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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先难后易。”秦文回答了夏东，“他们现在处在明处，我们处在暗处，这点上我们占优。再聪明的人也有弱点，更何况是还没有防备的聪明人。”秦文说完，不由想起昨天夜里在曹倩新开赌场里看到的一个人。
赌场就开在半山腰上的别墅里，里边大都是些带着密码箱来的大玩家，分坐在几张铺着绿绒毯的大圆赌桌边。或玩梭哈；或玩二十一点。发牌的人都是经过曹怡琴挑选的女孩，年龄和曹倩差不多。与之稍不协调的是有几个小混混也挤在那张玩二十一点的桌旁，要飞苍蝇。（把钱押在除庄家外的另三家上）
曹倩站在边上看到这幕，脸上的眉头微皱起，有些感到不满。曹倩边上有个长得挺结实的男孩见到曹倩脸上的不满，忙上去制止那些小混混，“去……去，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就你们这点还要上桌面？”
秦文是单独来的，和曹倩另一边上的许辉打了声招呼，也站到了他们一起。“他是沈建那边的老五，孙屹。”曹倩向秦文介绍了那个男孩，又向孙屹介绍了秦文。
“我可是茸山本地人，在市区念书的时候认识老大他们的。”又指了指那边散去的几个混混，解释道：“这些大都是十二刀的人，习惯了在自己场子里玩牌。”
秦文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到一个人，好像在哪儿见到过。可一时又想不起是谁。便问孙屹：“这人是谁？脑袋老是一晃一晃的。”“哦，是个拉皮条的。老大有那爱好，他老是给找来几个。今天拿到些赏钱，也来碰运气来了。”孙屹说着话，脸上露出些鄙视。
“不知道是对这人的鄙视还是对他老大的鄙视。”秦文看到他的表情，心里想着。
又看了看那人，见到那脑袋晃悠不停，秦文突然想了起来。忙叫过许辉，和孙屹说，“这人我认识，去和他聊点事情，你们忙。”孙屹表示不介意的点点头。
许辉把那人拉出别墅，秦文在后面跟过来，拍了拍那人摇晃不停的头，“怎么又见到你了？不是说你不会再在我眼前出现了吗？”那人抬头看见秦文，露出了恐惧的眼神，连忙申辩：“是……是建哥同意我来玩的。我不知道大哥你也在这边玩。”
这人正是前段时间在凯乐宫里向张雁君啤酒里放摇头丸的那位。秦文过去又拍了他那颗摇晃不停的脑袋，“还吃着呢？老沈叫你来干嘛？”边上许辉没秦文那么客气，过去给了他两耳光，“快说，不说老实话就把你脚打断喽。让你以后走路头也晃，脚也晃。”
“不要啊，两位大哥。真的是沈大哥同意我来的，他要我帮他找几个小女孩玩玩，我帮他找到三个。他挺高兴的，就让我在几个场子里随便玩。”那人以为秦文不相信他来玩是经过沈建同意的。
秦文想起那天谈判时候，沈建和裘勇的套房里是有三个女孩。而且来开门的那个看上去顶多十五六岁。“就给老沈找，不给我们找几个？”秦文装出有兴趣的样子。
“大哥也想找？那三个都给沈大哥几个包了。过几天我再去找，找到了就给大哥你送来。”那人讨好得对秦文说。
“有没有岁数小点的，我可不想找来的人岁数太大，带在身边兄弟们以为我带了个老姐。”秦文故意下套。
“哪能呢！我找来的都还是学生。沈大哥看中的那个才读初二，十五岁生日刚过没几天，不过发育得蛮好，看上去像十八九岁。”那人还在炫耀着自己的本事。
“那好，这次算你识相，就算了。找到姑娘就给我送到这儿来。”秦文临走还把戏演得像真的。
“沈建有个漏洞。侯林，你派个脸生的盯着那间套房。看那几个女孩子还在不在。在的话半夜报警，说里边有人嫖宿。”秦文想完昨晚的事，立刻下决定。
“就算抓到沈建在嫖妓，也只是罚款，最多拘留段日子。他们也不会因为这事乱了阵脚。要把骆驼身子挤进去还得费些力气啊。”夏东有些疑惑地问秦文。
“那么他玩的女孩子十六岁都还没满呢？”秦文反问。
“呵……”夏东竖起拇指，“你够阴狠的。沈建算是差不多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