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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逆的条件卷 第09章(2 / 2)

记得当时我的回复很有鲁迅文风:‘说的极是!星际不愧是出之帝国主义的美国人之手,暴雪就是高杆,果然在引导潮流.原来出星际这款游戏是对同性恋事业的支持啊.”

毕竟打星际的大都是男人,两个男人打星际被比作在*,可不就是在搞同性恋吗?

其实小孩到是一个非常反感在游戏世界男扮女装的,我曾经在战网上遇到过不少以girl或mm为名的对手,小孩都充满成见和偏见的一概斥之为”胡子妹妹”.

小孩自有他的道理,其实我是怀疑他自己就曾冒充过妹妹,而且也许这些星际高手们都做过这勾当,不信就看数学系的某个著名高手,id叫liert的,就曾在校内网上自称“来自五宿的mm”,据说这小子曾经被南开退学过,因为玩游戏挂科太多。谁知他回去后卧薪尝胆又考了回来。回来后继续星际大业。值得一提的是,这小子也曾是我的手下败将,虽然他当时披上了幽灵战队队长的马甲。

队长id叫wds,大概是名字缩写,小孩戏称为“王大水”,是一个神族选手。一开始又叫过dustx,小孩更不客气只呼为“大傻差”。他和liert同宿舍。就在我们13宿的三楼住。他们比我们低一届,论理应该叫我们师兄。不过从来没有听他们这么叫过。

wds的星际水平,应该说不在小孩之下,至少跟we2002是一个量级,他们俩曾经有过一局可歌可泣的战报,we2002用t巨大优势被逆转了,在校内网颇为知名。不过这两个人又都是我的手下败将。且是许多连败。虽然公认的说我并不比他们两个哪一个强。

在wds还是dustx的时候。无论他用神族还是人族,都被我克的死死的。我用虫族的那套战术,跟后来极为著名的韩国星际虫王救世主ipx的打法颇为神似,也就是所谓拖把流。不过因为虫族那个时候因为拖把流的打法而显得种族优势太强,我不大喜欢。就改用了人族。但我手速慢。人族又颇费操作,因此我用人族跟高手打。就成了一个地道的菜鸟。实际上,我用人族打wds,未尝一胜。小孩和we2002到都输过。

we2002这个id的主人。是本宿舍的另一位游戏狂人。他的著名论断是:“玩游戏有什么不好?闲着也是闲着,玩玩游戏省得无聊,还有助于锻炼智慧,提高智商,凭什么说三道四的?”

我对他很佩服。世界上的事,贵在信而行,恶在行而不信。而我恰恰是后者。我玩游戏。总是抱着歉疚的心理,觉得这是不务正业,荒废时光,如果我能像we2002那样豁达,不拘泥于正统教育的遗毒,获得解脱,倒也能过得潇洒一些。可惜那是不可能的。

we2002本名李雄志。因为音似的关系。我们总称他为*,毕竟后者太有名了。

*几乎什么游戏都玩过,但与此同时颇令我佩服得是,他的学习成绩也是佼佼者。不用说他的英语水平足以使他成为新东方的著名讲师,就是别的课程论文之类,他也能名列前茅。以至于从未使奖学金旁落过。相比之下。我除了在比较感兴趣和老师们相对比较公正的课上能拿到高分之外,别的就只能甘拜下风了。

所谓老师较公正。是指老师不那么形式主义。老师的形式主义,是指我们这个名牌高校的老师们喜欢标榜进步,总是喜欢跟美国大学的教育方式看齐。只可惜的是只学人家的形式,买椟还珠,忘记了实质。比如提倡课堂自由讨论,却又预先订下了某些不可触碰的基调,在这样的课上,因为不能畅所欲言我多是一个守口如瓶者。可老师偏就将这当成了期终课程成绩的百分之三十,于是我的成绩就最多也只能七十来分了。

*的牛逼之处,是他可以触碰老师设下的底线的边缘,回头再转回来,做一个漂亮的u字型,既表达了自己的观点,赚到了成绩分,又不得罪老师。

我学不来这一套,不是不会,是不愿做。说违心的话,做违心的事,虽然能得到些什么,可我更在乎的是为此失去的那些。因此不做。

结果可能是我的不适应社会,因此活不下去。但是孔子说求仁得仁,别的又何足谓呢?

废话几多,又跑题了。

大四上学期末,因为我已经知道了英语四级取得了70分的成绩,不能毕业的忧虑成为历史,我便获得了放纵和堕落的许可证,昏天黑地的打起了星际。结果是在相当短的时间里使自己跻身于校内高手的行列,之前跟自己水平差不多的像小黑,小红,33他们,统统成为了手下败将,虽然屡战屡败,屡败屡战,但他们自己也不能不心悦诚服的承认已经跟我不在一个水平线上。而原本的高手如we2002,wds,小孩,liert也都有被我蹂躏的佳绩,因此我的游戏方面的自尊心获得了极大的满足,从此也就对星际不那么上心了。

接着便是春节的临近,星际达人们个个都回家团圆去了,我留在学校没走,虽然宿舍里还留下一个叫冬冬的,但这家伙是一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物,整天在外面泡妞,在宿舍的时间很少。冷冷清清,往日气氛不再,我就更加没有了打星际的兴趣。

可是对着一个孤零零的电脑,上网,不做些什么,也的确无聊。可是玩什么呢。

聊天吗?那是大二时候的爱好了,给自己取一个钩人的名字,比如蓝幻雪狐,西门飞雪之类,那都是小孩子的游戏了,就像贾宝玉的绛洞花主,摆不上台面。可是我又没有一个林妹妹来给自己起名什么怡红公子。

说起林妹妹,我倒想起来了,我不是也有这么一个人呢吗,她叫雪妃。没错,她现在是在地球的另一面,qq是再也不可能上了,而且也明确的跟我说过:“我们以后再也没有联系的必要了”之类的话。那么,“so what?”

这引用的是小孩的话,当时他是在驳斥什么,翻译过来就是,那又怎样?

没错,那又怎样?我是曾经那么刻骨铭心的爱过一场,可如今已经都成了过去了,过眼烟云而已,难道还要我用这一生为一份感情陪葬不成?

我又不是一个痴情的小女人。而且,我更不是一个守节的寡妇。守节是封建卫道士们的道德,跟我有什么关系。

更何况,爱情死了,爱情中的人并没有死,我的爱情鸟已经飞走了,我就要一棵树上吊死?我不是薄命的红颜,更何况,是红颜薄悻?

人活着,应该有追求幸福的自由。这是西方先哲的话。

人究竟为什么而活着,这个如此深刻博大的问题,每一个活人就有一个答案,自然不能强求统一。有人宣称要为了所有人的最大的幸福,那是他的自由。但是,这不能成为所有人的所必需遵守的规矩。如果非有一个人说,“我活着就是为了追求我自己的最大幸福”,只要这个人的行为没有危害到别的什么人,别的任何人也就没有权利去干涉他。(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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