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坊里的人已经不多,已经有三三两两的女工说笑著向外走。少龙与宋饮二人走了进去,先去仓库之後的那个地窖看了看,被绑著的那位小哥依然躺在那里,闭著眼睛好像睡著了。
接下来的,又该是蹲守了,二人找了一个隐蔽之处静静的观察著。天色已经黑了,作坊里的人也走的差不多了,只剩一个打更的老头。也就在这时,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走了进来,他走进了厂房,讯问那个打更老头道:“这一天怎麽样啊,作坊里没什麽事吧。”
那打更老头道:“刘员外,有我在这你放心,不会有什麽事的,不过小六子今天一天没来,不知道又干什麽去了。”
刘员外道:“一天都没来吗,看来不能再让他管库了,天也不早了,你去歇著吧,我还得忙我的。”
说完,刘员外向厂房之内的一间地下室走去。那个打更的老头并没有去睡觉,而是厂房之内四处走著,二人躲过那打更老头的视线,来到了地下室门前,没想到那门竟是石制的,关的非常严实,硬开是开不开的。
二人重新回到了厂房,寻思了一下,然後少龙运用火云掌将厂房之内的一堆布头点燃。那打更老头发现之後,惊慌失色,大喊道:“失火了,失火了。”
喊完之後才意识到光喊是无法灭火的,於是取桶打水赶来灭火,那个刘员外听了喊声也跑出来灭火,火势并不大,二人合力一会就扑灭了。而少龙与宋饮也已经趁著这个机会跑进了那个地下室之内,关在地下室之内的是四个仅十一二岁的小女孩,全都裸著身子,对於少龙与宋饮的到来面露惊恐。
二人隐於地下室一个隐蔽之处,不一会儿刘员外就走了进来,刘员外进来之後,先是回头将那石门死死的合上,然後又上了好几道锁,当他把门锁严实了之後,回头,也就看见了少龙与宋饮二人。刘员外第一个反应是转身想跑,那门刚刚被他锁的严严实实,可说是插翅难飞。
刘员外作势道:“你们两个到底是谁,这个作坊是我的私人所有,外人是不可以随随便便进来的,再不走我就要报官了,到时候让你二人吃不了兜著走!”
对於此话,少龙与宋饮都没作什麽反应。
刘员外见吓唬不住接著又道:“是谁派你们来的,我有钱,我可以给你们双倍的钱,我可以给你们一辈子也花不完的钱。”
宋饮没理,直接道:“要我们走可以,但在我们走之前你要如实的回答我们的提出的所有问题。”
那刘员外道:“你们两个兔崽是哪蹦出来的,敬酒不吃吃罚酒,敢在我刘员外身上动土,你们也不出去问一问,我刘员外是好惹的吗?”
宋饮飞起一脚踹在刘员外满是油水的肚子上,这一脚很快,带著风声,踹在肚子上不算轻。刘员外的脸因为疼痛而不断的抽搐著。宋饮道:“你是有钱,但现在钱一点用也没有,不会有任何人来救你,我希望你可以配合我们,我们也好少让你受一点皮肉之苦。”
当刘员外在这个地下室内看到少龙与宋饮二人时,他就知道情况不妙,却也想出了几个策略,但现在看来都没有用,此时才好似斗败了的公鸡一样,垂下了头道:“你们问吧。”
宋饮道:“这个厂房的仓库里装的是什麽?”
刘员外道:“是盐。”
宋饮道:“是哪来的盐,希望你别跟我们兜圈子,我知道那里的盐绝不是风吟镇的。”
刘员外寻思了一下道:“是东边沿海一家公家的盐厂产的,拿来这里代销。”
宋饮接著问道:“为什麽要冒充是风吟镇的盐?”
刘员外道:“这还用问,当然是为了好卖一点,现在的百姓只认风吟镇的盐。”
宋饮又问道:“这盐为什麽会吃坏人的肚子?”
刘员外道:“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一个商人,卖盐的,不是造盐的,这事儿你得去问盐厂。”
宋饮道:“你没跟我说实话啊,来之前我就已经得到了你的资料,你原名叫刘贵海,自幼就开始随世外高人修习武功,十六岁就加入了天子靡下的特务组织锦衣卫,并缕建奇功,十九岁那年在执行一次任务时武功被费,自此一蹶不振,但多年来却一直跟锦衣卫有关千丝万缕的联系。所以说在盐这件事上绝不会那麽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