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1 / 2)

?PS:这几天因为严重感冒而一直都住在医院,还记得前两天突然在医院醒来的惊讶,虽然有了好转终于可以出院了,不过还是发烧头晕乎乎的,而且还要每天定时去医院打吊针,所以更新的事情只有对不起了,一切还是等病好了再说吧。

各位小伙伴也要注意啊,这鬼天气忽冷忽热的,特别容易感冒。

幸好这章只需要抄便可以了,简直万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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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哧~,呼哧~”韦伯死命的奔逃着,即使后面没有任何的追兵,也许魔术师们根本就未将他放到眼里也说不定,但是他仍然死死的抱着怀中的邮寄品,头也不回,死命的奔逃着......作为魔术师,韦伯既不是出身于名门,也没有幸运地遇上名师。

这个少年有一半都是靠自学,最终有幸被统率全世界魔术师的魔术协会总部,通称是“时钟塔”的伦敦最高学府录取。

韦伯一直认为这番伟业是无人能及的光荣,对这点他深信不疑,对自己的这份才能也很自豪。只有我才是这个时钟塔建校以来最叱咤风云的学生,任何人都得刮目相看,至少韦伯本人是这样想的。

确实维尔维特家族作为魔术师的血统才刚刚持续了三代。和有来历的魔术师世家的后裔们相比,韦伯在魔术刻印密度以及魔术回路数量上也许会稍微逊色一点,但随着世代延续,回路数量和刻印密度也在不断积累拓展。

时钟塔里获得奖学金的学生有很多都是持续了六代以上血统纯正的名门之后。

魔术的奥妙不是一代就能完成的,父母一辈子钻研出的成果被子女继承,通过这种手段才能指望魔术越来越精湛。

越是代代相传的魔导世家魔力越强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另外,虽然魔术师魔术回路的数量在刚出生时就已经确定,但有些世袭的魔术世家处心积虑,不惜借助优生学的手段来增加子孙的回路数量,于是在这一点上和新兴的魔术家族拉开了差距。

也就是说,在魔术世界里的优劣是根据出身事先就已经被决定好了的……这是大家普遍认同的一种观点。

但是韦伯不这样认为。历史出身的差异可以通过增加经验来弥补。即便是没有出色的魔术回路,也可以通过对法术的深刻理解,以及运用魔术的熟练手法来弥补与生俱来的素质差异,韦伯一直坚信这一点。

他认为自己就是一个好例子,所以一直积极地努力夸耀自己的才能。

但是,现实未免太残酷了。那些炫耀自己古老血统的优等生们,以及那些不分昼夜追随名门的阿谀奉承之徒。只有那些家伙们才是时钟塔的主流,时钟塔的风潮就是由这些家伙们决定的。就连讲师们也不例外。

只对名门出身的弟子们抱有期望,对像韦伯这样“出身低贱”的研究者,不要说传授法术了,就连他进阅览室看魔导书也不太情愿。

为什么法术师前途的期望程度要靠血统来决定呢。为什么理论的可靠性要靠辈份的经验多来决定呢。谁都不重视韦伯的疑问。

讲师们用花言巧语蒙骗韦伯的理论研究,然后就当作已经把韦伯驳倒,之后付之一笑,置之不理。真是太不可理喻了。这种焦躁更驱使韦伯采取实际行动。

为了弹劾魔术协会的腐朽体制,韦伯写了一篇论文。名字就叫“询问新世纪的魔导之路”,构思三年,执笔写了一年的成果。对旧的观念展开猛烈的攻击,经过冥思苦想写出的得意之作,思路清晰严谨,毫无一丝破绽。

如果被查问会的人看到,肯定会对魔术协会的现状是一石激起千层浪。可是——降灵科的讲师竟然随随便便读了一遍就扔了。

名叫凯奈斯.艾卢美罗伊.阿其波卢德。是延续了九代的魔导世家阿其波卢德家的长男,被周围的人呢称为罗德.艾卢美罗伊,很受大家的欢迎。和校长的女儿定了婚约,年纪轻轻就已经当上了讲师,是精英中的精英。

也是韦伯最蔑视最看不上眼的权威的代表。

“你这样有妄想症的人不适合魔导的研究哟,韦伯”——凯奈斯讲师居高临下地说到,声音里甚至还含有一丝怜悯。

凯奈斯这种冰冷的目光,韦伯一辈子也忘不了。在韦伯十九年的人生中;再没有比这更厉害的屈辱了。既然具有能够担任讲师一职的才能,不可能理解不了韦伯论文的出色之处。

不对,那个男人正是因为了解才开始嫉妒的吧。害怕韦伯所隐藏的才能,于是妒忌他,把他当成有可能威胁到自己地位的绊脚石。所以才会那么粗暴地对待韦伯的论文吧。

竟然偏偏——把集智慧之大成的学术论文给撕掉,这是一个学者应该采取的态度吗?不能原谅。自己这种可以让全世界轰动的才能,竟然因为一个权威的独断专行而被抹杀掉,实在是太没有天理了。

但是对韦伯的愤怒,没有一个人表示同感。

魔术协会竟然——用韦伯的观点来看——已经腐朽到根部了。但是……在度过无法排遣愤怒的日子里,韦伯突然听到了一个谣言。谣传是久负盛名的罗德.艾卢美罗伊为了给他虚荣的履历再添上光荣的一笔,决定参加附近极东地区所举行的魔术比赛。关于那个“圣杯战争”比赛的详情,韦伯连夜开始查资料,被惊人的内情深深吸引。

以隐藏了巨大魔力的愿望机器“圣杯”为赌注,使英灵在当代世界现身,通过驱使英灵,进行殊死决斗。头衔、权威,任何东西都失去了意义,全凭实力的真正较量。那确实有些野蛮,可是却是一种单纯并且公正决定优劣的方法。

对于怀才不遇的天才来说是扬眉吐气的好机会,是理想的展示自己的华丽舞台。

幸运女神终于对兴奋的韦伯露出了微笑。

事情的开端是理财科的疏漏。凯奈斯讲师委托的从玛凯多尼亚运来的某个英雄的圣遗物……和普通的邮寄品一起委托身为弟子的韦伯转交给其导师,本来这应该是凯奈斯本人在场的情况下被开封的邮寄品。韦伯立刻意识到那是圣杯战争中召唤Servant所用的媒介。

此时,他遇到了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对腐朽的时钟塔已经没有任何的留恋。首席毕业生的金牌光辉和冬木的圣杯所带来的荣誉相比简直就是垃圾。

韦伯.维尔维特在战争中获得胜利的时刻,就是魔术协会的虾兵蟹将们匍匐在他脚下的时刻吧。从那天起韦伯离开了英国,一路朝极东的岛国行进。时钟塔方面立刻明白了是谁偷走了邮寄给凯奈斯的东西,可是并没有派追兵。谁也不知道韦伯对圣杯战争有兴趣。还有韦伯所不知道的事实。

在大家看来,从韦伯.维尔维特这个学生的能力来看,充其量不过是为了泄愤才把凯奈斯的东西藏起来谁也没想到他竟然没有自知之明到了冒死参加魔术比赛的程度。关于这一点,时钟塔的人确实有些太小看韦伯这个人物了。

“我一定会取得圣杯战争的胜利!”韦伯在心中狠狠的说道,“你们等给我等着吧,我一定会证明给你们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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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桐府

“如果可以的话,真的不想再见到你那张脸了。”淡嫌恶地扔下一句话的矮小老人,就是间桐一族的家长——间桐脏砚。

秃头和手脚都已经萎缩到会让人误以为是木乃伊的程度,但是深陷的眼窝之下,眼睛却依然精光四射。是无论从外表还是风度来说都不寻常的怪老人。

说实话,这个老人的正确年龄连雁夜也不知道。好像开玩笑一般他在户籍上登录的身份是雁夜兄弟的父亲。但是在族谱上曾祖父,以及再往上三辈的先祖中,也有叫脏砚这个名字的人物。没有人知道这个男人已经君临了间桐家多少代了。

肯定是用了光是说起来就已经很恐怖的手段来延长性命的不死魔术师。雁夜一直避讳的间桐一脉的大族长。他是在现代仍然生活着的真正的怪物。“我听说了一个不能置之不理的谣传,间桐家出了一个不肖子孙。”

现在所面对的是冷酷无比且具有强大力量的魔术师,这一点雁夜清楚地知道,但是没有丝毫的恐惧。集雁夜一辈子最讨厌、最憎恶、最鄙视的一切于一体的男人。雁夜坚定了即使被这个男人杀了,也要蔑视他到最后一刻的决心。自从十年前的对决开始,正因为以这种不屈的气概面对,雁夜才能作为打破常规的背离者离开间桐家,得到了自由。

“好像已经把远坂家的二女儿迎到家里了吧。你就这么想把魔术师的因子保留在间桐家的血液里吗?”听着雁夜质问语调的话,脏砚觉得很厌恶似的皱紧了眉头。“你就是来质问这个的?不是别人而是你?你以为到底是因为谁的错,间桐家才开始衰落的?鹤野所生的儿子最终不具备魔术回路。间桐纯正的魔术师血统在这代就算完了。但是,雁夜,作为魔术师的素质,和鹤野相比,作为弟弟的你却在他之上。如果你能乖乖地继承家业,继承间桐家的秘传,事情就不会紧迫到这个份上了。可你竟然......”

看着嘴角喷沫气势汹汹的老人,雁夜只是嗤了一声响鼻。“闹剧该停了,吸血鬼,你会关心间桐一族的存亡?不管是两百年还是一千年,你只要自己还继续活着就得了。”

雁夜刚一这样说完,脏砚刚才的怒火一下子消失,狞笑着歪了歪嘴角,根本看不出来有哪个地方像个人类,那是怪物的笑容。“和以前一样真是不讨人喜欢啊你,话说得这么露骨。”

“这也是你的教育,我可不会被你的废话连篇所欺骗。”

咕咕咕老人从喉咙深处发出了好像觉得很愉快的响声。“确实如此,我要比你、比鹤野的儿子活得还要长久,但是怎么保存这个不断腐烂的身体确实是个问题。即使不要间桐的后继者,也需要间桐的魔术师。”

“为了得到圣杯结果,这才是你的真正打算?”雁夜已经基本上明白了。这个老魔术师一直执着地追求着不老不死,能够把这个愿望以完美的形式实现的圣杯这个愿望机器。

几个世纪以来支持这个怪物一直活下去的就是寄托于这个奇迹的希望,六十年的周期来年就会到来。但是第四次的圣杯战争中,间桐家没有可以出马的人,鹤野那个程度的魔力无法驾驭Servant,现在仍然没有令咒出现。

“但是即便这次的战斗失算了,下一个六十年肯定有胜算,从远坂女儿的胎盘来看,肯定会生一个优秀的魔术师,那可真是令人期待,雁夜想起了远坂樱幼小的面容。”比姐姐凛晚熟,总是跟在姐姐的后面,给人以很娇弱印象的女孩子竟然让她背负魔术师这个残酷的命运,实在过早了,咽下涌上来的怒火,雁夜装出平静的神态。

雁夜永远也忘不了八年前的哪一件刻骨铭心的伤痛。八年前的那一天,她接受了年轻的魔术师求婚的那一天,那个笑容确实在坚信着幸福。也正是因为相信了她的这个笑容,雁夜才承认了自己的败北。

当时想着葵所要嫁的这个男人也许是唯一一个能给她幸福的男人,但是我想错了。对于这个致命的错误,雁夜比谁都更痛彻心扉,正因为痛感到魔术这个东西是多么的可怕和遭人唾弃,所以雁夜才决定拒绝命运,和父母兄弟诀别,一个人离开了此地,不是吗?尽管如此,他却原谅了。

知道魔术的恐怖,也因此而胆怯背离的他却偏偏把对自己来说最重要的女人让给了一个魔术师,现在燃烧雁夜胸膛的是悔恨之痛。

他不仅一次的,已经是第二次地错用了同一个词,不应该问即便这样也无所谓吗?而是应该斩钉截铁地说那样是绝对不行的。如果八年前的那一天,如果能够如此果断地留住葵的话或许会有和今天不一样的未来。那个时候如果没有和远坂结合的话,她也许就不会和魔术师被诅咒的命运发生任何关系,度过平平淡淡的幸福也说不定。

然而今天,如果在那个晌午的公园里,如此断然的对远坂和间桐之间的决定持有异议的话她也许会惊讶的。也许会仅仅当作局外人的一句戏言,但是即便是那样,葵也用不着像现在这样光是责备自己,用不着让她像这样咬紧牙关独自忍受痛苦。

“樱哪里去了?”当雁夜将准备好的礼物送到充满着期待熠熠生辉的大眼睛的凛手上时,却无法找到另一个礼物的对象,那个一直跟在凛身后,有点害羞的女孩。

刚一听完雁夜这句问话,凛的笑容立刻变得非常空洞,那是小孩子在不得不接受无法理解的现实时,所独有的绝望和思考停滞的表情。“小樱她,已经不在了。”

用着僵硬空虚的眼神,凛好像在念台词一样生硬地说完这句话后,仿佛在拒绝回答雁夜之后要问的任何问话一般,又跑回到刚才一起玩耍的孩子们当中去了。对于凛那令人难以理解的回答,雁夜转向了凛的母亲,用疑惑的目光询问着她。她的眼神灰暗,好像在逃避什么似的把眼睛转向了虚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小樱,她已经不是我的女儿,也不是凛的妹妹了。”那一刻雁夜已经知晓了,那是,属于魔术师世家的悲哀。

雁夜绝对不能原谅,犯了两次同样错误的自己。为了惩罚这样的自己,所以回到这已经诀别了过去的地方。现在在这儿是为了和脏砚交涉,感情用事是没有什么好处的。

“这样的话,意思就是说如果圣杯到手的话,那远坂樱也就没什么用了对吧?”听到雁夜含有深意的话,脏砚惊讶地眯起了眼睛。“你在打什么鬼注意?”

“交易!间桐脏砚,我会在下次的圣杯之战中把圣杯捧回来,作为交换条件你要放了远坂樱。”脏砚一瞬间好像被吓到了,接着就露出毫不掩饰的轻蔑神色。

“说什么傻话。一直到现在什么也没锻练过的落伍者怎么可能在一年的时间里成为Servant的Master呢?”

“让这成为可能的秘法你不是有吗?采取你最得意的驱役虫子之法术吧。”从正面凝视着老魔术师的眼睛,雁夜说出了杀手锏的一句话。“往我身上种刻印虫吧,这个身体本来就是由肮脏的间桐家血肉造就的,比别人家的女孩儿应该更容易适应吧。”

脏砚脸上的表情消失了,变成了非人的魔术师的脸。“雁夜你想死吗?”

“你不会是担心我吧?父亲大人。”脏砚好像也明白雁夜是说真的,魔术师用冷冷的判断价值的眼光凝视着雁夜,感慨良深地哼了一声。“确实你的素质比鹤野值得期待,通过刻印虫扩大魔术回路,通过一年的严格训练,也许可以锻炼成会被圣杯选中的人。但是,即便如此,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你会为一个小姑娘做到这个份上?”

“间桐的执念通过间桐的手来完成,没有必要把外人卷进来。”

“你这种想法真是值得嘉奖啊。”脏砚好像很高兴似的,浮现出了恶毒的笑容。“不得不说你来的刚刚好呢,再迟到那么一会儿,我可就要将她放进虫库里了”

“哼!”狠狠的盯着对面那个恶心的老人,雁夜虽然表面摆出一副愤怒的样子,但是心里却不由一松,还好自己及时吧,否则,大概会自责一辈子的吧。“我会取得圣杯战争的胜利,不过,希望你也要履行自己的诺言!”

没法进行补偿,如果有赎罪的道路的话,至少要把少女未来的人生要回来。另外,如果为了把圣杯弄到手,必须把剩下的六个Master消灭掉的话,导致了樱这个少女悲剧的当事人之一,至少这个人,可以通过我的手进行惩罚。

远坂时臣作为最初的创始御三家之一,远坂家当代族长的那个男人手上肯定已经被刻上了令咒吧。和对葵的罪恶意识,以及对脏砚的愤怒都不同,一直到今天都努力不去想的憎恶的堆积,复仇之念,在间桐雁夜的胸中开始慢慢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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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位于南伊鸟野一处风景优美山丘上修建的漂亮别墅,现在有三个男人正坐在社交谈话室里,绮礼和时臣,另外一个是引见两人相见并主持这个会谈的神父言峰璃正绮礼的亲生父亲。

作为年近八旬的父亲的朋友,名叫远坂的这个有些奇怪的日本人未免太过年轻了,看年龄和绮礼差不多,但是具有特别稳重的气质而且仪表堂堂,使他显得很有威严。

一问才知道在日本也是名家之后,据说这个别墅就是他的别宅,但是最令人惊奇的是,刚一见面他就自报家门说自已是魔术师。

魔术师这个词本身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绮礼和父亲同属于圣职者,但他们父子的职务和普通的神父有根本的区别。

绮礼他们所属的圣堂教会负有职责把教义以外的奇迹和神秘打上异端的烙印,并驱逐埋葬于黑暗中。也就是说,是站在取缔魔术等渎神行为的立场上。魔术师们互相勾结在一起也组织了一个自称协会的自卫集团,和圣堂教会的威胁相抗衡,现在双方达成了协定,得到了暂时的和平。

尽管如此,现在圣堂教会的神父和魔术师竟然聚集一堂进行会谈,本来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吧。但是据父亲璃正说远坂家虽然是魔术师一门,但是从很早以来就和教会有很深的渊源。看着右手手背上浮现纹状图案的三个痕迹,绮礼想到的是昨天晚上的事,和父亲商谈过之后,璃正一大早就把儿子带到鸟野,然后把他引见给了这个年轻的魔术师。

之后,刚打完招呼时臣就对绮礼解说刚才的关于圣杯战争的秘谈,浮现在绮礼手上的图纹的意义也就是,三年后第四次圣杯即将降临时,绮礼也拥有争夺创造奇迹的愿望机器的权利。

对让自己进行战斗这件事本身并没有什么抵触,在圣堂教会里绮礼的职责其实就是在实地直接地消除异端,也就是说他是身经百战。和魔术师进行殊死搏斗本来就是他的本职,但问题的矛盾之处是魔术师之间的圣杯争夺战,为什么会选中圣职者的绮礼作为魔术师而参加这场争夺。

圣杯争夺战的实质就是派Servant进行战斗。因此为了战胜其他人作为召唤师必须具有一定的魔术修养,本来,圣杯为Servant挑选的7个Master必须都是魔术师。“像你这样和魔术没有任何关系的人,这么早就被圣杯看中,真是一件奇怪的事。”望着绮礼,时臣如是说道。

“圣杯的人选中有什么序列之分吗?”有些疑惑不解,绮礼向时臣问道。对于绮礼似乎未能完全理解的疑问,时臣点了点头。“刚才所说的创始御三家间桐家族,艾因兹贝伦家族以及远坂家族的魔术师具有被授予令咒的优先权,也就是说”时臣抬起右手,展示手背上所刻的三个纹状图案。“作为远坂家当代族长的我,将参加下次战斗。”

那么说这个男人尽管这么亲切耐心地指导绮礼,在不久的将来也打算和他刀剑相向吗?虽然不太理解这些话,不管怎么说绮礼打算按部就班继续提问。“刚才您说的Servant指的是什么,召唤英灵使之成为式神,指的是?”

“虽然不太容易令人相信,不过却是事实,这也可以说是圣杯令人瞠目结舌的地方吧。在历史上和传说中留下名字的强者、伟人、成为人世间永恒回忆的这些人,他们死后将脱离人类的范畴,升格为精灵,因此被称之为英灵。那和魔术师们平常所驱使的魑魅魍魉、怨灵之类的有本质的区别,他们可以说是相当于神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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