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1 / 1)

?我在孟家一住就是一年,不只不觉间便过了19岁,连比我小一岁的虹玲都已经完成了高中的学业,准备进入大学学习了。(当然还有那只蟑螂)

虽然我依然想这样糊糊涂涂的继续过下去,但在姑父的安排下,我与虹玲一起就读于岭远私立学院,(台湾的私立学校很多,也因此有很多是专门为福家的纨绔子弟们办的学校,怎么觉得这个很熟悉?其实我也是这么以为,在听到我说私立学院的时候想到什么?可别告诉我是英德哦)因怕我对台湾的学习方式不适应,我与虹玲一起进了学校的经济管理系。(其中最主要的是他不懂台湾人说的那些变了音儿的普通话,让虹玲当翻译)

这里的学习方法与大陆的大学很不一样,学校因是私立的管理上也松的很。只要你有钱你就能在这里呼风唤雨,学校已不是我熟悉的了。(怎么感觉都是流星花园的样子,但这些东西却活生生的存在着)

同学们可能是看多了‘流星花园’等那些偶像剧的原故,学校里到处都是F5、A7等一些小团体,一个个都学道明寺的样子,(哪都能看到梳凤梨头翻死鱼眼的人!)到处都在贴着红的、黄的小纸条(解释一下,那些是广告类的传单),道明寺的口头禅也此起彼伏。(‘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干吗啊!’没想到大陆所发生的社会现象在这里更加严重)我在这时才明白教委会为什么要对《流》剧‘大加封锁’,对青年来讲它真是祸害不浅。

我对这里的老师很是讨厌,他们教不了什么知识还要摆出为人师表的样子,一个个梳着分头,带着眼镜,满嘴的仁义道德,行为规范,但往往破坏规定的举动都是他们在带头。

有一个老师是我觉得最差劲的,上课时电话不断不说,还时时对女生眉来眼去,一堂课有三分之二的时间在干别的事,教的东西也漏洞百出。

你问跟我一起上课的虹玲?她的适应力真的很强,很能教朋友,而且总能在(那位仁兄的)课上问一些希奇古怪的问题,这些问题总能让老师大汗淋漓,而老师出丑好像就是学生们最爱看的。(她可是很会捉弄人,而且耍的对象就是这个误人子弟的家伙,看她每一次开口都让那位仁兄嘴角发抖,但却一点办法都没有的情景真是过瘾)

以前的我也对一些老师这样干过,但内地的老师决不会向他那样没水准,我问的问题常常都没有难住他们,而且还被他们当场还击的‘体无完肤’。(想想以前你提的那些东西根本连问题都不能算,难道有什么资格去难住老师吗?但广大的有志朋友们都有这个爱好吧?再接再厉哦,将‘难住老师’进行到底)

在学校很是没劲。除了在这种课上看看老师笑话外就只能去篮球馆看篮球了。

台湾的篮球普及率很高,(几乎是个人就会打)这里学生打的水准也还看的过去,只是他们玩花儿的水平要比得分的能力高的多。(打得很有‘观赏性’,真不相信郑志隆那种实战选手是台湾出来的)

我也很喜欢打篮球,并且打的很好,(这多亏他那个当空手道教练的老爸对他在体育方面的培养,所以高中的时候他还有体校可以上)但我现在并不想打,只想看他们玩儿。(心情不对,激情燃烧殆尽了吗?我怎么感觉你现在的情绪已经和以前差不多了啊)只有在这里我才能感觉回到了以前。

每次我来篮球馆,虹玲都会跟着,她说她也很喜欢篮球,(根据本人……不是本天使的调查,虹玲对体育活动的爱好几乎是少的可怜,最多也就是喜欢游个泳而已,说到喜欢篮球,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但我知道她来只是为了看我。(我想她可能看电视看多了,可能以为他会去自杀)但我并没有理由不让她跟着,便只好带着她了。

今天来看篮球的人很多,几乎已经没有位子了,我正想往回走时,听到虹玲在叫我,我看见她在楼下、在场边占了一个位子,我本想一走了之,但虹玲却快速的跑过来把我拉了过去。

现场的篮球比赛打的很激烈,是我们班和邻班打球。(如果他知道今天是自己班上打球,我想他是不会来的)馆内的加油声和气氛使我不得不看,我们班的同学几乎全部出席,喝彩声也此起彼伏。不过我们班的篮球水平比邻班的水平差了一大截。(可以看出除了那位叫陆睦的还能打外,其他的人都笨的可以去填台湾海峡了)

现在的比分是30:11我们差了19分,(刚开场十分钟,天啊,真不知道他们怎么弄的,就算我这个对篮球只保证会投球的人上场也比他们打的好,当然那我必须在活过来)而在这时本来就很差的队员还一个接一个的受伤,很快东拼西凑的队伍就垮了下来,(没办法他们班全是一些四肢不发达的,而且感觉上头脑也很简单)

比分渐渐的拉大,那位陆睦比较斯文的脸上也出现了着急的面容,‘啊~’又一位同学受伤倒地。陆睦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因为所有的替补队员都受伤了。现在场上是四人比五人,分数是20:49中场刚过。(哇!还过半场就让人超了29分,次啊,人家又不是那种流氓级别的对手竟然会惨到这种程度)从分数、人数我们都处于失利状态,陆睦看着站在一边的老师,而老师也失望的看着他。(不用说该回家了)

陆睦望着在场边的一些同学,他们一个个垂头丧气的,当他看见我时,眼中突然像有了什么。裁判通知我们,一分钟内在找不到出场队员,我们班就要算输。老师已失望的走到陆睦身边,陆睦向他说了两句话,我能看出他们的眼里充满了疑虑。虽然我不希望他们来找我,但老师还是向我走来。

老师走过来时的那种眼光让我猜到他们想要我干什么,没等他说话,我已经把外面那件衬衫脱掉了。(在这一方面我不得不承认,平时迟钝的你还真是聪明)

因为我是从大陆来的,一些对我有看法的人在后面切切私语,蔑视我的话在我耳边不断响起。(中国一国两制的方针并不是所有人都喜欢,还是有一部分人支持*的,纯熟社会问题)我只是默默的在换衣服,陆睦和老师都在我身旁,我感到陆睦信任我,被人信任是一种享受,我现在就享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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