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慎的确真心讨厌自己这远房三叔之前说的某些话。但冲着两家人之间的血缘,尤其听说得病者是楚勇以后,楚慎根本没多想便觉得自己该在这些事上出力!
听楚慎这么一问,楚多福顿时两眼发光地紧盯着眼前人不放:
“慎子你要借钱给我?你能借我多少?”
现在凭他这副兴奋表情,任谁都看不出就在之前一秒左右,他还满脸悲伤焦躁的神情来着。
见对方这副德行,楚慎心里多少有了些疑念:
“钱我有,我马上打个电话回老家,看勇子哥到底得了什么重病。其实我觉得最好还是把勇子哥接到光州来治病,因为光州这边大医院多,这边的医生治病无论如何肯定比咱们老家那边好!就凭咱们老家那家卫生院,怎么说都不象能治好大病的样子,搞不好勇子哥来光州大医院里一查,才发现是老家卫生院误诊了也难说!所以三叔你别太紧张了。别小的没好又把大的给病倒了!”
楚慎说着便放下手中碗筷,掏出手机便拨通自己老家的号码。他真心出手时速度极快,直到他拨通电话以后,楚多福才算反应过来。
黑胖子见状便伸手过来想抢手机,这动作之快,与他体形的“富态”根本不成正比。
楚多福出手快,可楚慎的反应更快!年轻人往旁边闪身一挪肩膀,已躲过老黑胖子的抢夺。
刚躲过对方出手,楚慎马上厉声喝问对方:
“三叔你搞什么!”
“慎子你别急别急,”
楚多福见抢不到手机便满脸谗笑:
“你先把电话给挂了。”
楚慎嘴里回了句“搞什么”,倒是听话把电话给挂断了:
“我说三叔你葫芦里卖得到底是什么药啊?”
楚多福的老脸不禁一红:
“其实..那个..”
在楚慎再三追问之下,楚多福终于说出实话:
“其实勇子他没病,是我欠了人家三十万赌债,所以才那个..。。”
楚慎一听这话,脸顿时板了起来:
“赌债?!赌债赌还!你让你那伙赌友有本事就把这三十万给赢回去!赌债这种事你居然想问我借钱?!你找什么理由不好,非瞎编勇子哥病了!有你这么当爹的人吗?!”
他自己向来不参与赌博,以前他工余有闲都顾着练功去了。但他之前在楚多福的工程队里干活时,倒是常见其他工友在工余时打牌耍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