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什么秘密瞒着我?”绿兔柔发现自己越来越看不透心上人了。
“我的秘密太多了,从现在讲到天黑都讲不完,还是有时间再讲吧。”窦长飞的声音同样很小。
“你就吹牛吧!现在我们去哪?”绿兔柔搂过窦长飞的胳膊小声问道。
“先去奴隶营,他们肯定最先上战场,我要去照顾一下那些手下。你父亲暂时还没有危险。”窦长飞知道绿驴律要暗箭伤人必须选在双方混战的时候,所以只要绿兔族不出战绿兔光就没有危险。
窦长飞对于战争并不陌生,尽管是第一次参与兽人族与海族的战争,但他清楚的知道一点,奴隶兵永远是战场上的炮灰和敢死队。自己那个中队虽然在绿兔族可以专管后勤补给,可是在大战场上绿兔族是丝毫没有话语权的。当兽人族的三盟主让奴隶仆从兵率先出征的时候,谁还会管你是什么奴隶?
“萨满,你说我们这次会不会死?”娃娃将抚摸着怀里的竹枪问道,这些奴隶兵连一件像样的武器都没有。
“那还用问,我们死定了。”萨满是队伍里最年长的奴隶兵,一生中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战斗才活到了这把岁数,他如果说死定了,基本上就是真的死定了。
“咳咳~娃娃怕了?”瘦子咳嗽着问道。
“有什么好怕的!只是有点可惜,这辈子我还没碰过女人。”娃娃将沮丧的说道。
“什么?血犬一百给的一个金币你都白瞎了?后勤奴隶中那么多女奴你就没花钱找个来玩玩?”独臂他们给窦长飞起的外号就叫血犬一百,意思是他能以一当百。
“那些女奴又老又丑我才不要呢!我还想攒下那钱娶个像绿兔柔那样的妻子呢。”娃娃将想起那些女奴就直摇头,年轻漂亮的女奴都成了族中高层的玩物,在奴隶兵营中的女奴能有什么好看的。
“哈哈~咳咳,你小子还挑嘴呢!想的倒美,这下后悔了吧。我们这些奴隶能有什么未来?光想些没用的,把眼前耽误了吧。”瘦子教育道。
“就是,瘦子说的有道理。你这傻孩子没尝过肉味不知道,其实闭上眼什么女人都一样。”独臂这方面的经验倒是丰富,他的一个金币都花在女人身上了。
“你们两个别笑娃娃,像他这么大的时候,你俩还不知道糊涂成什么样呢。告诉你们,娃娃做的对,其实我那个金币也没花。”萨满插话道。
“你是老糊涂了吧?还想把金币带到地狱去啊!我这辈子最感谢的就是血犬一百,让我在临死前能好好挥霍一番,那可是一个人族金币,我不是奴隶的时候都不敢想能有那么多钱。”独臂叨唠着。
“不是我糊涂,就你这种有今天没明天的活法,想要在战场上活下来千难万难。战场是什么?尸山血海的地狱!没有了活下去的希望,怎么可能从这地狱中爬出来呢?光想着杀一个不亏,杀两个赚一个,或许你能勇猛一时,不过死的也快。还是有个盼头好。”萨满人老成精,明白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吃过,喝过,玩过,死了也不亏不是吗?”独臂的宗旨是及时享乐。
“咳咳,娃娃将的遗憾是人死了钱没花完,独臂你的遗憾肯定是人没死钱就花完了。”瘦子总结道。
“哈哈~”一听瘦子这话,一群奴隶都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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