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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桥桑如蜜蜂采蜜般的忙碌不已。首先是去印刷厂去交涉,印刷厂意想不到的变卦了。对方讲最近纸张涨价,他们接了桥桑他们杂志的活,本身就没有什么利益;而且桥桑他们的杂志印数少,页面也少,印刷成本相对增高,因此印刷厂要求每本杂志的成本价格再增加五毛钱。
桥桑说,你们怎么出尔反尔呀?这是我们开始签合同的时候商定下来的呀!何况价格起初也是有你们预算的!
印刷厂的人说,情况有变,这也是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不得人的事情。你们大学生明白事理,也应该体谅一下我们的难处!
桥桑不依不饶,说合同是怎么写的,我们就应该怎样执行,否则,一切只会降低你们的信誉。
事已至此,印刷厂的人也不好再找理由,只好说,那就那样吧。
桥桑却动了恻隐之心,说,算了吧,我们每一本给你们加两毛钱,另外,还要加印份数,在原来的数目的基础上再加印一百册。
印刷厂欣然应允了。这也令桥桑感到很愉快。
接下来就是校对稿件了。桥桑十万火急的去找执行主编,执行主编他们宿舍的人讲,执行主编和编辑部的美女出游天津的盘山了。对方讲,执行主编在盘山顶上还给他们宿舍的打电话,告诉他们正在看日出,玩的很开心,他们下午还要去渔阳古街,明天晚上才能够回到桥桑他们的城市里来。
没办法,桥桑只得一个人去印刷厂校稿。大放假的,编辑部的编辑根本找不到一个人。桥桑是一个急性子的人,校了两个小时,人就不耐烦了。三下五除二,桥桑将稿件浏览了一遍,就对印刷厂的人讲:
“就这样印刷吧?”
“那错别字?”
对方有点犹豫。
“已经没有多大问题了,只要其它的方面不出问题。”
桥桑大气蓬勃的说。交代完事情,桥桑如释重负的跑回大学里。
宿舍里,大家都无所事事。L桑突然向桥桑宣告自己要坐船上大连。
桥桑惊讶的说:“神经病呀你!你上大连做什么?”
L桑挺诡秘的,他说:“我想去大连看看,随便买几件衣服,听说大连的衣服比咱们这的便宜一半!”
桥桑觉得L桑实在是不可理喻,光去大连的船票就可以买多少套衣服了。谁知道L桑又被什么东西鬼迷了心窍。
L桑走后,宿舍里仿佛秋后的田野,昆虫寂寥,不生效所。桥桑的内心突然觉得自己就好像一片孤零零的叶子,在冬天的枝头无助的摇曳,十分的孤单和无助。大学校园里面也是门可罗雀,人迹稀少,学生们都跑到外面旅游去了。桥桑就骑着自行车一溜烟的跑回家了。
家里依旧是那样的一种气氛,父亲对桥桑的态度仍然是不冷不热,母亲则是唠唠叨叨,屋子里的空气似乎也都因此显得骚动不安。
穷极无聊,桥桑便给辣子打手机,打了好几次,辣子都关机,最后再打,辣子的手机就不在服务区了。桥桑就给萧萧打电话,萧萧接听了,潇潇似乎在一夜之间突然成熟了许多。一开口满嘴都是老女人般的持重,不哼不哈,不卑不亢,这让桥桑多少感觉到在自己的思想里萧萧简直是一个浮士德贵妇。
“萧萧,你在干什么?”
桥桑故作亲昵。
“上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