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主,不行!你答应只脱外衣的……不能说话不算数!”
“……”
“不行,帮主,再这样,我要生气了!”
“好吧,不脱,只敞开一点,行吗?”
“……那就只敞一点点,这里不许看……”
一路上,车厢中都充斥着这样的讨价还价。
司徒静执行命令干脆利落,到了男女之事上却拖泥带水。明明嘴都亲过了,面对白鹏得寸进尺,还是娇羞不依。整个过程中既不明明白白地拒绝,也不痛痛快快地顺从,只扭捏着半推半就,时推时就,寸寸退让,只让白鹏进展缓慢,却又始终在进展。
直到半个时辰过去,府城转完了大半圈,离家不远了,白鹏才突破了司徒静上身的诸般防御,并被允许伸手触摸,也终于欣赏到了她与苏柳的不同之处。
苏柳胸口过于丰硕,如果仰面躺倒,双峰便会降低了高度向四周摊开。而司徒静的峰峦虽然矮小,却是弹性十足,始终形如倒扣小碗,在白鹏手掌下活泼跃动,一颗娇艳红豆时不时从他指缝中探出头来,顽皮地东张西望。
白鹏爱不释手,笑道:“小也有小的好,太可爱了!”
司徒静羞得双手捂脸,对白鹏这句话又忍不住反驳:“人家哪里小了,寻常女子都这样,帮主不能拿谁都跟苏柳比……”
白鹏嘿嘿一笑,埋头下去含了品尝,却见司徒静身子一颤,惊呼“不要!”
司徒静如今已经超越苏柳成为白鹏最心爱的女子,又是最倚重的部下,所以既渴望侵犯她,又真心尊重她。每次她说“不要”,白鹏必然停止。只是凝视着那沾了口水后亮闪闪越发鲜明娇艳处,心中万分不甘。
“帮主……”司徒静胸前起了一片鸡皮疙瘩,羞得从脸上直红到脖颈,“摸摸也就罢了,怎么……怎么还要这样的……感觉很古怪。”
原来她只是害羞而已,白鹏笑了:“直到半个月前我也不懂这些,谁都会有第一次的,下次就习惯了。”又道:“还是让我闻闻你的香气好了。”
说着话,将她手臂向上一抬,露出腋窝里茂盛细软一片密林,雪白肌肤上那丛黑色格外醒目。脱衣时白鹏已经瞥见了,此刻再来细细观赏。
司徒静语气哀怨:“身上毛发重,丑死了,别看……”
但也正因为毛发重,她脸上才有那样的清晰黑眉与浓密睫毛,说起来还是占了便宜。
白鹏却看得兴高采烈,将口鼻送入林中深深吸气,静儿那兰麝气味已经越来越让他上瘾,后来终于成了乐此不疲的怪癖。
而那些蓬松柔软簇拥在鼻头脸颊,也是痒簌簌地非常舒服,白鹏口鼻舌尖向里一钻,两人彼此皆痒,惹得司徒静一阵咯咯轻笑。
见自己认为不好的气味和丑陋的部位都被白鹏那样喜爱,司徒静欣喜之余,眼中雾气弥漫,心中越来越动情,忽地双臂搂了白鹏脖颈,将他的脸拉回自己面前,狠狠吻去,也是司徒静今天唯一一次主动。
两人也不顾马车颠簸,牙齿磕磕碰碰地吻在一起,两根舌头纠缠了,怎样也不肯分开。
马车停稳后,车夫老王喊道:“帮主,咱们一圈转完,又回丽人堂了。”
半天不见有人下来,却隐约听到司徒静一声:“啊!不行!”四名黑风队员再度面面相觑。
原来白鹏趁司徒静吻得意乱情迷之际,悄悄解了她裤带,随后停止热吻跪起身子,趁她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双手抓她裤腰,猛然一把拽到了膝盖位置,然而就在这时,他被眼前景象惊呆,盯着司徒静的身体不知所措。
司徒静哭笑不得地在白鹏身上连打两记:“这时候是不行的!”起身跪在榻上将裤子重新提好。
白鹏面色有些惶恐地问道:“怎么回事?你是平叛时候受的伤?又怎么会伤在这里?”
“启禀帮主,那又不是绷带,是……是那个……反正我没受伤!”司徒静羞红了脸。
“那怎么缠了这些布条……还有些血迹?”
“不跟你说了!回家问你老婆什么叫月事。”
“哦……不是受伤就好。”看着司徒静手忙脚乱地将衣服一件件穿上身,白鹏不再追究“月事”问题,侧躺在榻上托了腮帮,微笑注视她清丽的面孔,又问:“静儿,你脸有点黑,怎么身上这样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