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凋落的冷花(1 / 2)

?楔子

那个多雨的夏季,在我中残留了一片淡淡的却很难抹掉的痕迹,我把它与一瓣玫瑰夹在书本里,让它尘封,枯去。

可是心却在隐隐作痛,窗外依然的一切依然是和风日丽,安详的跟婴儿的摇篮似的。楼下不知是谁家的孩子在保姆的陪伴下玩着跳方格的游戏,笑声一阵一阵的冲破温和的空气传到我的耳朵里,远处的居民区门口的两个男人已经站了好久了,不知在说些什么,还不时鬼鬼祟祟的朝我这边的方向瞟一眼。也许是小偷团伙来采点的也说不定,正要看看门卫在什么地方,这时主编开着车进了居民区,等他从车里出来,突然就有一大帮人不知从哪儿冒出来,来到他跟前,点头哈腰的,递烟陪笑的,一概是猥琐的样子,我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胃里就开始有点不舒服,站起来到床头柜找药喝了才好了点。

这里上花样杂志的居民区,杂志社的人大部分都住在这里。我是一个专栏的小编辑,五年里,主编走马灯似的地轮换,“你方唱罢我登场”,只有我,一直在一把椅子上岿然不动。不停地用我大学一年半中文系的底子来应付无聊的稿子,倒也游刃有余。做这样一个小编辑的水平不用太高,但你必须听主编的话,按着主编要求的样子客隆一些文章就算是个好编辑了,用主编的话来说,这叫贯彻上头的精神。刚来时还不大习惯,五年过后却麻木了--不就是让咋写就咋写吗?我一概表情木然地接受下来,领导见了就会拍拍我的肩亲切地说:小马呀,你应该活泼一些,开朗一些,毕竟这是娱乐杂志社嘛,我只是一味地点头。

杂志社每到周末就会聚一次会,不是为团结杂志社的人员,而是为了拉拢上边的领导,希望领导能给多拨一点款。我每次都免不了要被拉去做喝手,都怪我当初为了讨好主编,明明只有两瓶啤酒的量,硬是干进了四瓶,现在想要推迟,老板就肯定会给你小鞋子穿。我的胃病也是在喝酒的时候种下的根。

这时敲门声响了起来,我拉开门一看原来是住在我隔壁的副主编王老。王老虽然妻子早逝,却一直没有再续娶,他人很热心,我和妻子的婚姻也是他一手促成的。他当时说他朋友老马的女儿长的不错,要给我介绍。老马的女儿是我同学,所以我不好意思的说这怎么可以,可王老不由我分说就开始操办了,我也心中隐隐有一股情素淡淡升起,就没有阻止。我就这样和我妻子结合了。婚礼的当晚,我喝了很多酒,有没有入洞房我也忘记了。

妻子娇小玲珑,温柔体贴,应该是个很好的妻子,我也一直在努力的爱着她,可是当我每每翻动那本陈旧的书,一种难以形容的痛就会随着潮水一样的回忆浸泡着我的心,让我赶快合上了书本,可是这种隐隐的痛里面同时也藏着让我一辈子都难以忘怀的快乐。

送走王老后,我感到巨大的空虚感渐渐的向我袭来,最近这种感觉常常出现,往往是需要打开那本书才能用里面的痛来消除掉的。我从书柜里小心翼翼的拿出已经发了黄的书,翻开来,仿佛眼前看见了那张美丽的笑脸一样。

(一)

雪儿是我的高中同学,也是我的大学同学。

雪儿从女朋友转变到我的妻子经历了整整七年。

她给我的不只是今生无穷的快乐回忆,还有永远也抹不掉的遗憾。

认识雪儿是在高二,那时因为我经历了种种失落与打击,自卑心理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常常独来独往,沉默寡言。

校园后山上有一大棵杏树,每当春暖花开的时候,那浓郁的花香,就会飘到山下,吸引着嘈杂校园里寻找宁静的学子们。

我就常常到那里去发泄自己苦闷的心情,也就是在那时我注意到了她,雪儿。

冥冥中我觉得那好像是一种约定,要不然我怎么一到山上去背单词就会看到她那娉婷的身姿呢!雪儿常常拿着一本厚厚的三毛专集,在杏树底下认真的读着。

我知道她是我们年级里长的最好看的女生,又是教导主任的女儿,可以说是天之骄女了。已经有好几个又有才学家里又有地位的学生在追求她了。不过她好象对那些追求者总是若即若离的,始终没有跟一个人拍拖过。

我常常能够在校园里看到她美丽的身影在门前走过,每次都我都目不转睛的跟随着她,直到消失在教室的另一头,心思仿佛也被带离了一样,开始变的心神恍惚,再也学不进去了。

我一直希望能够接近她,可是自己一没有钱,二没有貌,不被耻笑才怪呢!

可是有一天,就在那座小山上,那棵杏树底下,她竟然突然把我叫了过去,那是我们在山上碰见的两个月之后,她左手拿着书抱在胸前,右手向我轻轻的招了一招,叫道:“喂!你过来一下。”只手放在背后,一只手高高扬起,笑意盈盈,长发在枝叶间飘动,我因凝视而有些怦然心动。

我有些不相信的把书拿离我的眼睛,木讷的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意思是说:“你在叫我吗?”

她很调皮的眨了一下左眼,吹弹得破的脸蛋形成了好看的表情。

我的心跳立刻加速了一百倍,她竟然会主动跟我说话!她长的就象是一朵带着露珠的百合花,我常常生怕看她一眼,她就会失去了朝露的滋润而枯萎掉。

“喂!我叫你呢,你怎么还傻站哪儿干什么?”仿佛天籁一样动人的声音从她的口中传出。

我低头看了一下自己已经旧的发了黄的衣服,心中不禁有些后悔不该走的离她这么近的,现在让她看到我这么寒酸的样子,她肯定会看不起我的。

但是她已经叫我了,我只能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我的眼睛不敢看她的脸,只好稍稍低下头,却发现这样更是不对,因为我的眼光不自觉的投在了她穿着雪白衬衫的胸脯上,我赶紧继续往下低,我觉得盯着她那里看是对她的一种亵du。

我正好看到了她的脚。她穿着的是一双红色的小皮鞋,象夏季里盛开的红玫瑰。

雪儿的脚上穿的是雪白的袜子,配上鲜艳的红皮鞋,非常的好看。

我就一直盯着她的脚看,心里就有一种去亲吻她脚的冲动,后来我对雪儿脚的迷恋大概就是那次留下的根源。

“你是文竹吧,我听说你是高二(2)班的才子,写作文写的最好,是吗?”她往前跨了一步,离我已经很近了,我可以清楚的问到她头发上散发着浓郁的洗发水的香味儿,当时我迷醉了好一会儿,是她突然一声追问才使我回过神来。

“我在问你话呢!~”

“是,对,不错,啊,其实也不是、、、、”我回答的有些语无伦次,脸上感觉火辣辣的难受,心里不住的骂自个儿是个窝囊废,连话也不会说了。

“呵呵!你脸红什么,今天的天气好象也不热吧?”她的笑声是我听过所有声音里面最好听的声音,当时我是怎么想的。

不过经她这么一笑,我的心里倒是轻松不少。我并不是一个太木讷的人,只是从小很少接触女性,所以心里常常会觉得非常紧张。

我迅速的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过头看着杏树翠绿的叶子,鼓起勇气说:“才子谈不上,就是会写几篇作文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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