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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第三十六章 谋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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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我才自震惊中清醒过来,却见诸葛亮仍保持着深但脑中一片混乱已没心思感叹他竟能坚持如此之久,忙难掩焦急神色的道:“孔明速速请起,刘使君怎会陷于困境?庞…庞士元难道……?”

我实在没有勇气再说下去,既然历史已看似开始变化,又怎会无法改变庞统的命运?难道说我煞费心机往来于江陵与益州,也无法救得庞士元性命不成?而这个虽面貌丑陋,却性情爽直、诙谐随和的凤雏,难道真的无法飞越于益州之地,翱翔于九天之上?

诸葛亮见我神情紧张,坐下竟也长叹一声,道:“子翼莫要心惊,士元暂无性命之忧,不过……。”

听得庞统未死,我刚刚稍微放下的心,随即又被他一句“不过”悬了起来,忙问:“不过怎样?莫非他身受重伤?”

微微摇了摇头,诸葛亮道:“士元亦未受伤,不过能否保得性命还要靠子翼之助。”

“刘使君本在益州占尽优势,又怎会突发变故,孔明请速告干之。”

诸葛亮微微皱眉叹息道:“我主挥军于成都之下,仁厚不忍再起干戈,又得法正之言,知刘季玉虽孱弱却尚知体恤百姓,故欲在张永年暗助之下,派使前去劝降,士元闻之自荐前往,我主不堪其苦求,只得应允。”说到这里诸葛苦笑着摇头道:“谁知刘璋在士元、张松之言下正欲降伏,张任竟领数十骑进成都,与黄权、王累苦劝不得后。竟起兵谏。一夜间拘禁刘璋,斩杀张松满门,又拿住士元。以其性命胁迫我主退兵。”

这真是冥冥中自有天意了,庞士元本死于张任之手,谁知他虽躲过了落凤坡一劫,到头来却还是逃不过张任的手心,想想真叫人气馁,况且庞统这家伙还真是本性难移。本来历史上应该是简雍进的成都,虽然如今简宪和人在江陵,但竺却在刘备军中,何用他以堂堂军师之身亲赴险地?真是叫人又气又叹。

“既如此,使君如何以对?莫非真欲退兵而还?”我心中“咒骂”着庞同,却继续问道。

诸葛孔明也很是为难地道:“我主心忧士元,无奈退回城,但也使人转言于张任等人。若敢害了士元性命,日后破成都后,必诛其亲族。”

刘备未回自然不出我地意料,不过一向仁厚的他竟也说出如此狠辣之言。想必定是极其愤怒,张任等人虽出于保刘璋之基业拘禁了他。但这毕竟是大逆犯上之为,看如今天下,恐怕只有曹操才有此胆量,而这绝对非是刘备性情能够接受的,况且庞统对他也实是重要,不容有失,此外在维护自己名声和放弃益州这两个绝难选其一地无奈情况下,他如此之言到也暂时可保得庞统性命,也为自己争取到了一些时间。

虽然这事实在棘手,但无论是看在我与庞统的交情,还是如今与他沾亲的身份之上,再入西蜀已成必然,况且如今曹操大军压境,难道要诸葛亮去益州,我去对抗曹操?那简直和开玩笑没什么两样。

因此我在知无法推脱之后,只能更多的向诸葛亮了解一些情况,好在路上寻思对策,这种解救人质的事,总是越快越好。

“黄权、王累虽素来忠于刘璋,但其毕竟乃是饱读诗书之文士,又怎敢与张任行此大逆之事?况且城中兵马又因何听其调度,刘璋亲兵众多,又怎能任其所为?莫非张任有取而带之之心?”我实在有些理解的问。

诸葛亮苦笑道:“我主来信之中,言自法孝直处而知,黄权等人虽私招张任而来以保成都,但怕是并无此犯上之心,而张任所为也应在他们意料之外,张任乃益州名将,久在成都,因一向忠于刘璋深受重用,城中兵马多为其亲自操练,故甚有威望,况且事起突然,其又无伤害于刘季玉,只言为保其基业不得以而为之,于是值此投鼠忌器、内外交困之时,刘璋亲兵怕是只得屈从。至于张任可有自立之心,却是不得而知了。”

我点了点头想:“难怪人说刘璋孱弱昏聩,自此便可见一般,不过历史上刘备杀张任虽有为庞统报仇之意,但此人也可算是宁死不屈之忠士,若他真是仅为保益州,却与老将严颜比起来,所为实在大相径庭,难道他从未想过纵是逼退了刘备而使川中不失,日后又怎样面对刘璋?当何以自处?难道他早已不计性命名声,抱了必死之心?若真是如此,怕是绝对要比他自己想当老大难对付地多。

我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慢慢的分析道:“如今使君与张任对峙,以成都内兵马,绝非使君敌手,而益州境内一时已无多余救兵,张任当知若仅以士元威胁,绝难使使君退兵,故其必有他念,干思其当……。”说着望向诸葛亮,只见他微微点头冲我看来,眼中神色应是早知张任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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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

张任站在大帐之外,有些茫然的望着阴沉的天空,心中纷乱如麻,内心的挣扎与矛盾实已将他的心揪撤得鲜血淋漓,回想着主公刘璋那惊恐的眼神,黄权、王累、郑度等人震骇、愤怒地目光,张任只觉得心头有如针扎。“士为知己者死”,自己年轻时不受重用,后遇刘焉、刘璋父子屡受提拔,视如胘骨,本当如严老将军般求仁而死,血洒疆场,以报知遇之恩,全忠义之名,然又怎能眼见刘君郎(刘焉字)苦创基业落于刘备之手?而自己这一番苦心却有谁能知?自己这将受世唾骂、史笔诛伐的大逆之行是忠还是奸?是对还是错?

微微苦笑了一下,张任摇了摇头,似乎要将满心的犯愁从脑中赶出。这时忽有亲兵来报。道刘巴刘子初先生求见。

张任听了微微一楞,随后道:“有请。”

刘巴进得中军帐内,与张任彼此见礼后端然而坐。看了看他

眼圈,带着红丝地双眼,感叹道:“将军甘受毁名之心巴实令钦佩感怀,不知将军如此而为,可曾想过日后如何自处?”

张任闻言面露惊愕。心中顿起知己之感,面上动容的拱手道:“未想先生竟晓任之心,实为我知己也。”说着脸上露出漠视生死之色,道:“任不求名利,只为报知遇之恩,但可保主公基业,纵一死谢罪又有何不可?!”

“将军与严公真为益州忠义之首也,然如今城中兵不过万。众官心背,又难招救兵,将军以何退敌?若无良策,怕是枉费了将军一番剖肝忍辱之心。”刘巴郑重地道。

张任长叹一声道:“任亦为此事心忧。如今虽暂退刘备于城,然恐难以庞士元性命胁其返荆州。且两军交兵不斩来使,先前所为已是无奈之举,故我欲将其放回,却又难有破敌之计,还望先生教我。”

刘巴听了摇头道:“庞统切不可放,想来将军亦知有其在手尚可与刘备僵持,况且庞士元多有计智,实乃刘备之心脑也,将军不若等保益州无险时再放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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