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进化的思考
东边某地方，一片静谧林道旁，广阔又有些曲折的平野上有着两个女子在交谈…
身高一般的那女子道：「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你，是我见过最快的了！而且，你根本没有动笔去算，一下子便直接解开！」她心中更惊：「这女孩…太可怕了！她算得比那个传闻还快…那个人称智者之再世的家伙！但她…」
高的女子秀手一挥，指着自己篷帽下的头，悠哉地道：「不过就作点算学而已，有这么难吗？我一听完这题目，我就知道甲乙必定相等；因为线索没真正给人甲乙间究竟会谁大，也就是不论怎么推算，都不会确定甲乙谁大，是故必定相等。」「所以，妳就直接往甲乙相等的方向去想？然后迅速假设几种可能并且去删除。」
「没错；只有想法不够敏锐果断、又细密多疑的人，才会去多解甲乙非相等时的其它可能。」在斗篷下，她得意地嫣然而笑，仿佛睥睨天下的无双智能。
身高普通的暗想：「也包括我啰…天才都这么傲慢吗…」便又问道：「如果…如果我告诉你，你算错了，那你会怎样？」「嗯…？！」「你，虽然很快，但是算错了！」「不会吧？」「是的。」
不一会，高的斗篷女子纤细雪白的双手、妙指屈点几下，便道：「原来如此，真的错了，没想到我竟然忽略了这个！也对，七两本来就不能用六两重测出来！我算太快了，没去理会其它细节；也错把一两半和三两半给混为一谈，而直接同时消去两者。」跟着微风吹起，丝缕细柔的秀发一飘，后斜阳而闪耀着，那是褐色的…「那么答案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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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恒错愕中，点头道：「是的，你答对了！甲乙皆为‘半半两’，丙为‘半两’；总和共是…一两。」心中却难以平复他的惊讶：「我先前花那么多时间来解…，还解错！之后好不容易找出这‘最终答案’，还得到安轨老师称赞…但这臭小子，竟然给我这么短时间就答对了…！？」惊愕中，他不觉地捏紧了拳头，或许是有点想打人来替自己抱不平吧。
但是，当今世上、自有此题起，还有人用的时间比司云又短一些，并也正确答对这究极难题的…再世智者。
现在，看看司云如何正确又迅速地破解此题吧…
「题目说…矿工混球用天秤一两和五两量测，甲乙都小于四两，但量不出来…这表示，甲乙个别是小于四两的…二两和三两，或是两个三两…慢着！只要把一两放在甲乙那，这样会成为四两的差距，甲乙也可能各是二两！但是…如果甲乙是双二两或双三、共重四两或六两，那矿工应该有量出两者是平衡的、便能知道重量，可见不是这两个答案！那就是二两和三两了！」
「不对！如果是二两和三两，只差一两，二两加上一两的秤锤就能成为平衡，那题目就不会说‘怎么量都量不出’了！所以，应该也不是这个答案！但是用一和五两的秤锤可以量出…一、四、五、六，这四个重量，中间空着二和三；如果甲乙不同时是二和三…那么…啊！」司云恍然大悟，他想到答案一定是‘非整数’了！
「嗯，有点混乱…先想想后面的好了…后面他拿丙和甲乙对测，这是他第一次量丙；之后也只量了一次，就知道答案，可见…最后这次一定是平衡，确认了‘重量’！不过最后一次三石都有放上去，但那时他都还不知道甲乙的重量，所以在这之前…有丙的前一次，同时也放了甲乙，那想必已经确认出‘丙和甲乙的相对关系’，而这答案只有一个情况才能确定精确的关系，那就是…平衡！换句话说，丙第一次量的结果是…甲加乙等于丙，确认了‘甲乙和丙的关系’！第二次是有放秤锤的，便确认‘重量’。两次，一定都是平衡，才能‘确定结果’。」
「假设甲乙是相等的，那矿工必定有量到这结果，若是这样，那么甲和乙各小于四的重量，一定是…由‘半两’来结尾的！这样甲加乙便会是…整数。」
「那甲或乙便可能是…半两、一两半、二两半、三两半！但是，甲乙若都是半两，想必会被量出…甲乙等于一两，这个不对！」同理，两个二两半就是五两，不对。于是剩下两组…一两半和三两半。
「两组，这怎么办…不，一定有线索！」司云又想到：「慢着，这两种状态…在第一次测量时，若甲乙等于丙的话，丙就是‘三两’或‘七两’…啊！我知道了！答案是‘三两’！因为一两和五两的秤锤，最多只有‘六两’，甲乙又各自不是整数，不能拿来辅助测量，七两比六两大，测量时最多只能确定丙大于六两、‘可能’是七两，却无法证实丙是七两，也无法证实等于丙的甲和乙、各为三两半！」
「但是，当甲等于乙、甲乙等于丙，甲乙丙等于六两时，那么便是…甲乙等于丙等于三两，甲等于乙等于一两半。这就是答案！」司云这时想出的这个，是起恒当时测试也解出的‘答案’。但是，他开始感觉到有点不安，似乎不是很对…
「慢着，我感觉应该再多作推算才行…而且，假如甲乙并不相等呢？但是，甲乙各都小于四两，如果甲乙不相等，那便只有…相差一两！这样才能量出！」有一两的秤锤，再来却只能量出四两，可见甲乙若不相等，应该也只差一两，才能量出。
「而且，甲乙必定会是…以‘半两’作为结尾。」于是…
半两、一两半；一两半、二两半；二两半、三两半…这三组，是相差一两而又以‘半两作结尾’的。
「半两和一两半，相加是二两，无法量出；一两半和二两五加起来是四两，可以量出；二两半和三两半加起来是六两，可以量出。所以，只有半两和一两半，是可行的答案了！」一两半、二两半，二两半、三两半…这两组，由于和是四两和六两，加上相差一两，理应也被矿工量出、然后推算出了。
「可是，这样妥当吗？或许还有其它答案…」于是司云又计算甲乙相差二两和三两的，但是相差二两的…半两和二两五，虽然总和是三两，却无法量出两者是不是真的相差二两；相差二两只是初步的假设、无法证实，也可能是零两四和二两六等，加起来也是三两，所以这组不行、相差二两的其它组合也不行。
司云又想：「那么相差三两的呢…只有一组…半两和三两五，这也不行！」相差三两，也只是假设，无法证实。那么可行的答案…只剩半两和一两五的这组了！
「怎么办？现在甲乙有两组答案可行…两个一两半，半两和一两半…这两组，都是可以的。」发愁间，司云想到一点：「啊！其实我根本不必费神去思量和假设这些！这种题目，虽说是要求深度思考，但实际上，理应不会到这样复杂和庞大的地步！如果假设甲乙相等就算了，但是要人再去算甲乙不相等的可能，这组合未免太多太烦了！而且，矿工会知道甲乙谁大，我们答题者却不会知道！甲乙基本上一直都在一起，题目根本没暗示到谁大谁小！现在题目要我们求甲、乙、丙‘各是多重’…显然，甲乙必定一样重，所以我们不必去抉择根本不知道谁大谁小的甲和乙；如果是半两和一两半，谁知道谁是半两、谁是一两半！？」只有亲自去量的矿工混球才会知道；起恒当时正是看出这点，所以选择甲乙皆为一两半的‘最佳答案’。
但是，司云又陡然想到一点…「这样题目实在有点简单…这样就没了吗？而我发现一点…更深的一点…！如果甲乙的‘结尾’不只是‘半两’这样单纯…」
接着，他便又想到：「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甲乙结尾为‘二五’，也就是半两的一半…半半两！」
如果是这样…「我发现了！甲乙也可能各是‘一两二五’！加起来是二两半、也就是丙！而甲乙丙三者相加，就是五两！」能直接量出的整数重量有…一两、四两、五两、六两。
「那么，一两是…零两二五、零两二五、零两五，这可以！四两是…一两、一两、二两，不合！五两是…一两二五、一两二五、二两五，也可以！六两是…一两五、一两五、三两，一样可以！」现在，一共三种可能。但是…
司云喃喃道：「混球云：『这次如果再量不出来，我就无法确知正确重量了！』那么，答案必定是…甲乙各为零两二五，丙为半两！加起来，一共‘一两’了！」是的，矿工这句话是关键，消除了两组‘立场相同’的可能数字。
基本上，矿工混球必然有量到甲或乙是不是大于一两，若大于一两，甲乙会有两种假设的选择…‘一两二五’或是‘一两五’；但如果混球量到甲和乙都小于一两，我们再认为他早已想到上述两种可能，那他理应不会说那句话吧！因为他还有另一次机会。
司云大喜：「混球会说这句话，只有一个可能…他已经量到…甲乙不只各小于四两，还小于‘一两’、甚至‘甲乙和’也小于一两！所以当他量出甲乙等于丙时，便知道他要量出甲乙丙的正确重量，机会只有一次…那就是甲乙丙都要等于一两！于是他将甲乙丙都放在同一边，另一边放一两的秤锤，结果…」平衡！这样便是…甲加乙等于丙、便也等于半两，甲等于乙、便等于零两二五，也就是半半两！
司云脑中大叫：「甲乙都各等于零两二五，丙是半两，这就是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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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恒惊愕的看着司云，他的胸口微微起伏，他的激撼难以平复…才道：「司云，我现在终于可以确定，你不但拥有超越多数智者的头脑，而且也已经超越我了！」
司云眼皮低垂、眯眼灿笑，道：「你现在才知道这点，可见你真迟钝！什么‘已经’超越？我本来就赢你的！」
起恒一呆：「呃，这…」在心中说了一声：「似乎是这样。」天资差异人人皆有，后天依然难以弥补者也有；因为，真正的超级天才，总是会自行醒觉属于自己的智能之道、也可能短期便凌驾于他人。
起恒又道：「对了，这题目，据说那个家伙也曾经解出来，你知道吧，就是‘那家伙’啊…」「哦！…」司云一个稍微惊讶又不大意外的表情，又点头笑道：「也对，如果是那家伙的话…」思绪不禁飘荡到云端天边了。
两人都大约知道，即使再和他、那家伙，下战之棋，大概也无甚胜算，那次获胜、已属勉强，而且是两败俱伤。
又聊了一会，司云道：「老兄，你还有事吗？」「…你是指。」「我有点事，想要走了。」「唔，好吧，反正我只是要来向你通知我成为和宁智者的消息，顺便考你这超级难题，没想到你还真的解出了。我走啦！」「嗯，下次再会。」
当下起恒离去了；司云目送他英挺的背影，点点嘴唇，喃喃道：「啊啊啊，我干么要他回去！这样好无聊喔！」又仰着天在那发愁…
突然，一个身影悄悄从他背后接近，拍了他一下。司云大惊地回头，道：「梨月！」
来者正是梨月，她现在已经十四岁，原本娇小可爱的稚脸看来更加有所长大了点，但…还是很幼稚，仍似个小女孩般。
司云现在则已十五岁，他的脸型已经又偏长些许，有点成熟韵味，但他年少成长期的身体发育仍旧持续而未至末段；他肌肉和骨胳亦随着他的成长和训练而加强，并显得速度十足，他可以跑得比许多人快、跃得比谁都高，这主要仍旧归功于他的先天素质和柔软的肌肉。但是对司云而言，这段时间却更使他开拓了视野和…脑力！
自从‘幽屋论智’的棋战结束后，他得到了再世智者亲赠给他的那本书，里面讲有许多对于一些自然事物的观察和推测，并有很多实用的多方面博学知识或生活案例；其中也有说到关于如何培养思考力、洞察力等，包括许多日常小事情的特殊见解、一些超自然或深奥现象的假设，由浅入深、内容广泛。
更有关于哲学、玄学、灵学、异能等的研究，内容也提到对于灵魂的阐述，包括解析一些不可思议的现象或见鬼事件、第六感、心电感应、气…种种假说；当中对于鬼魂一事，著书者作了许多假设，他首先是假定人死后确有灵魂，然后脱离停止的人体而以着不同于人类的某型态存在，也可能会消散在整个世界、空气中…等，或者成为一些残留的意念、记忆，可能会在某些时机、场合、人物或因缘巧合下，被活人给‘遇’到…。
有人说鬼魂拥有一些超越人类的无形力量，比如说一些怪现象，人们都认为是冤魂或滞留人间的灵造成的，那分明是有所报复或怨念而产生的情况，或有奇准无比的托梦于亲人；但不论如何，一想回前面去，灵魂的前身不就是人类乎？人类何以极少又极难使用这类的力量？一般认为灵是无影无踪的，或者正因为‘它们’脱离了‘人身’这个躯壳局绊，所以才能发挥超越常识的能力吧！
或许，所谓传说的觉醒者、异能者，正是可以在活着的肉身状态下，去自然地使用人类‘精神’的某些强大之能力吧！
但是，灵魂的存在和目击，实际上也是少之又少，一些不可思议的复仇制裁、出没传闻或物体移动等，更是罕有…可是，世界上每天都有人死，照理灵应该是已经充满整个空间、无所不在的呀！何故如此稀少！？是它们不愿对人们证明自己的存在吗？还是…
在此，著书者有点大胆的假设…
“幽魂、灵…是一种‘空泛’的‘存在’，它们存有着若干生前的‘记忆’，极可能仅有着片段记忆。而且基本上它们无法‘思考’、只有那些重要的意念存留，所以不会去多作些有某种目的的新行动，一切不大超出生前的认知范围。”
“灵魂，同时也是一股非常强大、脱逸且不稳定的‘能量’…犹如‘热’一般不可捉摸；但由于其不稳定与无目的性，所以这能量往往会慢慢地流失，如同热会变冷…它可能产生一些附带的东西而挥散在整个大气，最终消散无形，所以灵魂很少出现。我们可以这样想…人的身体是水盆，灵神是水；水在容器内为容器之形状，一旦将水泼出去，虽然强大快速又可万变，却也是无固定形体地窜流于各处、渗入细缝，然后这些失去约束的水，便会到处扩散而终致丧失集合的整体，慢慢地蒸发或流失…灵魂，一般都是这样的默默消去。”
这是惊人的玄念、哲学、灵学之思维！这书如此独创又让人赞叹的各种知识或假说，确实让司云爱不释手。他早已看过不知多少次，每次都会有点新的收获或感触；他也会尝试去了解、深入于书上所提到的原理、物种…比如他曾经花许多时间去搜寻，然后等待昙花的绽放等…
此书，使得司云的超人思考，开始获得了启发与解放，他的大脑不断地运作，渐渐地处在一种假性兴奋的状态；脑部的外层皮质、也就是思考能力，竟然奔放而不受羁绊，思路日夜狂奔。于是他竟然渐渐地不知睡眠，不会疲倦…！生理的生长速度也开始变得缓慢些…
不睡眠是一个接近不可能的‘目标’，毕竟人的脑部很难控制…
记忆，就是个最切实的例子…理论上，有经历过的事，人类都该有一定程度之记忆或印象，但实际上这差太远了！明明是有经历的事情，却可以随着时间而逐渐淡望、错漏变多，仅有极少情况的可以牢记一些事。早有过实验，证明人类的记忆极不可信！那试验是具有特别性的，也就是不是一般的情况，受测者们知道当时的大概状态和那是神秘事件，理应印象很深刻，不过他们并不知道这是实验、同时现场也是实验者们营造的假现场；然后受测者们可能在一个月后和三个月后的回忆中，表现出不少不同的叙述，更有人指证历历出当时并没有出现的人事物，比如说是原本不存在于现场的看守之军人…而且坚决自己记得清清楚楚！由于这实验本身就是与神秘坠落事件相关…便导致如此的联想性和暗示性，于是受测者们之后会不觉地去自行创造一些未有的经历，补足或修改他们因时间过去而空出、淡化的那段记忆…常理之下，人的记忆，非常不可靠！
和记忆力的‘有变成无’很相像…创造力也是个神奇的东西！它是个‘无变成有’的情况，也就是无中生有。据说，不论聪明与否，创造力越好的人，其记忆力却往往反而越差！所以一个人如果是有创意而让人感觉聪明，请别认为他记忆力一定不差…可能因为他们总是创意无穷、奇想屡现，所以也比较不拘束于过往或常理吧。没人可以完美诠释什么叫做创造、怎么训练独创能力，想要它出现、它也不会随时出现。聪明者未必强记，智力高可能创造差…人脑就是这么玄又不能捕捉！
人脑是如此难以控制又未知…所以，庸者很难让脑部能力和思考变化性提升、也就是变聪明；而思考快速多元者，也很难去更加突破，同时也有很多擅长思考或聪明的人，他们会因为过多的思考和细想，而去产生许多不必要的烦恼，这些多想的恼丝、如果不能控制在适当的范围内，便往往造成…失眠！
但失眠不表示减少睡眠，或睡眠过少而精神仍好。司云却是‘得了’这样罕见的奇怪症状…他的脑部思考，几乎都在奔腾着！
一般的村庄，居民多少都有种植些作物，以待收成…司云家也不例外；但他可以很早起来帮忙父母耕作，晚睡而奔驰他的思考，中间许多时间也运用得相当充实，也可以发现一些实用的小事物…不知不觉中，他一天的知能之进境，竟是人们一般所谓的天才之数十倍！
确然…人类存在着能够‘不眠’的可能性或机制…；甚至有人曾经偶然进入那状态，终生不会想睡，而且身心健康都无虞。但是，司云他不知道自己这样违反生理常态的做法，加之过度操控神智、使用左脑，使思路狂奔，竟然种下他日后精神上逐步迈向‘崩毁之路’的种子…
而司云也更学会许多先对目前状况作合理的假设方法，然后取最可能者而先行测试、印证，这造就了他的推理能力更加精化。所谓的推理，就是对事物作合理性、逻辑性的思考；刚开始是藉由已知的事实或很确凿的可能来当根据，然后对后续可能的经过或原由来作合理的假设或推想，一般能做到这样地步，结果都几乎是八九不离十，除非是比较意外的。
当你在丛林见到某棵树死去，完全枯死，枝干一片叶子也没有；我们便可以推想…它应该死去已经有段时间了，因为叶子都掉光了；有经验者，更可以观察周围有无其它同党，若无，那么此树下若有该树树种的枯叶子，便极可能是它的了，可藉叶子的枯萎程度、数量，来大略假想树死去或叶子掉光的时间等；树为何会死去？附近似乎只有它枯死，为什么？这时便可能由观察和搜找线索来推知造成树死的原因，可能是虫蛀、病变，甚至人为的谋杀…此案便可能侦破。
推理，可说是十分方便实用的‘简单’技能，只要是人，几乎多少都会推理；差别在于…经验、知识、联想、意志、过程、创意…等。
一般而言，日常生活的简单推理，谁都会、也是谁都该会的，差别往往你习不习惯去多这一步的‘动作’…去进一步的思考；稍微多想、多假设，然后得到一个大概或确定的可能答案。
当然，聪明的人在推理时往往时间短、解答好。这是理所当然的，因为他们既然聪明，也往往本身推理性就高，加之对已知条件的联想和假设的能力，甚至创意十足、能想出别人想不大到的方法，然后再去求证；而他们对过程的推演，可能也比较合理、准确。
也有的人天资虽然不错，遇到难题时，想一下后、由于过程稍有错误，便感到眼前的麻烦似乎太过复杂、而不想再去想，便抱着懒得想、无解、干脆放弃的心态；于是本来对他而言，稍微再想一下便可得解的问题，就因为本身意志的消极而错失了良机，实在可惜，这就失去一次体会逻辑思考和坚持一会的好处、解开谜题的成就感了，少了一回得到多一点智能累积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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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月笑道：「司云，我碰巧来这，又见到你。」「嗯，梨月看起来很快活啊。」司云笑道，心中更觉得好笑，因为他早就知道梨月躲在树林后面那不出声，默默观察他和起恒；也因此他很快便和起恒道别，他知道梨月一定会在那心急的死等。
梨月脸稍微一羞，或许是因为她气色本来就有点红润吧，她道：「今天，你还要去那个西边吗？」她已经知道司云会独自跑去西边，不知道去哪、干么…也就是司云去到遗迹那找那个黑脸的守护者－异。
司云笑笑，道：「我今天不去了！我希望和梨月再去找…玫瑰！」梨月大喜，对她而言，只要有司云…只要有司云，没能找着玫瑰也无所谓…
司云突然手一挥，便拿出了一张淡土黄色的纸，那是一张地图，有着简略却分明的地形和环境标示。梨月也凑过来看，但她情不自禁地将目光飘到司云的脸上、颈上…「…司云，他长得真是太…美了！我总觉得再漂亮的女孩子都没他好看耶！啊，这样想会不会很奇怪…？」是的，有点奇怪…好歹司云也已经进入青春期的发育一段时间了。
「这边，找过了…而这里…」司云指着地图…但突然回过头来看梨月，道：「你怎么一直盯着‘人家’啊？」他这话是用女声发的、故意装成女生。这便是他后来又去和宁‘逛’一次，学到的变声术，可以模仿女孩子的声音；司云体质似乎有些特殊，发育比一般人来的晚些，他恰好在大大地变声前便学到了变声术，有利于学习的成效。
梨月几乎惊到！她语音缓塞的道：「啊…唔嗯…这个…」低头中，小脸陡然红了起来。
司云又开口道：「你觉得今天要从哪开始找比较好？」梨月稍微抬眼，看到司云红润的嘴唇，却是更加害羞，手足无措似的道：「…嗯…你这地图…这图怎么来的啊？」
司云一呆，反笑道：「真是的，你怎么还在问这个？不是都说过是偶然得到的了吗？」梨月慌乱中忙道：「啊！对对对，你说过了…我都要忘了！你说这图叫…叫作…」
「空之地图！」司云感觉梨月说话和表情满好笑的，便笑答。梨月仍旧脸红晕着，忙又问：「对了…为什么这个叫作…‘空之地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