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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神国之路(2 / 2)

“是的……,”安努比斯稍稍的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把昨天的事情告诉他的朋友,并且,他和那个人昨天还谈到了一些关于他个人的事情,本来他只是因为好奇才打听的,没想到现在也成为了一道话题。

“因为爱而留下来的人?”塔罗念叨着这句话。

“嗯,他还给了我这个,”安努比斯掏出一张纸条,上面写着3团看不出来是什么的“字”,“这一团念Mu,这一团念Liu,这一团念Qing。这三个字‘慕留卿’合起来的意思就是‘因为爱而留下来的人’,那个人说这三团字是‘中文’。”

塔罗和安努比斯一同注视着这三团怎么也看不懂的方块字发愣,“6000多年了你都没想过要学学中文。”塔罗有些调侃的说。

“我的智慧不够去学这些艰涩的文字的。”安努比斯无奈的解释,“我还要打仗,还要完成你给我的任务,还要寻找女神,还要……”

突然塔罗用手捂住他的嘴,望着他眼中的深处说到,“我知道了,我根本没有立场责怪你任何一点,”他的手离开安努比斯微微颤抖的唇,将他的额头碰触到自己的额头,“是我把这些重担压在你一个人身上,”双手环住他的肩膀,紧紧的搂进怀里,“不过相信我,我们一定会再见到那个人的。”

“嗯。”深深的沉入老师的怀抱中,感受着已经阔别6000多年的气息,他终于感觉到自己已经不再是独自一人。

“你真的要跟我一起回开罗?!”寇一瞬间从床上弹起来,惊异的看着眼前的黑发女孩,他看不见自己的眼睛里闪烁着多么强烈的兴奋和难以置信。

“是的,你不用再怀疑你那健康的耳鼓了,它没有被捅破过。”

“那么你的学业呢?”寇整理了一下情绪之后关切地问道。

“我的研究生课题是有关埃及历史方面的,所以我到那里实地学习的申请已经被批准了,”琏慢慢的说着,她的脸上看不出太多的笑容,“而且我在这里确实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了。”

她最后的话语刺痛了寇的心,刚刚愈合的伤口仿佛再次开裂,流出血来。深深地抱住失去了精神的身体,他轻轻的安抚着这只受伤的小鸟,自己也从中得到些许慰籍,他第一次有了一种与人相依为命的感觉。

而琏也发现依靠着这个真实的男人的感觉与面对着那两位神明的感觉是如此不同,尽管他们强大而且智慧,但却依然缥缈如同幻影,但眼前这个人,他会用自己的心体谅她的心,与他在一起会有一种融入自然之风中的感觉。

“你确定你的心脏乘飞机不会有问题么?”在候机处等待登机的最后时刻,琏还在重复的问这个问题。

“现在我觉得有点问题。”寇有气无力,看来非常虚弱的说到。

“啊,那我们立刻……”琏刚要起身,一把被寇拉住,才发现他已经在那里笑得快要直不起来了。

“我的心快给你念道出问题来了。”忍住嗤笑,寇尽量绷住脸说到,琏则形式上的捶了他肩膀一下,以示愤怒。

登机之后,琏一直注意着这个男人的一举一动,让他觉得有些浑身不自在,但是却也有些温甜的感动,于是他们并排坐着的时候,他一直轻轻拉着她的手,而她则枕着他的肩膀,坐在那里一言不发,静静的享受着彼此给对方带来的那一点温馨。

因为是傍晚出发的飞机,现在窗外的天空已经深沉的暗成一团,只能看到偶尔掠过窗边的云气,平静的欣赏着这样周而复始却永不重复的景色是一件令人惬意的事情,不时轻微的震动让自己没什么机会运动的肌肉和神经稍稍放松,一切都是如此美好,让人希望时间最好永远的停止流动。

“想要杯咖啡吗?我想我们到家之后还需要不少精力收拾东西,现在提提神还是不错的。”寇轻柔的耳语让琏觉得愉快而无法拒绝。

寇叫来服务员,琏有点不舍的离开他的肩膀,继续望着窗外,这时候窗外的云气散开去,久久不曾在出现,而且似乎有一道视线注视着她,让她感觉非常不安,于是她贴近玻璃向外面张望,那一瞬间她几乎僵直在那里——悬浮在空中她竟然看到一张青白的人脸。

“怎么了?”寇发觉抓着自己的琏的手突然收紧并且急剧颤抖起来,“哪里不舒服?”

“不……,”琏连忙回过头来,“嗯,有点,我想我可能是看窗外看得有些晕机了。”她低下头看着脚下说着。

“那就别看了,看着我。”寇笑了笑,将她的脸转向自己,“看,热咖啡就要来了,喝几口可能会感觉舒服一些。”琏看着他微笑的脸也只好干涩的扬了扬嘴角。

端着咖啡的小姐微笑着向他们走来,寇抽出一只手来准备接下咖啡,但这时候一阵剧烈的震动惊动了飞机上所有的人,那位端着咖啡的小姐脚下突然一歪,托盘上的两杯咖啡也随之倾倒。眼看着杯子撞在前面的靠背上杯盖脱落下来,滚烫的咖啡就要洒在自己身上,寇却因为安全带而无法闪躲。琏几乎叫出声来,她几乎要靠上去替他挡住热流,他却死死的按住她。

突然一团黑漆漆的布横向飞了过来,落到寇身上,而那滚烫的咖啡也刚好落到了那上面,一切都出乎意料,寇拿起那块黑布,却发现那居然是一件质地优良的黑色风衣,于是他更加惊讶的向它飞来的方向望去,但这个时候飞机又突然剧烈的震动起来,比起刚才这次的震动剧烈的让人晕眩,而他也在吸气的瞬间突然感觉到左胸锥刺一般的痛楚,他为了忍住疼痛不得不闭紧双眼,握紧了琏的手和那件黑色的风衣。

发现寇的异样,琏的心一下子悬起来,他现在显然已经难以负荷那种震动给心脏带来的负担,但是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这震动,她莫名的感觉到这肯定和他刚刚看到的那张脸有关。

那么现在到底该怎么办,她不知道该怎样对付外面的“敌人”,飞机还在持续的震动,飞机上的人们也都开始慌乱起来,乘务人员疏解着大家的情绪,告诉大家这只是普通的气流震动,飞机没有任何故障。但是任何一个多次坐过飞机的人都知道这不是一般的气流会造成的震动,飞机也不可能完好无损,他们现在很可能已经陷入危难之中了。

琏开始默念安努比斯告诉她的召唤咒文,她知道他们很快会来,但是却不知道外面的“敌人”强大到了一种他们根本对付不了的地步。

挥舞着巨镰的安努比斯完全找不到自己的敌人,他只能靠着危险的风声来确定敌人的方位,而所能做得也只是招架,面对无形的敌人他无能为力,而塔罗一时也还无法确定对方的身份,更加发觉自己的力量完全不够用于束缚眼前的强敌。

飞机更加强烈的摇摆着,寇的痛苦越来越难以承受,他额头冒出大滴的汗珠,咬紧牙关,几乎昏厥。琏更加的心急如焚,安努比斯和塔罗疲于奔命的事情她已经感觉到,但是自己却根本不知道要如何做才能帮助他们,这时的无力让她几乎快要崩溃。

“让我看看他,我是个医生。”纷乱中的思绪中传来一个沉厚而让人感觉安稳的声音,琏抬头望去,看到一个男子扶着寇背后的靠背站在那里,他脸上带着一副墨镜,面带微笑。

所有的人都惊慌失措,这个人却处变不惊,还有心去关心别人的死活。

他俯下身子,一只手仍然扶着靠背支撑身体,另一只手叼住寇的手腕,慢慢的斟酌着,与此同时,飞机的震动逐渐褪去,寇的神情也变得不再那么痛苦骇人,仿佛疼痛顺着那个人的指尖被吸走了一般。

“他没有什么问题。”那男子看来非常平静的说到,“把这个给他吃了,好好休息一下就会没事了。”他递给琏一个小瓶子,她却发现里面尽是些黑色的小粒,“用水给他送下去,别皱着眉头,放心这不是毒药,我是个中医。”听到这最后一句琏猛然抬起头来,她其实不太明白这个词的意思,不过当她看见那个人诚恳表情的时候她便将这一小瓶药丸倒入掌心。

服药之后的寇明显的再没有感觉不适,他只是依然闭着眼睛紧紧的抓着那件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黑色风衣。琏四下张望,看见那个带着墨镜的年轻医生就坐在与他们并排的走廊另一边,她对着他微微一笑,他也对她点头示意,这时琏突然意识到这件黑色风衣正是从他座位的方向飞来的,那么刚刚帮了寇的也是那个医生,此刻她突然觉得这个人不寻常起来。

似乎是厌烦了和琏的对视,那个人别过头去往向窗外,琏也想起来什么似的向窗外望去,外面不再有任何危险的迹象,那个“敌人”似乎被什么力量驱逐离开,而安努比斯和塔罗就在外面为他们护航。

离机的时候那个人二话没说就迅速离开了,好像连行李都没有似的,寇手里一直拿着那件黑风衣,却找不到主人,那上面有淡淡的咖啡味道和另外一股熟悉的气息。

“有机会再还给他的主人吧,回去找个地方干洗一下,希望不要留下什么……”突然想起也许无法再无归原主或者他的主人已经不再稀罕将它要回去,寇不禁有些失落感涌上心头。

“放心吧,”琏看出他的心思,安慰他说到,“既然就在同一个城市,有机会就还是会见到的,多么好的一个人啊。”

看着洋溢着信心微笑的琏,寇也回以温暖的笑容。

二人乘着出租离开,安努比斯和塔罗坐在屋顶上看着这一切,尽管那个黑风衣的主人很快便消失在人流之中,但安努比斯还是指认给塔罗那个人的身份,在他们和那个无形的强敌苦战的一刻,一只全身白光的巨鸟出现,是它的威力驱散了那股威胁客机的气流,看到它出现,安努比斯就知道那是慕留卿。

“到目前为止,这个人应该还算是我们的朋友。”塔罗理智的说到,“也许我们也需要他的帮助。”

安努比斯却沉默着,他知道,这个人所帮助的并不是女神和他们,而是另一个人,但是现在这件事并不重要,只要寇一直跟随女神,那么慕留卿也就是女神一道强力的护身符,那样也就不用担心这个空前绝后的强者会成为他们的敌人了。想到这里,安努比斯点点头:“起码我们有些不能自保的时候确实可以得到这个人的帮助。”

有太多的未来无法确定,面前这条通往神国的道路上还不知道会有多少危机和艰辛,如今不过还只是一个小小的开端却已经让我们感觉力不从心了。我希望自己可以像慕留卿那般潇洒,或者和寇一样单纯,不然就像女神一样不再记得过去没有负担,然而我想他们应该也有自己的负担和痛苦,也许在这条神国之路上还会产生让人意想不到的变化,我开始对未来有了更多的兴趣,不论赫界是否回归,那也一定是相当有趣的未来在等待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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