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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雨燕与红宝石(1 / 2)

?第七章.寻玫

早上约近八点,司云一个在维銮河的岸边看着流水发呆…

他一会就注视着眼前的一种棋,那是那天那位扇子少年离去前留给他的;这副棋不但相当精致,且里面附有使用手册,可以想见,扇子少年大概也是相当痛心的割爱吧。于是司云已经大略知道规则和其中深奥的棋之道…

发呆中的他,脑袋沉浸在由那位东村的扇子大哥所带来的连串深思和谜题中…

「那位大哥到底是谁?他那次特地来这,是为了观看棋赛吗?还是来还我东西…」

「那位扇子大哥…他已经想出我如何认出他是东村来的、不是和宁国的人了吗?嗯,他这么久还没来找我,可见应该想出答案了。慢着,如果他想出答案,那岂会不来找我、顺便告知自己的名字?!可是他也没必要为这点事情而来吧!不过,若说他已经想出来而认为不用再来,以他的个性、似乎又不见得会这样轻易放过!但是,他很聪明、思考走很快,当时都没能立即想出这端倪了,也就是当局者迷,也就是即使时间久、他仍应还没解出来这样的细节上的症结吧;问题是,时间这么久了,他真的还没解出来?!难道,他太晚解出来了,所以不敢来找我、说自己解出来了,怕我会识破他很晚解出来、并马上来找我,是以索性不来;但难道他不怕我会看穿这点吗?而且他大可以说最近太忙、现在才能过来啊,反正我也不知他是真忙还假忙…可是,他说不定根本没把这件事放在眼里,早就破解了!却又想,他那种死不认输的个性,加上我说这是留给他临行前的谜题,难道他竟然会不在乎?!然而,他那样的下棋高手,将那么好的棋留给我,这表示他有点随性,应该便不会察觉到自己说话的端倪;不过,或许他是不拘泥于物品的人,那便反而会想出一般人想不到的…但是…」总之,正反两面都有道理…

「那次和他的对决挺有意思的…」司云也不住玩味着那天两人从见面到奕棋的各种智斗情景。

「和宁国的棋赛,和宁智者…这世上竟然有这样多厉害的人!」「嗯,这棋…很深奥…太不可思议了!」

扇子青年给他的这棋,名为‘战之棋’…

棋者,自当为执棋者运用思考和步骤配置、与对手彼此竞争胜负的游戏或…竞技、斗智。

而‘斗’,即为互相对抗、争胜、厮杀的东西;故而大多棋赛亦为某种形式之仿真战略、战争;在这上面,附上一定之规则、一人下一步,然后按照其规则与功用,玩家可尽情地思量谋略和推臆对手动作,进而攻击或反制…

比如军之棋,有时会出现双方交攻,甚至双方都让对方出现不小程度的危机。此时若能读出对方的可能进攻方法、甚至是几步能令彼此倒棋;而自己便也要权衡轻重、观察对方可能抵御自己进攻的步数;或许可能会算到自己能先对方一步得胜,此时自然抢攻!对方若未能算到或看出这点而跟着猛攻,当然非败不可;不过倘若对方有出乎意料的攻略或防御手段,那便该是自己的失算、漏算,败则理所当然、不冤枉。

但是,一般棋赛毕竟是死的…战之棋,却是个颇接近实地战争的拟真演练。它有各种可能出现的突发状况,有一些可能遇到的地形或伏击,也有许多兵种,可说是一种立体的棋戏!而且它的规则很活,甚至可以一次连走三步,也有多方操作的机能…简单说,这是超越简单规则和平面棋戏所难预测的一种棋!

而战之棋更有一个不同于以往棋戏的特殊因子-指令。玩战之棋的双方,势必各执一纸,可自己写下暗中设下的行军、任务指令,这便是预先伏笔性的步数。这指令的功用就是为了设想在真正战争时,军队可能的埋伏或一些特殊计谋,是不可轻易预料的。

一般的平面棋赛,双方可直接看清对方棋盘上的一举一动;然而,军之棋却不一定让这种状态直接出现!也就是在指令下,可能隐藏的一些行军加速、兵队分散或乔装手段,可以不需要直接出现在棋盘上,只要事先写在纸上,表示自己先行埋伏、多少人。这确实可让棋戏更接近实地战争的各种不可预测之机会!

而这纸上的策略是很重要,但棋面上的防范和应对也不能疏忽,有时候对方大军逼近,可能就会考验到个人临机的决策能力了,尽量使己方在危机前能安然度过。

军之棋的历史虽短,但在一众智者的挑战下,亦曾有过许多经典的绝赞场面…后发先至、调虎离山、空城虚度、伏军前击…等。有过让人拍案叫绝的逆转秀,有过故意负伤、牺牲主军、却一切尽在计算内、专为求胜的暗行战法,有过用临时的心理计骗退大军压境、人人认为即将胜利的强大敌军,有过以一挡百的超级战略…

在如此诡变又复杂的规则下,军之棋确实成为一种多算胜少算、先知胜经验的深奥之智计棋戏。当然,这种太过活络的规则下,也引起了不少争议…

比如有的人写下…“先派刺客混入敌阵,然后于夜圆夜八点在落奉坡刺杀对方主帅,于是该军大乱。我东军在当天下午五点揭开先前收到、而要求今日此时才可打开的第二锦囊,收到指示…‘直接杀往落奉坡’;行军时间需要三小时。”

而这人先前费尽心力布下的‘东军’、并存活该地,也在粮食花了绝多且将尽时,确实开往棋上离落奉坡之距离、行军需要三小时的地点厮杀。于是他理应直接在落奉坡上大胜对手、并得到粮食…这便造成极大争议…

后来许多条件和规则更加深修、甚至包括机运性的配兵制度,这棋赛便逐渐完善。成为了一种很能想深、想远,很会计策、计算的人方能独占鳌头的棋戏…

唯超思考可常胜,惟智者得天下。

在和宁国,就有人盛传…真正的战之棋棋圣,可能就是以前那个开启天下统一、揭起中土乱世的最强军师!亦或,那位…智者!

也有的战之棋高手闲聊,常把一些话挂在嘴边…

「虽然自知必败,但真想和好久以前的那人挑一盘、看看他的手段…」「有道理!」「嗯,我也想…」

「我也。」「你虽然很厉害,不过你的说话…还是老样子…」「这种家伙竟然是我们的‘智者’…」

司云的思考继续…「我这样走的话,万一对方这样、而我若先能那样…那就得先这样,然后如果他先那样走…虽然机会很小,不过…那我必须先这样,然后…」他突然叫了起来:「呜哇,好复杂啊!头脑要爆了!」便双手抱着头,但他苦思和苦恼的表情,却又露出了丝丝笑意…「呃,我应该先找个人来挑战的…」

司云今天才刚看完这棋戏的规则,并大略作出一点假想的仿真试验;他脑中也想到过几个对奕的人选…虽然大都是附近的玩伴,而且棋力都不是很强…想着想着,他想到如果对手不是普通人、而是很奇怪或厉害的角色,那又会怎样…?!

他也想到那位扇子大哥…突然,他想到那几个外来的盗贼,更想到那夜古墓、遗迹那个自称守护者的黑色男子…

「那人…!对了,我还没问他那次怎么会从离那块岩石那样远的地方落下?…还有之前的一堆石头,像下雨般的泄下。」他极目往西边看去;当然地,在一片灰蒙蒙的石子景色中,他是看不见那遗迹岩的。司云想起自己势必要再去那一次,把谜疑离清,还有…「那天地之门到底是干什么的?怎么这样神秘又重要,里面有什么?不过那门好象不能随意打开…那钥匙又是什么?他说是天地间的至宝,这我倒蛮想见识见识的。」

司云仍旧看着远远的西方,想:「要去吗?现在…」突然,他感到肩膀冷不房的一只手搭上来,瞬间脑中急转…「谁?扇子大哥?!还是…?」他也极度快速地转过身、一看,竟然是…

「梨、月!」

在司云的面前,是一个可爱而有点羞怯的女孩,就是梨月。她水汪汪的双眼看着司云,有点僵硬的道:「呃…你好,你还…好吧,今天天气…很好。」

司云一呆,猜想:「哦,她以为那天我回去可能感冒或筋疲力尽,所以才问我好不好;而今天天气跟那天比起来,确实好多了…」便道:「唔,是啊,天气很好,我也很好,那天回去也都没生病啊。妳呢?」

梨月其实是有点害羞口吃和一时不知如何应对,并非问他这个。她道:「我?我怎样?」

「你回去有没有生病感冒啊?想想那天你冷得嘴唇发紫,还真有点担心耶。」

「我…没事。」她又陡然脸色一转,道:「啊对!你…司云…」

看着梨月突然睁大的双眼,司云有点错愕和不解,问:「我,怎么了?」

梨月有点闹脾气和质问的微愠道:「那天,那之后…你为什么都没出现?」「我没出现…?」

「你…为什么都没来找我玩?!」她又顿了一下:「你不是说下次会来‘带坏’我吗?」

司云一呆…「呃、对,我确实说过。不过,我只是还没去找你而已,反而是你先找来了。…哈哈、哈哈。」她闪着怀疑的目光,又略为缓和:「也太久了点吧。」

「喔,没有,因为我最近参加棋赛,所以准备了一下,比较没时间…」其实司云在狡辩,他根本没花什么时间去准备。他又道:「其实啊,我今天正想去找你呢。」「咦,真的?」

司云灿灿地浅而一笑,他还不知道自己的笑容是何等能令女孩子心醉;梨月马上看得有点忘我而脸红。他从旁边的布包中拿出一袋东西,打开:「妳看。」

「啊!」梨月大惊:「这是我的鞋子!那天的!」

「是啊,我今天刚好想要还给你的,所以就带在身边了。」这个,他确实是刚好…带在身边。

「谢谢。你怎么找到的?」「人家拿给我的。他认出那些衣服和鞋子是我的,所以便拿给我、还有你的鞋子。」「哦。」

司云问:「你怎么来这了?」「找你呀…这里好远。」其实梨月在这之前又来了两次过,只是司云刚好不在场,而她又不知道司云家在哪里,只有来这河边找,今天倒是让她给等着了。

「找我,然后呢?」

梨月歪着头想了想,笑道:「玩啊!看要玩什么。想起来,那天真是有够刺激的!」「喔…」

司云灵机一转,道:「梨月,你会下棋吗?」「嗯…不是很会,我以前比较有下过。」「军之棋吗?」

「哦,军之棋,我知道!就是那个有黑和白两种颜色,然后通常都由白棋先下的吗?」

「……那是围之棋…」汗…

「喔…啊,我想起来了!军之棋就是那种可以用跳的,对不对!」「呃…是有可以跳的。」「然后要全部到达目的地。」

「……那是跳之棋…」狂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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