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少校心不在焉地随便应了一声。
秦蒙直接走到里屋门口，伸手扣了扣门。
门里传出一个浑厚的男音：“进来。”
秦蒙示意杜风等一下，自己先开门进去。
杜风小心地蹭到牌局旁看着三位军官打牌，过了一会儿，秦蒙出来让杜风自己儿一个人进里间。
杜风谨慎地拧开门锁，轻轻地推开门，走了进去，见这个他一辈子里见过的最大的军官儿。
一张漆木的长桌后坐着一个壮硕的的人，没戴军帽的脑袋上露出花白的短发，方方正正的脸上有着过多的肥肉，让人有点酒色过度的遐想。
“你是叫杜风是吧？”
“是……是的，长长……长官。”杜风不但忘了行军礼还变得有点结巴了。
“呵呵，别紧张，你以前是厨子！”
“是，我以前在家面馆当糕点师，一般的菜也还过得去。”杜风总算恢复了点常态。
“哦！？是哪家面馆呀！？”
“武阳城的清诚面馆。”
“真的！？”老军人靠在椅背上望着杜风。“那家面馆我记得，是在城东吧？”
“啊，”杜风一愣，不过他立刻明白这是对面的老东西在试探自己。“呃，武阳城只有一家叫清诚面馆的，不过不在城东，城东是贵族区，不充许开面馆的。”
“我也是武阳人，不过好多年没回去过了。”老东西作怀念状。
杜风没敢接茬，沉默了几秒，老东西又开口了，“你的说的大陆标准语语音很准嘛，没有武阳口音啊？”
“大人，读书时学校规定了只能用标准语，再说做生意人来人往的用武阳口音有些人听不懂，这些年一般在外面我都用标准语的语音。”杜风赶紧用武阳口音回话。
“你读过书？”
“是的，大人，在面馆里我兼着账目。”杜风不好意思说自己读过大学。
“好，好，好，”老人连连说了几个好字，“我叫卓是群，你以后叫我卓师长就行了，别老是大人大人的叫。下去弄几个菜上来我尝尝。”
“是，师长。”杜风临走时终于记起该行军礼，不过不怎么标准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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