令郎为何不敢出来见人吧。”武不清丝毫未把涌近的庄丁放在眼里,依然神情自若。
“住口!”黄贺一脸的煞白,用手指着武不清,手臂微微颤抖。众人见了他这般神色,不由开始猜疑内中有鬼。
“姓武的,你欺人太甚!”一声凄厉的叫声传来,只见一个缺了右臂面色苍白的年轻人从厅内冲了出来。看那神形相貌正是黄贺的儿子黄龙飞。
“畜生!你出来做甚?”黄贺大骂一声。
“姓武的,”黄龙飞丝毫不理会他父亲的喝骂,“你已经砍了我一条手臂,还要怎样?难道要小爷死在你面前你才肯罢休么?”
庄内宾客大惊失色,这不平剑砍了黄龙大侠的儿子的手臂,竟然还前来搅局闹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正是。”武不清冷冷的回答。“杀人偿命,你糟蹋了良家少女,事后还杀人灭口。可惜我晚来一步。不过,你难逃公道。”
“我身后这个姑娘,就是你杀害的女子的姐姐,她就是人证。和我去衙门。或者,你自裁吧。”不平剑的语气里不带丝毫感情。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说的就是真的吗?我不承认。你污蔑我!”黄龙飞歇斯底里的叫道。
武不清冷冷的看着他,脸上显示出痛苦的表情。他转向黄贺:“大侠可否主持公道?”
黄贺煞白着一张脸,抬头看了看在座的众人,牙一咬:“犬子从未做过的事,神捕为何私自扣罪。”
庄内诸人都长吸一口冷气。事情到了这地步。已经略有头绪了。大家都是明白人,听了双方说话的口气,看那双方行事的脸色,基本上就明了怎么回事了。很显然黄龙飞作奸犯科,黄贺老牛护犊。可是谁都知道是这么回事,可是谁也不能就此肯定。证据这种东西,正面是白,反面就能是黑。难断的很。一时间陷入僵局。
“既如此,武某要带令郎公堂对簿。有官府来评判是非。”
“你何身份,你以为你自称侠义,就可以信口雌黄,颠倒是非吗?”
“我无名无份,”武不清抽出长剑,“就凭我手中‘不平剑’,就凭天理昭彰,善恶有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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