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很惊讶有人竟然会把牛奶当成饮料来喝,事实上我只在吃早饭的时候才喝。
“哦,难怪皮肤这么好,原来喜欢喝牛奶啊”开始佩服自己的反应能力。
来到校门口的“避风塘”要了两杯木瓜牛奶。
“木瓜好象能丰………”我不经大脑思考地脱口而出,还好马上意识到不对,没把“胸”字说出来,不过眼睛还是不自觉地往她身上瞟去。
她也明白我的意思,脸有些红,头低着。
“对了,你们学院以前辩论赛的成绩如何?”为了掩饰我的色狼本质,我马上扯开话题。
“不好,每次总是初赛就输,从没进过复赛”她的头还是低着,害羞的样子让我看得呆了。
“那这次我带你们队进复赛”我看了她好长时间才说。
“真是谢谢你啦,我觉得你人很好”她眼睛看着我。
“是嘛”我感觉到她眼里的温柔。
那天晚上,我们聊到很晚,慢慢熟悉了起来,到了10点,有些不舍地送她回寝室。
送她回去的路上,我旁敲侧击着:“对了,你这么晚还跟我在外面你男朋友会不高兴吗?”
“啊?我还没男朋友呢”她又脸红了。
“哦,那就好”我心里一阵高兴。
“啊?什么?”她听了我的话有些吃惊。
我忙掩饰自己的真实想法:“我的意思是还好你没男朋友,不然这么晚回去他要不高兴的,所以说那就好”
送她回了寝室,我今天可是得到了个天大的好消息啊。
也许是因为得到了这个好消息,那天晚上我睡得特别好,第二天晚上,把四个辩手的稿子都听了一下,帮他们做了修改,然后让他们多思考些问题和正反逻辑。
晚上肖婷有事没有来,所以我也就能专心地和辩手们一起讨论了。
很快就到了比赛的日子,我到的时候学校的多功能厅已经人山人海,这年头啊,看来大家晚上的娱乐生活都很单调啊,这么一场两个实力很弱的学院的比赛也能吸引到这么多人。
继续往里走,肖婷他们已经在向我招手了,我走了过去,文姐和肖婷已经帮我留了位子,只可惜是文姐旁边的位子,看着后面那么多站着看比赛的小朋友,我也不挑剔了,在文姐边上坐下,这样,我和肖婷的中间隔了文姐。
比赛还没开始,我们三个人随便聊着,我则时不时地偷瞄肖婷,她也许感觉到我在看她,把头微微往旁边转了转,哈哈,她又在害羞了。
随着比赛的开始,我们也停止了聊天。她们两个专心地看着,我虽然对这样低级别的比赛没什么兴趣,但毕竟这帮小朋友得了我三天的真传,还是得看看他们学得怎么样。
其实比赛的关键往往在于自由人的发挥,一分三十秒的对辩和一分三十秒的自由人总结可以左右整场比赛。
看来文姐学院的那个自由人有些紧张,“那我想请教对方辩友………………”她说完这句往往要停顿几秒钟,我知道她的问题没准备充分。
再看工程学院的那个矮个子自由人,同样也很紧张,再加上他的口齿不清,他们整体的逻辑框架又有些牵强,我知道赢下这场比赛问题不大。
于是,把我的想法告诉文姐和肖婷,“我先走了,你们看吧”然后走出了多功能厅。
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有一种莫名的失落感呢?我这样问自己。
走到操场边的看台上坐下,我的头有些疼,心里空荡荡的,像是少了什么东西,这个春天,我少了辩论。
那句每场比赛都会说的“对方辩友”只能时常出现在我的梦里。
很多人都劝我别再辩论了,因为这是个输赢难定的游戏,何必毁了自己在别人心里的美好形象呢?的确,从优秀辩手到最佳辩手,我有过很多次的辉煌,也迎来过数百人投来的赞许的目光,我曾经说过一句话:辩论,此生无悔!
暖暖的风吹着我,我的脸颊上有一丝凉凉的东西划落——那是泪。
手机响起,一看,是肖婷的号码,我接起来,“喂”
“我们真的赢了,你在哪,一起去玩吧”听得出来她很兴奋。
“你们在多功能厅门口等我吧,我现在过来”也许是刚才有些失落,我的口气有些硬。
我站起身,往多功能厅走去。
他们一群人笑着谈论着刚才的比赛,文姐边感谢我,边要我继续指导他们的辩手。
“他们没办法进半决赛的,复赛准输”我轻声的跟文姐说。
“那你就好好指导他们呀,行的,一定行的”我感觉这时候的文姐像是个四十岁的大妈。
我没有再说话,肖婷走到我旁边,低声问我:“怎么了?今天看你好象不太高兴”
“没什么”我牵强地笑了一下。
去了茶坊,大家聊天,打牌。
我则一如既往地坐在那几个女孩子中间,说些笑话,偶尔还来个荤段子,弄得文姐直骂我毒害青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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