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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空阵(2 / 2)

司云已经知道岗仔的围之棋实力确实高强仅见,却不知道军之棋有多强…「但是起恒兄下军之棋也真的是超强的,看来起恒依旧胜面居大吧…」

两人开始对奕。接着,司云见到了一场前所未有的极高等对战,只见两人你来我往、难分难解,慢慢地相互换子打破持平僵局…。两人表现,即使出现在和宁国的军之棋争冠决赛,也不会让人感叹水准不够!

岗仔心惊:「妈的咧,这小子是什么来头?看他一个文弱书生样,怎么下起来这么地硬!好几个攻击模式和布局,竟都是我少见的,而且步法深远难料,绝对是超级老手、硬手、高手!…怎么我从不知道有这样强的年轻小子!?还有刚刚那小子,也像是有着一种莫名的高强实力…?这两个人,到底是…」

起恒也面色凝重、异常的肃神,也心中大讶:「哇靠…这家伙准定是个有名的家伙…他确实也没吹牛,军之棋也很了得啊,说他超强、真不为过!…好久没能海扁这样的强手一顿了…不对!弄不好,被扁的是我!可恶,接招!」一阵布下的连环猛攻。

于是两人互有表现的擒抓对方的王…「啊,这招被他看破了!害我布局那么久,竟然不上当!他该不会早就看穿,却故意多等我下个两步才破坏吧!该死,变招…」「混蛋,他这样下,我之前的攻击计划就不成了!没办法,他这东西势强、就是不走…」

夕阳昏暗,两人缠斗许久,司云点了个火头,渐渐来到了残局…

「呼呼呼…这‘畜生’…真他妈超强的!竟强到这等地步…加上‘军围双xiu’,我肯定他是专职的棋手或智者团员了!不过这残局,我要接收了!过河小卒,有进无退;但是还可以…转弯!」起恒慢慢走、慢慢推…

最终,双方打和了。起恒惋惜的回思自己虽在最后关头多对方一员进攻人手,但却也未能得到胜利,被对方给压制并兼且守住了自家;岗仔惊异和赞赏的表情,也全写在脸上。起恒能在最后期zhan有一子之进攻优势固然难得;但岗仔能将这危机挡下抹除的本领也让人惊叹。

岗仔:「年轻人,你真的好厉害!竟能与我战平,而且我成名已久、你却是这样年少,果真是后生可畏呀!」起恒:「谢谢,前辈的棋艺惊人,更且军围双xiu,才真令晚辈大是赞佩。」「啊哈哈哈!我都说过我超强的了!要知道,我可是强到爆的呀!」「…」

这下,双方心头仍兀自些许地狂跳,都知道对方相当了得,虽然还摸不大透对方的棋路和实力,但却也知道彼此几乎伯仲;两人也隐隐有点害怕继续对奕,怕这原先打平的对方、实际上比自己强上一点,在真正对奕时,可能会落败,怕失去了原本与如此好对手不分高低、惺惺相惜的自豪感。

军之棋总是平手少、胜败多,而当实力两相伯仲时,如果自己先败,那这时就面临着下一场非得获胜的压力和心理介怀,因为如果再输,那可就多输两场了!即使对方险胜,但输就是输,而且会反而曝露最后时刻、实质实力略逊一筹的可能。但就算真胜了,也大意不得,否则可能连败而狂遭措,跌得更深,以为自己先前好运而先险胜;也可能胜了反而有种失落和看穿对手能耐的感觉,好象已经不是太需要感慨如此好敌似的,刚刚的平分秋色,不过是初战的假象、自己高估对方等等…

心理、棋理,就是这样难言难定。但又谁人可持有平常心?那岂不没有了斗争心?这样又如何能下好棋、具备强烈的求胜意志?达到颠峰、无人可及,那又该如何超越?

心,是很难掌控的!

岗仔道:「天色晚了,我岗仔今日就到此为止,再会了。明天,期待你俩后起之秀的精采表现。」起恒:「谢谢前辈的指教和抬爱。」「呵呵呵,这是你们的实力。」于是众人一哄而散。

司云:「忘了问他他的战之棋如何。」「啊对!这样也多少能确认他是不是智者成员!战之棋近年发展出来,可说是凡智者必修之课题。」「哦!他是智者!?」「废话,你看不出来他棋艺那么强吗?」「原来智者的军之棋也才和你打平而已呀!」「你…!」「现在去哪?」「过夜。」「喔。」

两人找了间旅店投宿,并趁夜进行特训。

「司云,你有钱吗?」「有,这样够不够?」「…算了,我帮你出好了。」「这怎么好意思呢…」「不然就当…」「既然你要请,那就谢了。」「…」

于是…「特训、特训…」「特、训!」「狂特训。」「猛特训!」…如此、这般…,在起恒的激发和诱导下,司云要赶紧适应正统的状态和下法,挑灯夜战!

隔天清早,两人比平常稍晚了点起床。起恒道:「棋赛大约九点开始,待会我们就去登记报名吧。应该仍可以从临时报名来参加才对,虽然要打比较多场…」

司云异常地精神,答道:「我知道!反正不管怎样,强者还是会赢!」起恒暗惊:「…这小子,昨天连番轰炸和对奕到夜晚,竟然还这样有气魄,真不简单!」便道:「很好,看到司云你这样的气势、我整个干劲也都来了!我先说好…我们不只要打上去,还要打到山顶,也就是不能再上去为止!知道吗?」「是!我们要赢所有人,让他们知道我们村子的厉害!」越说也越高昂。

「很好…」起恒点头,又缓和地道:「不论如何,现在至少气势要给它作出来,来,先对奕一盘吧!」「好!」

两人马上在旅店外面一条浅溪边、柳树旁,对奕起来…这浅溪非常浅又短,让人不由得有点要担心它是否会逢旱搁浅;不过现在却是非常的充沛又有活力,和这两个少年一般。

两人开始对奕,起恒道:「临时报名,这样也好,我们至少不幸落败、或输得太惨,也没人知道我们是村子的代表,对吧?」「……」司云不禁未打先冒冷汗,起恒这样畏缩的说法、真不知刚刚的气势到哪去了。

「哇哈哈哈哈…这局棋有趣啦!」突然一个有点疯癫的声音,带着各…一丝的狂妄、嘻闹、嘲笑、不羁、顽皮、癫狂……

「这声音…」两人同时抬头看头上的柳树…「老猴儿!」果然,又是昨天的怪老头!

老人又迅速灵活地从树上滑了下来,边念:「老什么老?老可老,非常老…嗯,下面要怎么接?」「…」

老人下来道:「年轻人,我们又见面了!啊哈哈哈哈…这棋也可真有趣呀,哈哈哈。」

两人狂汗,心想:「什么又见面,说得像是偶遇。每次都你从上面出现、不是吗?不会是跟踪狂吧…还有,上次你也这样说,但这次我们只是在半测试半练习的下,哪有什么特别有趣的…」

这位白发的老人摸摸短须,笑道:「看来,我要好好奖励你们的表现才行…好吧,我就出个题目给你们!」「什么!?又是题目!」

「来,你们听好…」…

战后,一片废墟当中,有个少年,他想替自己死去的母亲立个石碑,但是他什么钱都没有。但是,不久他就立了一块漂亮的石碑了,为什么?

两人听完,还有点胡涂的,老人笑道:「呵呵,尽管去猜就对了。」起恒道:「因为他突然有钱了!」司云:「他自己做了那墓碑!」

「再猜,再猜。」

「他去偷钱得来的!」「他捡到钱!」「他捡到空墓碑。」「他获得资助!」「他卖身而先领了钱。」「他遇到有钱的人帮助…」

老人笑:「都不是,因为他得到黄金。」司云奇道:「黄金!」「对,黄金,在废墟中挖到的。」

起恒眼皮低垂、假装慵懒和无力的道:「你不会是要说…他…他挖到那个‘补酒’遗留的黄金吧…」老人大乐:「唉呀呀!你这年轻人真是有够机灵的!难怪我这么欣赏你们!对,他就是挖到补酒死去、房屋坍毁后,一片废墟中遗留的黄金。」

「…」司云当然也想起,之前那题目就提过‘补酒’之后仍旧死去,屋子也毁了…「原来,这是指这东西呀!补酒死后,竟然还能有后续…这什么烂寓言…」

老人看到两人不以为然的表情,肃然道:「你们可别以为这故事是随口胡诌的喔…」两人大惊:「难道是真的!?」

「呵呵呵,天晓得。」「…」「嗯…看你们…好象很不满意似的…没关系,那我就告诉你们一点内幕,好让你们好奇满足一下吧,‘补酒系列’的趣味谜题,就到此为止,以后也没了、补酒不再出现。」

「……」「…」这种任人瞎掰的无谓‘内幕’,谁会想知道…起恒更暗骂:「竟然遇到个疯子,硬把低能当幽默,还趣味咧!这些谜题一点都不让人感到有趣和高兴的,反而有点想打人…」

老人道:「哦,小伙子,你握着拳头干么?不会是想对我这种老头子动手吧?」

起恒勉强露出个笑容,道:「没有,我只是有点心情起伏,不自觉地紧握手指而已。」心中暗道:「这老人的观察真敏锐!」

「哦,这样啊!那我们试试好了,小子,你用拳头朝我打来,我想看看你的武艺。」「不用了吧,老前辈乃武林泰斗,哪还和…」起恒话说到一半,突然便见眼前人影一闪,老人就这样瞬间窜到他身旁偏后,双手分别抓住他手臂和另一边的肩膀!这瞬间的变化之快,旁边的司云也没来得及反应和看清。

老人道:「年轻人,你看,就这样的一下子,你完全不能够应变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别小看武术和老人喔。」说完便松手。

起恒小有点惊到,道:「前辈,您身手确实超凡,但我完全无法应变,也是因为您这样忽然说偷袭就偷袭,让人防不甚防呀!」「对,这是偷袭!先不论你我谁强,但你不容否认,你连动都没办法动就被我制住了;如果真要动手夺命,你恐怕已经没命。我想说的是,随时保持着高度的警戒和应变能力,这样比较好防范未然。看得出你有修练过一定程度的武术,以备防身;你头脑很好,显然不是特别为了醉心武学而练,这也无妨,反而我该夸赞你、追求智识也不忘保身,但你心情上还不够好、警觉不够,要知道…暗箭是很难防的。」

起恒一呆,才敬礼道:「老前辈说的是,晚生受教了。」「哈哈哈,年轻人、你虽聪明,但可别忽视了武学的心意呀,真正专心致力于练武的人,都应该具备我说的警觉心才是的;你虽不是真正的习武人,但能替自己的头脑多做点准备也是很好。现在你虚心受教,也真是难能可贵了!」「晚辈必定遵从前辈教诲。」「嗯,好,那我们走吧。」

两人一惊:「走…?去哪?」「下棋!」

起恒:「喔,老前辈也要参加棋赛呀,我们也本来就要的。」「不是的,我要带你们去和一般棋赛所遇不到的对手下,是很厉害的人。」

司云问:「谁?是智者吗?」老人笑:「这么说也没错。」「原来如此,有老前辈的引路,我们可以更快就对上智者了!」

起恒大感惊奇:「这老人可说是个不简单的人物,看来所言非虚,难道我们真要直接对上和宁的智者…?」

「我带路,跟我来。」老人说道,便领着两人循着那条小溪往东走;老人暗想:「昨天偶然看到你们对奕,确实相当精采、潜力可观;午后的非正式棋赛中,听说这扇子少年打倒了那个下棋好手;然后,更惊人的是,在那之后…这银发美少年,竟然演出了一盘堪称绝顶的封杀!黄昏,扇子少年又抓狂,猛下的专业棋手岗仔都招架不住,硬打成了和局!岗仔那家伙,可是超强的!他曾经不只一次的得过棋赛的前三名呀!也得过优胜桂冠,可说是最顶尖的棋士之一。…你们这些事情一传到我耳边,我马上知道那两个来历不明的少年就是你们,不会有别人了。现在,我基于个人好奇、对你们感兴趣,还有那自我封闭的小子也对你们有点兴趣,所以,来挑战看看吧…」

老人逐渐带两人走往渐渐僻静的地方…起恒不禁念道:「这好象越来越远了,这样我们应该会赶不及参加棋赛了!」司云:「不要紧,我们能直接挑战智者了,二选一,还是选这。」

又走一阵子,四周人烟沓无、景致幽静,不是非常美观,但却相当沉静,大有点与世隔绝的感觉在。起恒不禁疑惑,问:「老前辈,这一带好象没人住吧…」「那才是理所当然,我现在带你去找的,是一般人、甚至其它棋手,也难以随意找到或挑战的高手。」「这…么厉害!?」「也快到了,跟上吧,你们会感到不虚此行的。」

转过几个高矮树丛和一些盘岩崎地,他们见到几株百年级的大树,一口略下陷的幽谷短短地通过旁边。老人道:「到了!」两人看着眼前一片树林和外边几片水洼地,不禁诧异…「这里有人!?」

接着三人往树林走去,很快便在一颗大树边看到一宅倚树干而起的茅庐屋,老人对门口作出请进的手势,笑道:「进去吧,绝世高手就在这里边,他是个极端‘寡言’的家伙。」

司云察觉了点端倪,心惊:「绝世高手…隐世高人!」即使是和宁国,这里也了无人迹,确实只有隐士才会住这…

进入一片乌暗的茅屋中,灯光一下子就更暗了…「喂!太暗了!」

屋外将门关起的老人道:「这样才好,他就喜欢待在黑暗中…这也是让你们放胆去对局的好方法。」

一会,司云和起恒稍微适应这样黑暗的环境,房中只有隐隐从屋缝透入的细小光线而已。两人见到前面有三张棋桌,中间的那张对面有幅薄纱层,后面似乎…「有人!」

马上那格布的彼端出了个声音,是男子的声音,感觉似乎约二、三十岁,他道:「感谢莅临,请坐。」

两人一呆,便慢慢地、谨慎地,走到桌前,坐下。起恒勉强吐出个一句:「谢谢。」

司云刚坐定,看着眼前布幕后隐隐透着的人形,道:「你是智者吧?」那人沉默一阵…「…」

「你不是智者?」「…」「…」

※※※※※※

预告:第十三章.幽屋论智

武者论剑,慧者论智。傲慢、轻率、圈套、解读…

强者出现,宿命之战!司云的天赋将被勘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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