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啸啸冷冷地道:“你叫什么名字?”
“江东浪人白璠。怎么?你好像没有兴趣?”
林啸啸冷笑道:“我有兴趣,对你有兴趣。”
白璠道:“老弟,你找错人了。我不喜欢玩这个,我只喜欢女人。”
林啸啸的瞳孔突然收缩,道:“我生平最讨厌你这种人,你自己决断吧!*之后就可以走了!”
白璠瞪着眼睛看着林啸啸,突然大笑,仿佛是遇到了一件非常滑稽可笑的事情。
“老弟,你在跟我说话吗?恐怕你还不够资格。老子我在江湖中行走了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跟我说话,你是第一个。实话告诉你,老子想玩的女人,从来没有失手过。破坏老子好事的人,都是死路一条。”
林啸啸冷笑,道:“拿你的兵器。”
白璠道:“好!等我结果了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娃娃,再玩也不迟。”又对那个妇女道:“小娘子,等我杀了他,再和你风liu。”
林啸啸道:“你到地狱中去风liu吧!”
白璠道:“小子,拿命来吧!”
白璠从背后抽出三股剑。他的剑有点邪气,剑刃前端有两个倒刺。
林啸啸道:“我们到房顶上去打,你敢吗?”
白璠道:“更好!今天月华如水,在房顶上打,更有情趣。”又对那妇女道:“小娘子,你好好等我,不要乱跑,否则就有的苦吃了。”
二人跃上房顶,,眨眼间已经交手十余招。两人各自跃开,喘口气准备再战。
白璠道:“行啊!小子,能跟我过上十招,已经很不赖了。”
林啸啸道:“牛刀小试而已!”
白璠道:“我就够狂妄的了,没想到你比我还狂妄。不如,你拜我为师吧,我收你做个徒弟。”
林啸啸道:“撒泡尿照照你那德行,穿着人皮不办人事,整个一个禽兽。”
白璠尖叫道:“好啊!小子,竟然敢骂我,死去吧你!”手中三股剑挽了几个剑花,奔林啸啸胸前刺来。
林啸啸冷笑一声,沉稳应战。任凭白璠的招法再快,却也刺不到他身前半寸地方。
这些山民刚才看见林啸啸轻易的从绳索的捆绑中挣脱出来,怀疑有什么妖法,在后面紧追而至,将一栋竹楼团团围住。正好看见二人在屋顶上打架。
这些山民不懂武功,只看到白璠的三股剑攻得疾如闪电,密如雨点,而林啸啸只是从容的挪移闪避,却分毫不伤,又把林啸啸当成了神仙。
被白璠调戏的女子此刻已经穿衣下楼,将刚才的经过告诉众山民,自然将自己赤身裸体的一幕遮掩过去。
若论林啸啸的拳脚功夫,比这些山民也好不到哪里去。他本性慵懒,不喜欢练功,出师之后,连一套像样的拳法都不会。只是在山洞中学会了一点参星掌的功夫,却又不懂如何使用。偏偏木刀又被山民没收。现在仓促间挑战白璠,只得空手对敌,起初还能从容应战,三十招过后,已经有些慌乱,接连倒退。没有办法,只得展开轻功,在屋顶上游走。
屋顶窄小,本来就没有多少地方可以迂缓。更致命的是,白璠身为游走江湖多年的采花贼,轻功竟然好的不得了。
林啸啸很快就被逼到屋角的飞檐上。飞檐乃鸟雀的立足之地,只能容得他单脚站立。
白璠冷喝一声,“死去吧!”剑尖朝前,一招怀中望月,刺向林啸啸颈嗓咽喉。
林啸啸脚下嘎吱吱作响,身体左摇右摆,白璠这一剑也就刺偏了。
一剑不中,白璠剑势一变,刺向林啸啸心窝。
林啸啸本来于慌忙中双手护心,此时见三股剑又刺来,忙挥单掌迎向三股剑。只听“当”的一声响,三股剑竟然被荡开了。
林啸啸并没有看清是怎么回事,白璠却在对面看得清楚,他看见林啸啸的手掌心突然出现一个红色的火球。林啸啸手掌推出,火球正好撞击在剑尖上。白璠淫乱无度,内力虚浮,丹田受到激荡,喉咙发甜,气血上涌。
林啸啸立即明白自己无意中使出了一招参星掌,见白璠长剑荡开,哪里会再跟他机会反攻,立即欺身上前,双掌齐出,排在白璠的胸口上。
这一下帮了白璠的大忙,他本来气血上涌,却又吐不出来,恰在此时受了林啸啸这两掌,身体后退几步,从屋顶落下,口中的鲜血同时喷出,血雨纷飞,煞是好看。
众山民纷纷拜倒在地,齐道:“多谢神仙!多谢神仙!”
山羊胡子道:“小民有眼无珠,得罪了神仙,请神仙降罪!”
林啸啸不禁有些轻飘飘的感觉,还真把自己当成了神仙。忽觉脚下“咔嚓”一声响,身体随着断掉的飞檐一块儿落下来。
众山民忙跑过去,用身体接住。其实他们不接,林啸啸也摔不着。
众山民高声呼喊着口号,将林啸啸重新抬回打麦场。篝火点起来,美酒端上来,舞蹈跳起来,歌儿唱起来。
林啸啸仿佛坐着电梯从十八层地狱直上灵霄宝殿,心里都美透了。
这些山民也都是豪爽的性子,美酒端上来,碗碗见底。
砂锅里炖着野兔、雉鸡,篝火上架着全羊。待肉飘出香气,负责烹调的山民首先把最好的肉拿给林啸啸。林啸啸也不谦让,接过来就吃。他本就是一个肉食动物,陪着赵倩吃了七天素食,早就馋得肚子里咕咕叫了。
美酒喝到嘴里,甘甜爽口,回味无穷;肉食吃在肚子里,更是美得很。
山羊胡子道:“神仙,看看这些姑娘,你喜欢哪一个?”
林啸啸道:“我是山外人,不能游婚?”
山羊胡子道:“你是神仙,跟别人不一样。”
林啸啸道:“那我就是山外的神仙,更加不能破坏你们的规矩。”
山羊胡子道:“诶!山外有好人也有坏人。你是神仙,是好人,跟他们不一样。”
林啸啸道:“好人就可以游婚了?”
山羊胡子道:“当然!”他站起来,对众山民道:“大伙儿听着,我宣布,神仙今晚要留到我们这里来游婚,又喜欢神仙的姑娘,请给神仙敬酒。”
山民一片欢呼,许多年轻的姑娘开始四处找酒碗,年老的自知已经没有这个资格,纷纷坐在篝火旁啃食羊肉。
山羊胡子又道:“大家静一静,从今以后,山外的好人,似神仙这样的,也可以到我们堡子里来游婚!”
众山民欢呼:“神仙万岁!”
林啸啸应接不暇的与前来敬酒的姑娘干杯,看的山羊胡子目瞪口呆。
林啸啸问道:“怎么?有什么不对吗?”
山羊胡子道:“很好!很好!不过,神仙还是要多保重身体。”
林啸啸笑道:“没事的,这些酒喝不到我。”
山羊胡子脸上露出坏坏的笑容,道:“我是怕你应付不了这么多的姑娘。我们山里的规矩,只要你和姑娘碰杯,就表示你接受了他的邀请,要到她家里去游婚。”
林啸啸傻了眼,这么多的姑娘,累死他也跑不过来。他只好对后面的姑娘道:“不喝了,不喝了。我已经醉了,咱们改日再喝。”
余下的姑娘并不介意,都笑着走开了。却有一个姑娘反而走过来,举起酒碗道:“让小女子敬神仙一杯。”
林啸啸大着舌头道:“不喝了,我已经醉了。”
那个姑娘却没有动地方。
林啸啸不由得打量起她来。见这个姑娘长得格外标致,格外丰满,鹅蛋形的圆脸,弯弯的柳叶眉,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下面长着一个笔挺秀气的小鼻子,小嘴不大,嘴唇却非常性感。
山羊胡子道:“神仙,这一杯酒你一定要喝。”
林啸啸道:“为什么?因为她长得漂亮吗?”
山羊胡子道:“神仙误会了!今晚你救了她,她就应该报答你。山里人知恩图报,请神仙给她一次机会。”
林啸啸道:“不行,我就她又不是为了她回报。这就不能喝,喝了我就是一个不仁不义之人,就成了沽名钓誉的小人。”
那个姑娘端起酒碗,一仰脖,咕咚咚将一碗酒喝了一个底朝天。
林啸啸不明所以,傻愣愣的看着姑娘。
山羊胡子道:“她先喝一碗,表示对神仙的敬重。第二碗如果神仙再不喝,她就没脸见人了。”
林啸啸道:“好!够贞烈。这就我喝。”他端起酒碗咕咚咚干了。又倒上一碗,和姑娘碰了,又一口气喝了下去。准确地说,是灌了下去。他已经感觉不到就是什么滋味。
众山民喝彩道:“好酒量!”
林啸啸站在地上打摆,看着跟他碰过杯的姑娘都站在旁边望着他,道:“你们看着我干什么?我不会亏欠你们,也不会毁约。可是今晚不行,今晚我已经醉了。再说了,我也不能一下子要那么多姑娘,要不然,其他的男人怎么办?”
提到男人,有的姑娘忍不住哭出来。
林啸啸道:“今天,椴木堡死了那么多男人,我们怎么能忘了他们哪?我提议,三天不准游婚、游婚。”话刚说完,林啸啸就慢慢得到了下去。
等他在醒来的时候,感觉到身上说不出的温暖,舒适,只是喉咙干得像要裂开一样。
他睁开眼睛,吓得赶紧又闭上了。他看见自己坐在一个大水桶里,水面上漂着粉色的花瓣,冒着氤氲的蒸汽。他的对面,竟然坐着那个报恩的姑娘。
此刻,姑娘正用一双纤纤玉手给他搓洗。
这样一丝不挂的近距离面对同样一丝不挂的女人,在林啸啸还是人生第一次。
姑娘道:“你不必害怕,这是我姐姐的竹楼,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林啸啸睁开眼睛,道:“我有点口渴,麻烦你给我倒杯水来吧!”
姑娘从身后去过一个葫芦地给林啸啸。林啸啸接过去,一口气喝光了,感觉喉咙舒服了。可是一看到眼前这个一丝不挂的和自己跑在水桶里的漂亮女人,他又看是口渴。
林啸啸说:“我还是有点口渴。”
姑娘吃吃的笑道:“我这里不就有水吗?”她伸出灵活滑腻的小舌头,轻轻的舔着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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