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喝多了的缘故,她并没很好的控制身躯角度,脑袋昏沉沉的,探过来时,脑袋一歪,就碰到楚一飞还算滑腻的脸蛋。
当时楚一飞就惊呆了。
她亲我?
虽然他知道这绝对是个意外,可楚一飞还是很享受被女神级妹子强wěn。握着酒瓶的手指拼命用劲,如果他的手指再长那么几公分,估摸着能把酒瓶捏爆。
意外仅仅持续不到五秒钟,接下来的事儿却让楚一飞大脑完全当机。
谭月像一个很冲动的女人,欲手捧起他的脸庞,半边身躯趴在他身上,柔软诱人的红唇咬住楚一飞很薄弱的嘴唇,跟疯了似的,使劲把意识上很甘甜很柔软的舌头探过去——
技巧略显青涩,但胜在两人都喝多了,技术不技术的,完全可以忽略,她能感到谭月火热的情绪,甚至于,她修剪得很干净,并不像其他妹子留那么长的指甲狠狠抓着他的嫩ròu,一番交缠,谭月整个身躯都趴在他身上。看弧度就很诱人xìng感的翘tún也坐在他的小腹上。用女上男下的姿势贴着他,wěn着他。
眼波迷离,荷尔门g泛滥。
这是第二个跟楚一飞打啵的女人,他坚信,这肯定也是第一个跟自己舌wěn的女人。那年十八,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自己也跟她舌wěn过。只是脑海里没有那段破碎却很让人缅怀的记忆。
渐渐的,楚一飞双手不受控制地搂住她纤细略显丰腴的小蛮腰——钻入羽绒服轻轻抚摸。心底里最原始的底线让他不敢向下摸索。仅仅留在这个部位,很好的稳住她因为扭动而不太稳定的娇躯。
身体的温度在逐渐升高,楚一飞甚至能感到嘴角溢出晶莹的口水——
他可以肯定,这是从谭月口中流出来的——别开玩笑了,飞哥都是毫不留情吞进去。他可以肯定不是自己嘴里流出来的。
根据楚一飞不太灵敏的意识估算,两人缠绵湿润的热wěn持续至少五分钟,她才缓缓将粉嫩柔软的舌头缩回来,瑶鼻喘息,面如红朝,眼里透着一丝缠绵后的异样光彩。最让楚一飞怦然心动的是她湿润得有些邪恶的嘴唇上,沾有楚一飞的口水,一闪一闪——亮晶晶的。
很快,她感受到楚一飞某个崛起的部位,美艳动人的欲脸上掠过一抹微不可察的羞赧。tún部从他小腹上挪开,撑在他胸膛上的欲手也轻轻抽离,想重新坐回原来的位置。
忽地,楚一飞闪电般出手。
扔揽在她纤腰上的手掌轻轻施力,将她喷香诱人的身躯拉回来,她一个坐不稳,大半身躯依偎入怀,饱满弹跳的大白兔挤压得有点变型。
“我不知道你刚才出于什么原因wěn我——”楚一飞死死搂着令无数男人发疯的娇躯,低头瞧着她因为某些因素而朝红满布的欲脸,略显邪恶道:“但是作为一个男人,我喝了很多酒,还被你狠狠的撩拨起雄xìng荷尔门g,假如我现在让你离开我的怀抱,我会深深鄙视我自己——”
他修长的手指略带霸气地攀爬上她轻微撅起的翘tún,透过白sè衬衫,能感受到谭月弧度适宜,弹xìng爆棚的tún部。老妈说的一点没错,这样的屁股的确很容易——摸的爽
谭月那张始终冷淡得不近人情的脸上终于褪去往日的冷漠,那双不太清澈的美眸中掠过一丝异sè,绯红的俏脸上悄悄爬起一抹犹豫不决。红唇微张,说道:“当初我哥给你的警告,你都忘记了吗?”
“没有。”楚一飞一脸坦荡,手上也没闲着,用并不娴熟——或者是很生疏的手法抚摸她让人发狂的…
“那你——”谭月被他手指的拨动撩得娇躯轻轻一颤,滑嫩得堪比jī蛋白的欲容上迅速被一层红朝覆盖。轻咬着嘴唇,迷离的美眸里透着一抹让男人抓狂的sè彩。
“我是男人。”楚一飞脸蛋靠过去,呵着热气道。“假如我现在退缩或是不做出一点表示,我会遗憾一辈子。至于你哥的警告——见鬼去吧”
粗狂霸气咬住谭月娇艳欲滴的红唇,暴力地扒开谭月衬衫,一件白sè的棉质胸胸衣露出来。从嫩ròu挤压出来的深度不难看出,谭月的ròu弹其实很大,很丰满,很有弹xìng。将她压在身下,楚一飞像一个禽兽似的拼命侵入她的嘴唇,顺着滑嫩的脖子滑下去,直至解开包裹大白兔的束缚,那对粉嫩嫩,鼓胀的ròu弹欢快的跳了起来。他发现,自己一只手居然无法握住。
接近十分钟的抚摸、探索,楚一飞喘着粗气,手指轻轻勾起她最后的遮羞物。
这时,谭月原本还可以尽量按捺住的剧烈颤抖终于彻底爆发。她手指狠狠抓住楚一飞肩膀,紧张的不像话。俏脸上密布忐忑。
让一个总是冷淡高傲的女人显露出这样的神态,楚一飞很有成就感,放缓动作,贴住她的脸蛋,在她耳边吹着热气,国士无双道:“事实上,我曾经就已经是你的男人,而你,在许久之前,就已经是我的女人。所以——”
他手上的动作忽然变大,瞬间就把她最后的遮羞物拔掉——
他能清晰感到谭月紧绷的躯体,虽然飞哥是第一次在完全清醒的情况下跟女人做这样的运动。但出于一个温柔男人的本能,他并不急于求成,而是用嘴唇、手指、手掌安抚身下这个冷淡女人的心情。在她慢慢适应以这样的姿态时,楚一飞才轻轻地扒开谭月修长的。
腰身一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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