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喜欢么?”
慕容韵璇有些不高兴,嘟起小嘴道。
“谁说的,朕喜欢的不得了!”垣昊似乎并不明白慕容韵璇为何会说出来这样的话,可慕容韵璇却有自己的说辞:“香囊是用来佩戴的,皇上喜欢就应该带在身上才是,怎地放在口袋里,可是想出了璇儿的承乾宫便丢到一边么?”
本就是无理取闹的话,可慕容韵璇说出来却更像是在撒娇,垣昊看见不禁轻轻抚摸慕容韵璇的秀发道:“璇儿这样说可就当真是冤枉朕了,朕是因为太喜欢了才不舍得带,怎么成了不重视璇儿了?”
本来说这话也只是为了**,现在目的达到,慕容韵璇自然也就见好就收,其实垣昊不配在身上的原因慕容韵璇当然是知道的——后宫中能认出慕容韵璇的女工的人不在少数,若是垣昊忽然换了香囊,并被人看出是出自慕容韵璇的手,恐怕又要引起一番波澜了。
眼前的这个男人,或许对慕容韵璇有真正的感情,但是皇权与后宫的稳定,远远要比慕容韵璇要重要的多。
“那皇上要答应璇儿,要好生保管这个香囊,切不可将它随意丢弃。”
“好好好,朕答应璇儿,一定将这香囊视若瑰宝,如何?”
“嗯!”慕容韵璇微笑点头,悄悄将头藏在垣昊肩膀上,感受着专属于这个男人的龙涎香的味道和这片刻的温存。
又陪慕容韵璇呆了会儿,垣昊便又匆匆离开了,慕容韵璇看着垣昊远去的背影,心中竟然萌发出几许淡淡的伤感。
只要禁足不解,她与垣昊就永远要这样见不得天日的活着。
没有旁人可以倾诉,慕容韵璇找来了晴鸢,悠悠说出自己心中所想的时候,晴鸢却淡淡答了一句:“或许对于男人来说,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恐怕是有它的道理的。”
不知道晴鸢哪里来的这样的感慨,可这句话却让慕容韵璇有了些别样的认识:是不是这样的生活对于垣昊来说也是一种刺激呢?他是高高在上的天子,他想得到的女人从来没有得不到的,唯独这样,慕容韵璇在禁足中,两人的感情第一次有了一种不能公开的顾忌,垣昊会不会因为这种别样的感觉而痴迷呢?
这样想着,越想就觉得其实这种可能性非常大,只是这样对慕容韵璇来说是好是坏,恐怕还很难说。
几日来,慕容韵璇一直在忙着自己的事情,对于后宫中发生的其他事情关注的就比较少,就像那日听见小公主突然痊愈的消息之后,虽然心里微微感觉有些奇怪,但到底是没有多想。
“娘娘,今日在启祥宫的内线来报,说汐妃娘娘最近仿佛有些奇怪,整日闷闷的不说话,情绪也不高,不知是何原因。”
说起来启祥宫的内线,那本是慕容韵璇搬到承乾宫之后,不放心有孕的李怜汐一人在启祥宫,安排在启祥宫保护李怜汐的,随着二人的决裂,那些人自然成了慕容韵璇的眼线。
“哦?是么?”慕容韵璇有些不解,“按着道理说,小公主已经痊愈,汐妃还有什么不高兴的呢?”
琉璃摇头:“奴婢也觉得奇怪,只是自从汐妃娘娘与娘娘您不好之后,就与什么人都不亲近,即便是她贴身的宫女都甚少有交流,咱们的人实在是打探不出来什么。”
“嗯。”慕容韵璇点头,“那就让那些人多留意便是了,这种事,本也急不得。”
说完这话,慕容韵璇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本宫记得,最近仿佛是快到珩妃的生辰了?”
琉璃见慕容韵璇话锋转的这样快,有些哭笑不得却还是耐心算了一算:“嗯,是快了,出了这个月,下个月初就是了,娘娘是有什么打算?”
“那倒没有,本宫现在禁足中,能有什么动作,只是本宫心想,若是珩妃真的想要拉拢本宫,应该会有所动作的。”
慕容韵璇思忖着,大约离自己重获自由的时间已经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