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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当然不是。”云璃立马摇头，双手不再纠缠在一起，而是改为揉捏衣角。
季旭眼角抽了抽“你摆出这幅受气的小媳妇样儿，给谁看呢？”
“你。”
“呵——”季旭笑了一声，笑声微冷“我可没有给你气受。”
“你没有气我，是我气你，我过来，是给你道歉的。”云璃抿了抿嘴角，季旭刚才那声呵，听在她耳中，当中刺耳。
她脸蛋上的酡红尽去，面色又有些白。
季旭。
季旭在最初刚认识的时候也没用这样微微嘲讽的语气和她讲过话。
心口堵的慌，她觉得闷闷的。
季旭一直看着她，视线淡淡的，勾人的桃花眼深邃而锐利，里面藏着云璃看不懂的情绪。
他不说话，云璃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以往引以为傲的口才这会儿一点都发挥不出来。
气氛，很凝重。
空气里漂浮着不安的因子，云璃纤长的眼睫毛不住的颤抖。
事情，比她想象中的要严重多了，季旭这个反应，让她始料未及，更让她，心慌失措。
就在她越来越紧张的时候，季旭终于开了口，一句话就让她脸色大变。
“云璃，这两天，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你到底，爱不爱我。”季旭的语气没有什么波澜起伏，平静的像是没有任何涟漪的湖水。
可对云璃来说，这话无异于一颗子弹，重重的打在了她的心上。
季旭这是在怀疑她的感情？
“咱们初识，是我纠缠着你，而你，是被动的接受着我给你安排的一切。”季旭语调未变，面上却带着一丝怀念。
云璃之于他，是一个非常非常非常大的惊喜。
“一直以来，都是我在表明心迹，我拉着你，不允许你离开我。而你，很少说爱我。”除了在床上被他逼迫着，一般情况下他很少听到云璃的情话。
反倒是他，一改以往冷酷狂拽的霸道总裁形象，总是絮絮叨叨、不厌其烦的说着那些甜蜜的话语。
云璃，也曾对季昊天说过，她爱自己，比自己爱她要少。
先爱先输，在爱情里，先爱上的那一个，注定要承受的比另一个多。
季旭英挺的眉皱起，桃花眼里弥漫着黑色雾气，以前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也没怀疑过云璃，可现在，他动摇了。
他对自己信心不足了。
云璃的那些话，或许不是在气季昊天，那应该是她的真心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