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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一百零六章 来者不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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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司马懿不应是喜欢做口舌之争的人,但他这一番指的话,却让我大为鄙视,但却不敢掉以轻心,哪怕他突然间变做痴呆,我也要拉他去做个核磁共振,当然如果这时代有的话。

“仲达兄此言到也说中了干几分心事,朱将军即将远赴他乡,在下见景生情,不免有些思念家中妻儿了。”我摇了摇头叹息一声道。

司马懿微微眯了下眼,笑着宽慰我道:“丞相已命人前去接先生家人来许,想来不过多日便可团聚,子翼先生到也不需过于伤感。”

当中而坐的曹点头道:“仲达所言正是,记得先生曾道‘风骨’之说,如今先生心有所感,想必当有佳作。”

听到“风骨”一词,徐干亦是颇为感慨的道:“‘骨乃精简也,风为情思也,故练于骨者,析辞必精;深于风者,述情必显,若寡意肥辞,繁杂失协,则无骨之铮也;思不乏周,索莫乏气,则无风之念也’,先生这一番‘风骨’论,在下闻之心动,实为诗文一道之规本,如今对先生之作甚为期待,还望先生莫要推辞才是。”

说到这份上,我已是无法逃避,急中生智下突然想到中学时学到的那首王昌龄的《送元二使安西》,于是略作修改便硬着头皮念颂出来。

“许城朝雨浥轻尘,客舍青青柳色新。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潼关无故人。”

此诗一出,众人皆感不俗。均被诗中那浓浓的离别之意所感染。一时间厅中寂静无声。

“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潼关无故人。妙哉,妙哉。好一个‘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潼关无故人!’”还是曹最先出言,他以掌击腿,波澜不惊的脸上露出欣喜之色,道:“先生此诗送别之意极浓,闻之令人顿感悲凉沧桑之意。如此佳句当浮一大白。”说着举杯而饮,其余众人见了亦举杯同饮。

朱铄虽然张得清瘦,但声音却是底气甚足,他冲我拱手感叹道:“久闻先生才名,今日一见果不其然,不过寥寥数十字,尽显别离之愁,在下竟已生难舍之情也。”

“公子、朱将军之赞。干不敢当也,不过有感而发,其中不当之处甚多,哪里称得上佳句?”我连忙摆手道。

虽然朱铄乃是“绅谊道”中人。但为了隐秘,吴尚并未将我地身份转告于他。况且据我所知,就连与朱铄联络都另有其人,吴尚豫州道管事地身份,全天下包括我在内,知道的绝不超过七人,豫州之内更不多于三人,因此他这番话到非有意“抬轿子”恭维于我。

“先生此诗确是不当之处甚多,那首句‘许’字便有些生涩,而‘朝雨’、‘柳色’未免与景不合,此外潼关之外无故人亦显过于凄凉。”众人都在夸奖之时,突然便冒出来个不和谐的声音,不禁令大家为之一愣。

都说“忠言逆耳”,我虽然自知王昌龄地这首《送元二使安西》用在这里难免有所不合,亦知王粲这家伙所言非虚,但仍不免心中不快,怔了一下后,勉强笑着虚心接受,暗中却盯着他那脱得稀疏的眉毛一阵诅咒。

说来王粲脱眉绝非正常,他二十几岁时曾与名医张仲景交往,那一代名医曾说他身藏“暗疾”,需服五石汤才可治愈,否则日后眉毛会脱落,完全脱落后半年,就会OVER,绝活不过高兴,自认文雅、高贵,身体又无病状,便不以为意,而历史上他果然便如张仲景所言,在建安二十二年(公元217年),年仅四十一岁便病亡了。

王粲刚刚挑了毛病,一旁便有人替我反驳,只见刘不以为然的摇头道:“仲宣此言过与偏颇,以为子翼先生此诗胜在其意,正是那一句‘西出潼关’无故人,才更显其中离别悲凉之气,至于于景不协一说,到觉正有此清爽之句,才越发衬得关中之广袤。”

刘这番话其实说的也有道理,而他反对王粲到也不出众人所料,其作品多是气势激宕,意境峭拔,悲凉慷慨,虽与王粲并称“刘王”,但风格却是相反,清代刘熙载曾说“公干气胜,仲宣情胜”,因此他们两人到了一处往往彼此挑剔,这也是人所皆知之事。

果然,王粲听了刘之言便一皱眉,正要开口,却被曹笑着阻止道:“仲宣、公干所言皆有理也,你二人文风不同,久有争论,难道还欲要分个高低上下不成?今日不过以诗助兴,可非是论文之会,但得佳句便是幸事,来,来,来,你二人共饮一杯,只为子翼先生那一句‘劝君更尽一杯酒”如何?”

王粲、刘闻言也觉自己有些过于计较了,他们两人虽风格不同,但却无仇怨,因此彼此相视一笑,举杯而饮。

经此之后,厅中之人开始谈论天下之事,当然多以山水景物、奇闻异事为主,其间亦少不得言及街头巷尾之种种趣事,虽然未有后世那么多荤段子,但到也很是诙谐,不过几人之中,曹、陈群都是沉稳的

纵然再过欢喜亦少有表露,司马懿则微笑而闻,谨言言,让我更觉他很是阴沉,只有朱铄或许久在军中,性情略为爽直,与王、刘、徐干三人谈笑风生,而我如今既知凭白失了重要的眼线,也只能自认命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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