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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节 不安稳的一夜(2 / 2)

用袖子掩住口鼻,我向烟雾深处喊:“里面有人吗?”

方才呼救的声音响起:“在这里!王御史的屋子!”

我呛咳连连:“齐师爷?你,咳咳,王大人还好吗?”

“快来救人,他身上给扎了好几道口子!”

东宫在烟雾中咳个不停,还是阿青熟悉地形,我隐约看见他举着火把,一脚踹开王御史房间的门扇,闯了进去。几名衙役跟着那光点冲进室内。

忙乱中,又有人影捂住口鼻冲出屋子。

“把人抬出来!哪里失火,快灭火!”我喊着。

室内纷乱一阵之后,传出阿青的声音:“没有失火,是烧了两捆草叶催烟!咳咳,开窗!”

咦,没有失火,只是生烟?

我惊觉蹊跷,冷不防左侧一人擦身而过。挤得我踉跄两步,幸好张缇就在身侧,随手拉住,才不至于跌倒被人踩踏。

张缇放声道:“有人进屋就够了,多余的人退到大堂去!”

约摸一盏茶功夫,混乱场面才稳定下来,不过堂内咳嗽的人还是不少,刚才冲进后院去被烟熏地可怜虫不止我们几个。

感谢并送走了几位前来救火的百姓,我回到西院,往第三间房去。王郊是暂时送到这里救治的。

江近海拿着染血的纱布。一见我就抱怨:“真是…本官不记得什么时候变成来你们县出诊地了!”

“能者多劳啊!有幸接受江大人救治的,也非是寻常百姓嘛。”

我随意搭腔两句,走到王郊头侧一米远处,坐下,观察伤者情况。

他肚子上被人戳了个洞,真是看着都痛。有了即墨君那次唐突,伤势是轻是重,我不再妄下断言。

江近海剪着王郊身上被血凝住的衣料,抬头看我一眼:“你留在这儿做什么?非礼勿视!”

不说这句的话,我几乎都已经忘记他在城墙上直接给我揭穿身份的尴尬了。现在他正做手术。我不便发难,忍住:“本县有话询问御史大人。”郊好像根本没听进我在说什么,咬着嘴唇忍痛,喉咙里一阵一阵地抽噤着。

“别动!”江近海不耐烦地睨王郊。见后者对自己地话没反应,他干脆摸出一个小瓷瓶,往王郊鼻下晃了晃。伤者果然不再动弹,像是昏过去了。

他还真是把神秘葯品随身携带啊…

张缇站得老远看了看,评说道:“王大人确实流年不利。还以为他这几天转运呢,原来是积蓄着爆发了!”

“现在不是说笑地时候。”我责备他,随后问江近海,“如何,王大人有性命危险么?”

江近海取了一根针,往火上燎燎,权作消毒:“看情况了,若是倒霉呢,一个小割伤也能要人命。若是运气不错。断胳膊缺腿儿不一样活半辈子?”

“呃!”我看着他似乎要往人肉上扎针,急忙逃出屋内,隔着窗纸道,“要是人醒了,记得告诉本县!这事情原委不问他本人,谁也弄不明白!”

江近海的影子挥挥手。示意知道了。

“哎。原本以为东家胆儿大呢,战场上面不改色。结果,真是失望呀。”张缇取笑道。

提醒过他一次,我已经没心情再说眼下情势适不适合谈笑的问题,随口答道:“看他死可,看他生也可,就是不能忍受看人受痛,所谓感同身受----咦?”东宫和阿青呢,怎么没在院里?

四下张望,发觉原本是王郊居住的屋内还亮着灯火,进去一看,阿青和东宫正头对头地盯着席面看。

“不早了,你们在做什么?”

东宫转过头来,颇有些忿忿地说:“秦晏你来看,这不是绳印是什么?”

阿青摇头:“是蛇游过的痕迹,我在昙县赶过爬进民宅的蛇虫,比你清楚。”他的言语只换得东宫一哼。

----蛇?

我一听到这个字眼,毫毛马上倒竖起来。走近了查看,原来是发给大家食用的糙米细粉散落在草席上,粉末中印出什么东西地形状,粗看像绳子拖曳过席面一般,细看…我联想到某人的某样宠物,背后一阵恶寒。

“好了,再过两三个时辰天也要大亮了,还是先去休息一下吧。”我拉起争执不下地两人,“这间屋子先锁起来,不要再让人进出。”

锁上房门,我暗忖:莫非孟章又回来了?

好奇怪,夏城封锁也有十来天了,要是他在城内并且想找王郊,那早就该出这事,为何等到今天呢?

越想越觉得心里害怕,等阿青与张缇都回房去,我对东宫亲切微笑:“今夜城里似乎不太安稳,三公子还是别回客栈了。不嫌弃的话,在寒舍将就一宿吧?”

----我不要一个人睡!T--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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