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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三地罗汉(2 / 2)

话声刚落,菩提木所化的芭蕉巨扇已与天启法相手中的黑木仗撞在一起,但听得咔嚓一声。

三节菩提木幻化而成的芭蕉巨扇通体散着菩提青光,内里游动着丝丝佛光,手柄处更是以佛光凝聚了龙虎宝象,龙扬虎啸,一派恢宏气势散发开来,让人不由就生出难以抵御之心。

反观天启巨人法身手中那木仗,却是黝黑无光,不见丝毫起眼之处。

眨眼之间,就见得仗扇交击,只听得咔嚓一声轻响,三节菩提木所凝的佛光芭蕉便化作了一团齑粉,而那木仗依旧如往昔一般,黝黑无光。

三节菩提木乃是三地罗汉以本元所化,是以佛光芭蕉一经化作齑粉,三地罗汉也随之立受创伤,金光收敛,肤色苍白,不可思议得看着天启法身手中那黝黑木仗。

天启也未曾料到这木仗竟然有如此威能,心下大喜,反手一仗,接而向那三地罗汉的头颅打下。

三地罗汉哪敢与这黑木仗对抗?连忙躲闪了开去。

天启法身持了黑木仗,紧追不舍,那三地罗汉到底是三地境界的上境尊者,好生了得,连连躲闪之下,竟然一击未中,不过他手头没了武器,被天启那巨人法身所缠,不敢与黑木仗对触,却是狼狈非常,逃脱不得。

天启迫得过紧,连连持仗而击,那三地罗汉险些便被一仗打中,心头大怒却也是大惊,身形一摇,变作了常人大小般的黄衣僧人,扭头便要走。

“哪里走?”天启早便看在眼中,哪里能容他就此逃走?也化作了本体模样,神行法门一转,追在那黄衣僧人身后。

这当儿,三地罗汉所化的那黄衣僧人正在七苦之畔,他侧身向着七苦一指点去,一道金光钻入七苦天灵,瞬息之间便将七苦元神禁制解了开去,且三地乘势一推,将七苦推上前去,正对着天启那木仗。

七苦刚刚被解了元神之禁,却觉身子一闪,已然迎面扑向了一柄黝黑木仗,不及躲闪。

他适才虽被禁元神,却神智清醒看得清楚,知道这木仗厉害之极,连佛门三节菩提木所化的风雷芭蕉扇也是一击则碎,此刻木仗击落,他怎能不惊?

知道躲闪不开,七苦狠心一咬牙,将肉身精血爆开,内里夹杂了佛光点点,接而元神附在舍利之上,嗖呼自精血之中蹿了出来,向远方飞去。

七苦自爆的刹那,三地罗汉早已化作遁光逃了开去,天启被那自爆精血佛光所阻,不及追去,心头恼怒,再想起当初七苦阵困与他,更是杀机翻涌,甩手将那木仗抛出。

木仗一经脱手,便向着七苦舍利追去。

事隔经年,天启修行早已远超这七苦僧人,是以那木仗化了一道乌光,几个呼吸便追上了远处那一点舍利金光,轻轻一搅,便见得那舍利爆裂,成了一团金光。

天启心生一念,脚下神行法门运转,踏前一步,到得那金光之畔,伸手将悬浮一侧的黑木仗取在手头,接而一点那团舍利化作的金光,将金光凝做一颗金丸。

接而天启向着腰摆下的金色灵龟壳一派,祭起了这先天异宝,把身子一抖,化入灵龟壳内,瞬息之间就出现在灵龟壳中的那冰元幻灭分阵的阵眼,那里悬浮了一方幽蓝冰晶,冰晶呈现八角,内里流动着一点点漆黑的太玄之精,在那冰晶之心,横有一个金色蚕茧,蚕茧金光灿灿,内里闪着点点幽蓝,正是那一直未醒的千年冰蚕。

天启开了天眼,向那冰蚕蚕茧看去,只见得那金色蚕茧内里还有两层,一共蜕开三层蚕茧。

“蚕有五龄之数,这蚕儿一遭便蜕出三层蚕茧,依旧未醒,也不知是福是祸!”天启又推算一番,只见心境之内有金光缠绕,却也推不清楚,他去了大衍神算的法门,索性便将手上的金丸也拍入到那冰晶之中,任由蚕茧一点点将那金丸吞食,大笑道:“如此便看你造化如何吧!”

接而,天启身形化了火光,自先天灵龟壳内里遁出。

丹风子早便守候在旁,见得天启显出身形,丹风子身形侧转,向着天启微微俯首,恭敬小心异常,天启眉头一皱:“先前走得匆忙,也未曾询问,道兄为何如此小心恭敬?倒让我大不舒服!”

丹风子面上一顿,略微迟疑,接而道:“实不相瞒,道友先前境界精进之时,显出的法相图腾,与我门祖师大有干系,是以子长虽然依旧不晓得道友来历,却也不敢放肆!”

天启闻言也便想起了命元之中的影像之内,那洪荒巨人手腕处缠绕的的金蛇可化九头法身,与黑木林中祭坛上的九首蛇怪虚影大是相似,莫非二者之间还有甚关联?他思绪至此,心神越发纷乱,叹得一声,罢了,只要一心求道,终究能求全命元之体,自然能知这修行来历,此时也无需费神揣测。

想到此处,天启也便摆手道:“罢了,一切随了道兄便是,你我关系日后终究清楚!”

丹风子微微俯首,接而道:“道兄,三地罗汉和那七苦僧人虽然一逃一死,那净土首座无因却还在此,该当如何处置此人?”

天启扫得一眼那早被丹风子打晕过去的无因僧人,淡然道:“净土佛宗先前通缉与我,此番他落入我手,也是因果相报,杀了便是!”

丹风子闻言一笑,右手一指点向那依旧昏迷的无因僧人,转眼之间,那无因僧人便在太清仙光中化作齑粉,魂魄命元也接而被天启以阴阳一气瓶吸收了去。

阴阳一气瓶口所植的怪树依旧是先前那般模样,顶部黑果没有丝毫变化,天启看得一眼,也不在意,依旧将那瓶儿送入先天龟壳之内。

待得天启收去无因僧人的命元,丹风子看得一眼天启手上木仗,忽然上前道:“道兄,在下有一事相求!”

天启看着丹风子,笑道:“我知你所求何事,自然应允,何需相求?”

丹风子大喜,向天启行得一礼,道:“先行谢过道兄!”

天启却闪身躲开,淡然道:“你无需谢我,我应你此事,不过是为得偿还道兄的成全之情,好了去先前因果!”

丹风子一愣,看着天启那淡然面色,半晌才微微点头,不再言语,没来由得对眼前这不讲情意、只道因果的淡然少年生出一股畏惧,暗道:天下间除道之外,怕是无有他物还能放在他心中了。

不过这般念头在丹风子心中只是一转,接而便被他抛了开去,当下他只关心项籍脱困一事。

“那我等这便回返百丈冰原,有道兄神物相助,此番必定功成!”丹风子说话间,双眼扫过天启手头那黑木仗,双目之中神色复杂。

“善!”天启淡然点头。

两人轻车熟路,借助了可避阴风鬼火的先天灵龟壳,不到半日时分,便到得那百丈冰原下的灵池禁地。

到得跟前,天启不敢大意,先收了那先天灵龟壳,当先走上了白玉阶梯,百步之外,依旧是那数十里的封禁之地。

天启双目一扫,右手一伸,手上便持了那黑木仗,当下便是一阵仙灵翻涌,周遭气息都被那黑木仗挡到了丈许开外。

天启双目一亮,笑道:“好宝贝!”

丹风子亦是笑而点头,接而向前方那灵池雾地一指:“稍后便要仰仗道兄了,呵呵!”

天启点头道:“自当尽力而为!”

说话间,当下一步跨出,身形于数里之外隐约再一闪,就到得那灵池之外,丹风子赶忙化了遁光追上前去。

两人到得那灵池中央,俱都看着下方的太清仙符。

丹风子告罪一声,便沉入灵池之内,运起了太清仙光,按在三尺玉符之上,闭了双目,开始感应内里项籍本元。

过得片刻,丹风子收手睁目,那太清仙符之内游荡的一点乌光也化作了三叉两刃刀,接而幻化成项籍元胎,自仙符内里向天启一拜。

“此番又需得劳烦道友!”项籍元胎之音悠悠而起,内里却带着几分掩饰不住的急切。

天启点头:“无妨,道友请讲便是,需我如何施为!”

项籍道:“只需道兄以神仗击毁那灵池之底的石碑,断去了此处的仙灵之源,我再拼了这凝练元胎,定能脱困!”

天启心中早便猜到,此番相询不过是印证一番,闻得如此,便点点头。当下,他也不言语,却是持了木仗向灵池沉下,黑木仗将灵池之内以仙灵之气凝作的灵液逼迫开去,成了一道丈许壕沟,直通灵池之底,那里显出了一方丈许高低的石碑,周身泛着清光。石碑下半模模糊糊,浩然仙灵之气重重自那石碑之巅散发而出。

天启定睛一看,只见那石碑之上书了一个大篆,曰:镇!

正是那通了仙门异界的石碑无疑。

当下,天启手持了黑木仗,上前一步,提仗往那石碑击打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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