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写才有噱头吧。”荀风倒是认真地看了文章,瞟了一眼记者名字——夏寄情,然后不屑地丢回桌上。
“唉。人怕出名猪怕壮,想不到连房子都一样。”老人说道,“赶走了坏小子,来了记者,送走了记者,后来又不知从哪里蹦出个和尚。”
“和尚?”牛头对和尚一词极其敏感,“和尚到这里来看过?”
老人点点头,“我这个人不信教不信佛,我听他们说那天来了个和尚,好像叫什么苦行僧。”
“哈哈哈哈,苦行僧,哈哈哈哈。”一直压抑着的蓝翔突然笑了起来,所有人都感到莫名其妙。
“蓝哥,你笑什么?”
“我笑这个老头,额,老先生,他居然说是苦行僧。”蓝翔还是笑着说道。
“我说错了么?我说过我不懂这些。”老人脸刷一下红了起来,觉得自己真的说错了。
“哥,不是苦行僧,应该叫什么?”说话的是蓝凤萍
“应该叫假行僧。”蓝翔很自信地说。
菊花会的人投来惊异的目光,仿佛在感叹蓝翔的见识广。
荀风则强忍住笑,望着蓝凤萍的下一步行动。
蓝凤萍用一种无可奈何的眼神看着蓝翔,之后又问:“再来一个,达芬奇画的那个最著名的女人的画叫什么?”
蓝翔扫视了众人,看了下老人又笑着对蓝凤萍说道:“妹妹,这问题也太简单了,是蒙娜丽莎的眼泪。”
菊花会的人又投来羡慕的目光。
但是这回花袭心似乎也意识到了尴尬。
“从现在起,你不准说话,听老爷爷把事情说完。”蓝凤萍用命令的口气说。
蓝翔还沉浸在自己的得意之中,但是对于妹妹的这个指令他倒是机械地执行了。
陈坤老人和菊花会的人一样,对眼前的形象怪异的男人刮目相看,他越发地觉得这群人有戏。他终于找对了人。
苦行僧路过成功大楼时,在大楼门口停下诵经诵读了一天一夜。之后他一句话也没留下就又前行。当时便有几个老太太上前追问,但是苦行僧毫无表情,只是前行。倘若他留下一些话来“指点迷津”倒是能安抚一些人心,但是他一个字都没留下,而他诵读的什么人们也不得而知。
“他的意思就是说这楼没救了。”荀风很平静地说。
谁也没再见过这个苦行僧,之后也没人给出权威性的解释。于是正如荀风现在所猜测一般,人们逐渐把这个解释当真。
而后来的几天中,大楼里的公共物品开始一个个丢失。一开始数量不多,没人在意,但是越来越多的消防用具,盆栽等物品不见后,人们又开始胡乱联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