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个问题……”
“是嘛，哈哈哈，那就没有问题啦，咱们就这么说定啦！”
那天正友好地大力拍着苏端成的肩膀，苏端成的手机再度响起。苏端成抬手示意那天稍候，掏出手机看了看来电号码，然后将手机伸向那天：“又是那个骗子。”
“他还往这里打？”真是个不知进退的家伙，那天眼珠一转，觉得这是个向苏端成展示自己才能的机会，当下接过了手机。“喂？”
“喂喂，是我！”
“我知道是你。”那天彬彬有礼地答了一句。突然，他脸上的肌肉全都挤到了一起，声音也带上了哭腔。“兄弟我最近倒霉啊，欠了一屁股债，这会儿正被一群债主围着呢！哥们儿能不能先借个十万八万来应应急？否则我看我今儿是脱不了身了。就这么说了，赶紧送来啊！”
挂了电话，那天得意地向苏端成一耸肩：“放心吧，这下这家伙肯定不会再打来骚扰你了。”
“嗯，或许你的确适合经商。”苏端成点头道，“可是如果你替我进苏氏，恐怕也一分拿不着。”
“哈？！”
“我和晋驰都持有苏氏的股份，是董事会成员。”苏端成解释，“不管我们是否担任具体职务，都拿着董事会的年薪。”
“……。”那天闷了半晌，更新了提案，“你不是嫌办公室闷嘛，要不干脆这样，你雇佣我替你去干得了。你白拿着年薪不干活也不好意思是不是？古时候皇帝不还雇人代出家的嘛。”
“就算我进苏氏，也得从底层开始学习。比如在闇夜百货干个售货员什么的，不是一进去就能坐办公室的。”苏端成笑道，“家里要我们回苏氏，是希望我们尽快熟悉苏氏的情况，将来好接手，怎么可能接受你替我们实习？”
“……。”
“本来嘛，凭我们的关系帮你在苏氏找份工作不难，可现在……你也知道情况啦，我们苦在没法开口提要求啊。”
手机的铃声不合时宜地再次响起，那天烦躁地按下了接听键：“你烦不烦啊？有完没完了这是？”
“草泥马！不肯帮忙就不肯帮忙！哭什么穷啊？！苏家二少爷会缺十万八万？！”电话里的声音哽咽道，“你们这帮死没良心的家伙，过河拆桥！喝水忘了打井人！有了媳妇忘了娘！也不想想你们那身异能是谁给的！王八羔子的！”
“靠！你个老玻璃还学会骂人了？！实话告诉你，给我们异能的那是娄阿树……”那天忽然一激灵，瞪大了眼睛问道，“你是娄阿树？”
“可不就是我吗？”
“你真是娄阿树？嗨！你怎么不早说啊？”
“你不是一早就听出我是谁了吗？”
“没有啊，我这是头一回听你电话，之前都是苏端成听的。”那天背过脸去不看苏端成，“他说有一骗子老打电话来骚扰他，原来是你啊？”
“我……”
“你怎么说走就走，招呼都不打一声啊？”那天截断了他，热情地说，“我告诉你啊，那间杂物房我们可一直没动，给你留着呢，什么时候回来把房租给结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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