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醒来,一看手机,竟然是11:00,我这是怎么了?这个时间起床可是破了我大学四年来的记录啊。
穿好衣服,下了床,刚穿好鞋就感觉今天有点不对,怎么晕晕忽忽的,头重脚轻的?
摇了一下头,想让自己清醒一些,没想到,头痛得厉害。
我重新爬回床上,深吸了一口气,我难道生病了?吸气时才发现鼻子堵住了,别是感冒了吧,背后有冷汗冒出,比赛当前可不能这样啊。
“TMD,起床拉”马儿冲进寝室就大叫。
“我大概生病了”我有些嘶哑地说。
“什么病啊?艾滋啊?”MD,这小子也够毒的。
“靠,陪我去看病”我发现腿软得厉害。
“真生病啦”马儿看我不像开玩笑的样子,走了过来。
大概是看到了我一脸衰样,他忙把我扶起来,然后骑着他那辆不知道哪里搞来的自行车送我去了校医院。
到了校医院,花一元钱挂了号,真TM便宜,看来做学生有做学生的好处。
医生程序化地问了我一些问题,然后给了我一支体温计,让我坐着量一下体温。过了一分钟,我把体温计从嘴里拿出来,一看,哇,不知道是体温计坏了呢还是我眼睛坏了,39.6,不会吧?
交给医生,医生很从容地说:“39.6度啊,病毒性感冒引起的发烧,去吊针吧”说着递给我开的药方。
马儿帮我去拿了药,我蹒跚地走到观察室,过了十来分钟,一个中年护士给我扎了针,两大瓶哦,我晕。
拨通了婷儿的手机,“老婆,我发烧了,在校医院”我有些无力。
“啊?我马上过来,你在医院的哪里?”她焦急地问。
“观察室吊针呢”说完挂了电话。
脑袋昏沉沉的,躺在观察室的床上,只想睡觉,迷迷糊糊中见到婷儿…………。
不知道睡了多久,当我醒过来的时候,觉得舒服了很多,睁开眼看见婷儿看着我“老婆,我发烧了……”我几乎是带着哭腔。
“没关系的,吊几天针就好了啦”她眼神里透着温柔。
“可是,我的比赛……”我突然有一种从未有过的绝望的感觉。
她轻轻帮我盖好被子,没有说话,我知道,她一定也很难过。
“没事的,还有好几天呢,肯定没问题”她安慰我,“老公,你饿吗?我去帮你买点吃的”
我点了点头。婷儿让我乖乖躺着,就出了门。
比赛还有几天,我现在说句话都觉得累,何况辩论?难道注定了我要以这样的方式告别我的辩论,告别这个我为之奋斗了四年的舞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