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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旧情人(1 / 2)

?想不到我和你竟然可以在二十年之后再相遇,而且圆了我自与你相识时一直以来的最大梦想,我竟然可以这样接近你,亲吻你,甚至进入你。

你搂着我的手臂,半裸着睡在我的身旁。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你睡觉的样子,你合起眼来的时候竟然也是如此的美丽。你一定精心修理过这些睫毛了,我看得出,每一条都有生命的弯弯的竖了起来。

我把头伏在你的头发上,呼吸着你头发传来的香气。这应是洗头水的味道,还是你特有的?我不愿去猜想了。我用粗糙的脸尽情的肆虐着你如丝的秀发,你的头发没有变过,二十年前是这样直的,现在也是。以前也是染了棕色的吗?我不记得了。

我又抬起头来细细欣赏你的脸,这是一张我朝思暮想的脸啊!会有多少人因为这张脸而神魂颠倒呢?大概每个人也应该如此,如果见了你而不想再望多两眼的,一定是瞎子,这是我一直深信不疑的事情。也正因为这样,我也从不介意别人喜欢你。

我禁不住用没有搂着的左手抚着你的脸颊,我望到了眼角那里微不足道的鱼尾纹。我的鼻子为什么这时候酸了?泪滴也从眼眶酝酿起来。二十年了,为什么今天的事情不在二十年前发生?要是那三年里的某一天,我能像昨天一样勇敢就不会受这二十年的单思之苦了。泪,终于滴下来了。这应该是值得的吧?那么长久的愿望终于能够成真。我不愿再失去你了。我抱紧你的头,吻着你的耳垂,任由眼泪一再自由落体。

你被我的举动弄醒了,看见我的泪水,不说一话的舔干了它。你的手穿过我的手臂,揽住我的腰,两眼望着我的眼。我从你的眼睛读懂了,读懂你读懂了我的泪。

这时,你抱得我更紧了,嘴唇轻轻的吻了我下巴一下,说:“愿意起来吗?我有些饿了。”

但这时我却被你的紧箍咒箍得有了生理反应。我也紧紧的搂着你的裸体,在你耳边吹送着暖气,暧mei的问:“如果我现在想要呢?听人说,运动过后再吃东西的时候更加有滋味。”

你边拍打着我的肩膀边回应:“谁要吃得有滋味。我现在饿,只想吃饱就行。”

我急急的答道:“那我现在就喂饱你啊!”说完我的嘴唇已经封住你说话的地方。手里也没有闲着,尽一切办法使你另一种生理反应去代替肚子饿了的感觉。

我轻轻的敲了敲洗手间的门,问道:“里面那位同志啊!可以快一点吗?外面的空调很冷耶!”

蓬头产生的水声时大时小,显示着你正拿着它去冲洗着身体的每一个部分。而你回应的时候,声音又大了点,显然是蓬头的水打在了浴缸的壁上。你回答的内容却令我感到惭愧,想不到自己竟然不及你开放。我在心里默默的重复了两次“早就叫你一起洗啦。你在外面等着啊!穿衣服,或者盖被子就不会着凉啦。”

我在心里嘀咕着,我们是否太快了?二十年来,除了偶尔的几次同学聚会,我们基本上没有见过面,甚至在最近十年都只不过是在你生日的那天发发短信给你。说来也幸运,你竟然没有换过手机号码,真是不能想象如果你换了手机号码,是否会通知我,因为你竟然从来没有主动的给我发一次短信,即使是那么一次也没有。现在我们竟然有机会一起洗鸳鸯裕了。当然当一男一女发生了肉体接触后,这也不算什么。然而对我来说,这惊喜实在来得太快太突然了。

在酒店的餐饮部坐定后,我俩各要了一份商务早餐,你却多要了一杯红酒。我不禁惊讶的问:“不是吧,你早餐也喝酒?”

“刚才吃了些不洁的东西,现在要用红酒来消毒。”你含着蒸漏水杯的边缘笑着回答我。

我奇怪了,你的言语使我的眼圈放大了四分之一,瞳孔也有千分之八的放大,“你刚才有吃过东西吗?”

你放下杯子,妩媚而又带点尴尬:“这要问你自己。”

我有点会意,心中问道:“好吃吗?”却没有说出口。

这时刚才下菜单的女服务生走了过来:“对不起,小姐。刚才你要的VinoNobile没有存货了,要不要ConnetableTalbot或者d’Issan?这两款都不错的。”你考虑了一会儿决定要了ConnetableTalbot。

我在一旁听得晕了头,实在对自己的孤陋寡闻惭愧得很,什么奴宝、得宝,完全不知所云。只好假装幽默一回:“那些有效吗?奴宝杀毒性强些,还是得宝强些?如果得宝不行,我可以介绍你另外一种啊!”

你听到“杀毒性”便像是联想到那东西,不住的笑:“什么奴宝、得宝啊?你想介绍什么给我?”

我说是远航牌九江出口酒,你更是笑了:“什么啊?这里可是四星级酒店啊,怎会有这种东西,你以为是大排档吗?”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啊?人家可是纳税大户,有专门的收税员服务的大企业来的。哦?是了,你好像对红酒很有研究似的,刚才那些什么奴宝、得宝有什么区别啊?”

“我做红酒的嘛,当然懂得啦!什么时候我们公司也有专门的收税员就好了。”你说的时候有点幽幽的感觉,是不是公司业绩不太理想呢?我心里在想。

这时候那个女服务生送两份早餐和一杯红酒来了。你很有礼貌的对她说“Thankyou”,我只是很理所当然的享受着她的服务,并不说一话。

你很深情的喝了一口ConntableTalbot,然后说道:“这杯叫做ConnetableTalbot,是法国-波尔多-梅铎区-圣祖利安酒庄出品的,主要是嘉宾利、送?拥和梅鹿葡萄与其它葡萄的混合而成。其实味道是不错的,你要不要尝一口?”

我笑着说:“不用了,你要来消毒的,我怎敢拿去。”手里要倒进咖啡杯的糖包也因为发笑而有点儿掉到了桌面上。

“哎,你好坏哦!不提这个行不行?”

你好像有了意见似的,我当然也不敢再在这事情上延伸下去,便说道:“不说了,不说了。那还有其余两种呢?”心里却想,原来“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是真的。

“喝比听好。再者,现在说这些好像是回到公司工作似的,无聊得很。”

我也只好随你的便,其实我也像你说的,不知所云。

忽然间,我俩有两分钟的沉默。这种沉默不是因为我们吃早餐所带来的,你面前那块三明治还没有开动。我一直思想着,你是否和我一样那样的爱对方,这事情就像当年一样,我并没有任何把握。不知你又在想些什么呢?我的脸上竟然露出一丝丝的苦笑,只是并不足以令人发觉。

终于是你先开口说话了,“你要尝一尝d’Issan吗?我送一瓶给你。我公司拿货很便宜。”

“啊,不用了。”我习惯性的拒绝,而且尚不知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很好喝的,和ConntableTalbot一样都是梅铎区的产品,而且配料也相同,只是主要的葡萄所在的土质有些许差异。而且它更是梅铎分级制的特级酒。”

你说得很详细,我不便拒绝,只好连声说“谢了”。

“你明天真的要走了吗?”你好像终于说出想说的话了,但你也该知道我的回答是怎样的,没办法,我也不想,公司安排。但无论如何,我还是从你的问题中找到了你是希望我留下的想法,又或是爱我的证据,哪怕只是一点点的爱意。就像微风吹拂柳叶而使它轻轻摆动,虽然并不强烈,但那好歹也是风。

手机响了,是女友弱汶的来电,我匆匆应付几句后便引导收线。这种环境下我怕多说了会失言。若被戳穿,后果是不堪设想的。幸好她只是想知道我昨晚睡得好不好而已。不知若果她问我昨晚有没有陌生女子拍门或是来电什么的,我会怎样回答呢?会否支支吾吾?又是一个令人一身冷汗的瞎想。

虽然没有出什么乱子,我还是在收线后重重的呼出一口气,自言自语的说:“终于收线了,要命。”同时端起桌上的咖啡杯喝了一口,当是镇惊。

“那是你老婆?想不到还这么缠mian哦。”

我摇了摇头,说:“不,我还没有结婚。她是我同居的女朋友,八年了。”

与预期中的反应一样,你感到很惊讶:“为什么不结婚,其实你都33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样想,反正不想结婚。或者是不太想要小孩子,所以结不结婚也就不显得重要了。你呢?你怎么样?家庭生活好吗?你丈夫对你好吧?不过应该很好的,没有人舍得对你不好。”为了不想话题再逗留在我的感情生活上,不惜问了一连串问题,并且自问自答了一些。

“还好。都已经结婚八年了也刚好是八年。我很早结婚的,25岁就嫁人。不过往后的日子想必不那么好。”你说话的时候若有所思,眼神是否带有点歉疚,我却不大确定。

“为什么?”

“一个红杏出墙的女人不配有幸福的家庭,而且也注定不会有。”

“对不起。我……”我本想说些什么,可是临到说出口时才发觉不知如何说起,或许我应该安慰她什么的,但我却是问题的罪魁祸首。

“没有什么,这条路其实是我选择的,也没有后悔的理由。而且……而且……不说了,没有什么可说的。”你欲言又止,这不难使人猜想到背后一定有什么事情,然而此刻我不便询问,或许就像以前一样,面对你时我总是失却言语的组织能力。

“啊!刚才她是不是叫你说‘我爱你’了?为什么不说呢?”

“你认为我可以在你面前跟别的女人说‘我爱你’吗?或者说,刚才我有点惭愧,我不知道我是否还爱她,还是是否已经不爱她了。”

忽然,你的手捉住了我放在桌面上的手,说道:“不要说了,好吗?”

我点头。同时感觉到你手上无名指传来了金属的冷,那是镶有钻石的结婚金戒。我下意识的把手缩了回来,感觉上不配碰那戒指。

有人说越快乐就越堕落,一夜激情过后的第二天,偷情的愉悦很快就会消失。或许我们不是平常的一夜情,一夜情是不带有感情的一夜性,而我们怎能说没有感情呢?我们相识都比现时各自的女友或丈夫早,然而我们在各自的三角关系中都必须承担第三者的名份。

为了逃避郁闷的心情和挥霍仅剩余一天的假期,我们决议肆意四处游玩,但不在上海,上海有太多人认识你了,这会令我们不敢放肆的手牵着手。唯有选择乘坐客运站的去南京的旅游大巴,逃离这罪责的城市。

车是安全的,没有发现你认识的人,也就是所有人都会认为我们是心安理得的情人。罪感的心情自然不会整天存在于心里,逃离的快感开始占据上风,我从我的动作体会得到这点,也从你的眼神体会得到这点。

我选择了右边靠窗的位置,不是为了看风景,也不是因为习惯,是要尽量避免触碰你左手的婚戒;整理好衣服,特别是裤头部分,我预计到了,或许会因为看到你身体上某部份的若隐若现而令自身身体的某部份会有不适现象;把行李放到行李架上,把座椅的角度调节到合适的程度,把窗帘拉合上,把脚也伸展开去。一切都打点得有条不紊,能不让某些细节破坏此刻的心情就尽量不让它发生,即使是一些幸福的不适。

整理好一切应该整理的东西后,我牵过你的手,放在我的腿上。不知谁说过,当两个人牵着手的时候,就有可能心灵相通。我有个想法,两个人相互接触的时间到了某一个长度后,或许彼此的细胞将会互相掺入对方的身体,溶进对方的DNA,成为对方的一部分。或许在某个时候,我和某个女人生了小孩,小孩的细胞里也会有你的一部分,即使是一亿分之一也好,也就是说在我的生命延续里面,一直到永远都有你的印记。当然这一想法只是一时的幻想,我也很快从这种不可能的幻想中清醒过来。同时带点惭愧。

“哎呀!我忘记带衣服去了。”说的时候你被我握着的手紧张的紧缩了一下。

“到了那边才买也可以,而且只买……只买……嘻嘻……”我忽然意识到我快要吐出口的那个词语在这大庭广众里是难于启齿的。同时你也问我要说什么。当然,我是不会放过这个说笑的机会的,掏出随身携带的掌上电脑,在上面写上“只买内衣裤就行了。”

你抢过我的掌上电脑和触控笔,在上面回应我:“你真吝啬。”然后又递回给我。

我写道:“可以啊!等会儿你全身装扮都给你全换了。”

“好啊,谢谢!”这是你用口来回应我的。

我写道:“吖!小姐,请问你平时穿什么牌子的内衣的?”

这次你是抢了掌上电脑去回应了“你少来这些,今天早上没看见吗?”

我摇头说“没有”。

你说:“那就不告诉你啦!”

我鼓起腮,假装生气的样子。忽然想到了一个办法,在掌上电脑上写道:“嗨,小姐!你好靓哦,请问怎么称呼啊?”

你奇怪的望着我,过了片刻才会意,笑着说:“好,我就跟你玩。看你出什么花招。”于是写到:“本小姐叫做张建怡啊。先生,不知有什么指教呢?”

“没有,见到靓女你这人儿生得那么漂亮,想大家做个朋友而已。”我写道。

“张建怡,好名字啊!”我继续写道。

你好像忘记写了,用口问道:“怎样个好法?”

我写道:“嗯……呃……这个嘛……就是好咯……叫做张建怡的就是好,张建怡就是好。”

你忍不住“嗤”的一声笑了出来,“那你又叫做什么名字?”你写道。

“洛察域,今年18岁。”我写道。

“18岁?????30多岁的身体,18岁的思想吗?”你写道。

“呃,小姐……哦,不,姐姐,先不要讨论我的年龄,好吗?可否给我你的手机号码?”我写道。

你随便写了十一个数字来。

我继续问,写道:“阿怡姑娘啊,你走得那么累,是不是要休息一下阿?我带你去酒店休息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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