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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猎头(1 / 2)

?广灵城大殿外人潮涌动,哭声震天。雨亨生前多有善举,在广灵城声望颇高,如今不幸惨死,四方百姓都赶来哭灵。广灵城主将雨亨的灵堂就设在大殿,文武官员都为这位名医戴孝,雨夜痕一天哭晕了三次,让天天和卜克扶到后堂休息。炎威武馆与雨亨交厚,全馆上下一百二十三人悉数前来灵堂,么么看到父亲来时,料想为了偷拳套的事定要吃些苦头,刚想跪下认错,不想父亲将手一摆:“哼,还好小雨没事,不然你怎么对的起雨伯伯!”说罢将一件孝服交给么么穿上:“雨伯伯生前待你和小雨一般亲近,如今你也为他戴孝!”

不一会,广灵佛堂主持也来了,雨亨生前每月要在佛堂义诊两次,平时又常常差小雨前来做免费针灸,主持代表佛堂的信徒前来给他念经超度。广灵城主叫住萨巴尔:“雨大夫生前乐善好施,广灵之民多受其恩,如今不幸身故,能否麻烦先生与主持一起为他做场法事,再择块风水地下葬。”萨巴尔点头称是:“理所应当,理所应当,容在下稍做准备。”

不一会,众人退出灵堂,天天和卜克将雨夜痕扶了出来,跪在主人的方位,树之歌抬来一口檀香木的棺材,几个和尚将雨亨换过寿衣,放于棺内,再将棺材安置于灵堂中央,前方摆香案一副,上立灵位一座,上书“父考广灵镇雨家医馆馆主雨公亨之位”,前有香鼎一个,上插红烛两只,香三炷。佛堂主持带着数十个和尚紧贴灵堂内墙围绕一圈,高诵《往生咒》。萨巴尔在棺材右边设一神台,上置香炉,盐,茶,米,豆,醒木,招魂铃等诸般物件。

一小厮在灵堂外将一挂鞭炮点着,一通噼里啪啦之后,广灵城主首先走入灵堂,身后一个小厮抗着大花圈一个,上写挽联一副。城主在雨亨灵位前三拜,上香三柱。然后转身问候雨夜痕,小雨答礼,随后城中文武官员,炎威武馆,广灵百姓,四周村镇代表,先后前来拜雨亨,送花圈,上挽联,小雨一一答礼,足足拜了一天一夜,整个灵堂满是花圈挽联。

第二日起就是治丧。按轩辕族礼仪,丧事当做“七七”,共四十九日。“头七”由僧人做法事,而“尾七”由道人做。其余日子,僧道各有所为,一切按礼仪行事。

“头七”由佛堂主持带领一帮弟子做法事,不过念经超度而已,小雨在爹爹棺木前烧钱纸,每日也都还有人来磕头,陪着他烧钱,么么,天天等9人一日不敢离开小雨,一来怕他伤心过度,出了什么问题,二来“七七”法事劳神费力,小雨一人如何顶的住?9个人帮着小雨迎接客人,安排家中事物,如果法事要临时置办什么东西,也能跑个腿什么的。前“六七”做下来,不过每日烧些纸钱,磕几个头,只是睡的少,雨夜痕一日只能睡两个时辰左右。

到了萨巴尔做“尾七”,差点没将小雨并着天天诸人累死。萨巴尔安排些许道士在神台边坐下,这些道士或吹唢呐,或击锣,或击罄,或击钵。待道士们坐端了,萨巴尔唤雨夜痕来神台前跪下:“一会我鞠躬,你就磕头。”然后转身告诉么么:“你安排几个人来烧纸钱。再叫人做些纸糊的神龛。”说完将醒木一拍,道士们将乐器演奏起来,萨巴唱上了道歌,小雨细听那道歌,不过是唱父亲的生卒年月,地点,生平事迹,只是每当唱到父亲的一件善举时,萨巴尔都要鞠躬,他就得跟着磕头。想雨亨菩萨心肠,一生所为善事不计其数,萨巴尔足足唱了一个时辰,磕头磕的小雨头昏眼花。

道歌唱完,萨巴尔示意休息,雨夜痕喝了口水,刚休息了一刻不到,萨巴尔再拍醒木,乐声又起。小雨抬头一看,神案上多出三个神位,每个神位前供红烛两只,香三柱,若问供哪三位神仙?居中的神位上写着“上元一品赐福天官香位”,右边是“中元二品解厄水官香位”,左边是“下元三品赦罪地官香位”,萨巴尔又唱道歌,不过颂雨亨之德,求三神福泽后人,雨夜晚痕自然没有少磕头。萨巴尔唱罢,取过神龛三个,将所唱之事写做三封信,装入神龛并着许些纸钱于神位前焚烧。再换了四座神位,哪四座?南天门四天王位!稍做休息,他将醒木一拍,又唱道歌,小雨还得磕头!

七天下来,什么四王母,四天尊,五星君,十殿阎王,二十八星宿,太白金星,太上老君,菩提祖师。。。。。。。总之上至凌霄殿上的玉皇大帝,下至阎罗地府跑腿的小鬼,都一一拜了一遍,萨巴尔如果唱的累了,便换个道士接着唱,可怜小雨家中独子,无人可换。七日下来,磕头磕的雨夜痕上不知天,下不知地,中间不知道吸空气,恨的他牙痒痒:“这壶中界除了壶中仙就没别的管事的神仙,真不知道祖宗们还留着这些破礼仪做什么。到最后,拜完了壶中仙萨巴尔嘱咐小雨:“你再磕12个响头,记住要响!就可以准备出殡了!”

“除了要响,还有别的要求吗?要见血不?”小雨没好气的说。

“恩,你敢不尊重仙人?不尊重你父亲?这叫不孝!”

萨巴尔一提到‘父亲’两字,雨夜晚痕乖乖的磕了12个响头,也没白磕,额头上长出半斤肉来。

又忙了一夜,将雨亨的棺木加了一层又一层,足足做到要16人抬的大小。到了早上的吉时,雨亨终于出殡。广灵万人空巷,百姓都来送雨亨,从灵堂到城们的路上站满了人。先是一个道士扮做地府引路人在前,小雨抱着父亲的灵位在后,炎威武术馆诸长辈并着么么,树之歌等人抬棺,广灵城主亲自扶棺出行,萨巴尔带领着道士扮做鬼神围绕周围。棺木后面是广灵文武官员,城中名门和天天,梅若雪,卜克,二猪等亲友,再后是佛堂主持领着僧人念经超度祈服,最后是自发送行的广灵百姓。

足足走了半天,才将雨亨棺木送出城,一路冥纸漫天飞舞,将广灵染成一片雪白。浩浩荡荡的出殡队伍,将棺木送至龙栖山上一风水之地下葬,不表。

且先不说雨亨下葬多么风光,长阳城这边可是苦不堪言。魔力仙和文圣刀带伤出城立寨,却不想妖魔和他们针锋相对,也在长城平原上立起一座大寨,每日操演阵型,好不热闹。文胡子按耐不住,出寨打了一场,吃了亏,折了些兵马不说,反而惹的妖魔天天出来打寨攻城。宝贝公主每日安排兵马政治,忙的焦头烂额,这边悟吉伤势又毫无好转,可怜一个女骇,竟累到掉头发。

这一日宝贝传文圣刀和魔力仙两人回城议事,两人收到命令,悄悄的离开了营寨,回到城中大殿,只见宝贝公主愁眉紧锁,坐于主位不语。文武官员没有一个敢说话。文胡子大步向前:“这几日可累死老子了,一天攻寨子好几次,这妖怪可是越来越多了。”魔力仙拉了文圣刀衣角一把,示意他看看众人脸色:“不知道公主招我们回来商议何事?”

宝贝见两人到了,示意小厮上来摆座。“自从前次九曲大战阿修罗,死了雨亨,重伤悟吉不说,因此父亲一病不起。长阳北路不通也已经多时了,而南方是茫茫沙漠,运输十分不便。不瞒两位,这几日城中百姓各类所需都出现紧缺,长此以往,恐怕要生出些乱子来。”文圣刀也跟着恨恨的说:“可不是,我手下的兵士们都说这些日子送来劳军的酒,恐怕都是兑过水的呢!”

宝贝轻轻一笑:“文胡子,再过几日,恐怕只能往水里兑些酒与你喝了。”众人呵呵一笑,气氛缓和不少。

魔力仙问到:“那九黎族人的霸苍城正在长城平原北方,说起来九曲出了如此大的乱子,怎么不见他们有什么动作?难道妖魔只攻我轩辕族,却不攻击他们九黎族吗?”

宝贝一脸苦笑:“我也觉得奇怪,只是现在北路为妖魔阻断,我只能用信鸽传话。送了好几次信邀请对方共讨妖魔,到现在也不见回复。”

文胡子将手一抬:“九黎人素来蛮横无礼,这些年和我轩辕族积怨颇深,现在恐怕是在老窝里庆祝呢!”

“难道?”魔力仙似乎想到了什么,忧郁了一下。宝贝却脱口而出:“难道,这次九曲的事是九黎族搞的鬼?”

“他们敢!”文圣刀一把抓起茶碗,啪的摔在地上。

而在霸苍城的大殿上,九黎族的领导者们也在议事。望月,九黎族霸苍城主,三十三岁,武力过人,为人豪爽。九黎族崇尚力量,望月三十岁那年,有一恶兽为祸霸苍之西,九黎百姓多受其害,当时的城主带人前往诸杀恶兽,不料随从全部遇害,城主只身逃回,却已经成了残废。

望月本是九黎族另一座大城-----翟夜的武术家,拳脚工夫极好,善使破魂腿法,手中有一盾牌,唤做“鬼眼”。此盾乃一神物,盾上有鬼眼一只,能看穿混沌。持盾者与“鬼眼”心意相通,能洞察天地变化,于敌人对战时,往往能先发制人,占尽先机。

这日,望月前往霸苍探望好友随风,路上正遇着那恶兽-----云生。这云生兽乃吸取天地间风云灵气而成,四足生风,动作灵敏。口鼻中能喷出云雾,而自己藏身云雾之中,攻击出其不意,另人防不胜防,这霸苍城主本来也相当的厉害,遇上云生兽却也吃了大亏。

望月正走间,忽然道路上云雾蒸腾,目距只得一尺远近,如临仙境。正当他奇怪的时候,他通过手中的“鬼眼”发现云生兽悄悄的靠了过来。“呵呵,你这怪物,也来偷袭老子。”望月暗暗将真气聚于双腿:“遇上我望月,算你倒霉!”云生兽刚靠近望月,正待动手,不料他忽然出招,破魂腿连连踢出。这腿法名不虚传,望月第一招正踢在云生兽的头上,踢的这恶兽三魂散了一魂,七魄少了两魄,使不出力气来。接连几腿吃下来,云生兽已然架不起妖术,云雾都散开了。望月哈哈一笑:“拿命来!老子正缺件皮衣过冬!”云生兽自知不敌,转身欲逃,无奈中了破魂腿,没了往日的灵巧。望月也不追,把“鬼眼”向前一掷:“给我留下!”,只见“鬼眼”如同一把利刀,直射云生兽,硬生生的将它的头割了下来。望月扒了兽皮,将云生的头提在手上,大步的进了霸苍城。百姓见望月杀了恶兽,全城欢声雷动,百姓无不视望月为英雄。在城中名士的联名提议下,望月成了新的霸苍城主。

而今他遇上的问题,比云生兽可怕的多。九曲妖魔作乱,长阳的轩辕民两次出兵,不但损兵折将,还引出了邪神阿修罗。奇怪的是,这九曲结界距离霸苍并不远,甚至比长阳更近,然而妖魔一次也没有进攻霸苍城,连意图进攻的迹象也没有。轩辕族三翻四次飞鸽传书,要求两城联盟,共同讨敌,霸苍文武为这事已经争吵了很长时间了。

望月将手中一片纸扬了扬:“各位,今日轩辕族人又送了封信来,言辞更加恳切,要求我霸苍出兵,各位以为该如何啊?”

坐下大将邪神修刺‘啪‘的拍了下桌子:“理他个鸟,这轩辕族人与我九黎族素来不和,动不动就斥责我们‘野蛮,无礼,无知’,往日风平浪静的时候怎么不见他们前来示好?如今火烧城楼了,却要我们出来使力气。”

这九黎族和轩辕族人积怨久远了,说起来,轩辕族老祖宗---轩辕黄帝,与那九黎族祖先—战神蚩尤本来就是死敌,逐鹿神战时,两族人之间战争无数。壶中仙建立壶中界,本来想化解两族人的这段恩怨,无奈轩辕族人以胜者自居,偶尔自傲,九黎族人性烈,也受不得气。以往过太平日子,双方还比较克制。近些年壶中界大乱,妖魔横行,两族人的怨气也爆发出来了。

另一个大将蛮牛也愤愤不平:“管他轩辕族死活啊,既然妖魔没有来招惹我们,城主又何必自找麻烦,我可不是怕了啊修罗啊,各家自扫门前雪嘛。。。。。。”

祭符师雷却有不同意见:“这妖魔说不定是想个个击破呢?哪有妖怪杀人还要挑选对象下手的说法,我看还是有必要出兵帮助的必要。。。。”了;雷的话引得了修医,灭苍穹等人的复合。

这唇亡齿的道理望月不是不懂,只是两族积怨太深,霸苍城反对帮助的声音太大,作为一城之主,保证内部团结才是首要。

蛮牛哼哼冷笑:“什么个个击破,外面都传说,那轩辕族人贪图九曲结界中的秘宝,自己结开了结界,惹怒了阿修罗。妖魔当然专攻他长阳城了,这叫咎由自取!再说,哪个不长眼的妖怪敢来惹我们,叫他问问我的拳头!”

雷表示反对:“这传言之事,不可相信,再说九曲一向是轩辕族派兵拱卫,他们没理由监守自盗啊。”

“人心不足蛇吞象,有什么不可以的。。。。。。。”两方之人又开始争吵,互不相让,争的激烈起来,甚至互相问候老妈,眼看有拳脚相向的趋势。

“好了!”望月见众人吵的离题了,不由得有些生气。“既然大家各执一词,我看这事还需要斟酌,都先回去吧,邪神你多派些机灵的探子出去盯着,记住!不要主动招惹任何一方,其他人也不能松懈,不管事情怎么发展,我们都要有战斗的准备!”看着众人纷纷扰扰的离开大殿,望月不由得叹了口气:“浪费时间。”

且说雨亨下葬,也算了却一件大事。众人回大殿纷纷安慰雨夜痕节哀。萨巴尔对广灵城主说:“雨先生的丧事完毕,在下也该走了。只是来是我家主公交代,雨亨是为长阳战死,家中留下一个独子,我们应当尽心安排好,所以恳请城主让在下带雨公子回长阳当差。”

城主呵呵一笑;‘多心了啊,既然如此,请先生带雨公子走吧。”想这雨夜痕去了长阳城,自然能获得一个好差事,而且凭借父亲的名望,以后恐怕是平步青云了。”不料小雨面无表情,非常坚定的回绝了萨巴尔的提议:“我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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