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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给她我的心(1 / 2)

??? 叶崇劭穿着一件浅灰色亚麻衬衫,袖子挽到手肘处,此刻他嘴里叼着烟,正眯着眼用扇子扇着架子上的炭火,样子居家又带着一点街头痞气。想蓝不由得看呆了。

关心看出这位犯了花痴。就笑着对她说:“烤的真慢,都赶不上我这孕妇的胃口了,赶紧去帮帮叶总。”

想蓝撅着嘴说:“我才不帮他,我要去帮展……”

好吧,展医生不知道正和夏雨吵什么,两个人一人拿个筷子在一只大虾身上戳。看起来杀气腾腾。

慢吞吞走到叶崇劭身后,想蓝看着他的宽肩细腰翘臀吞口水,这要是在没人的地方她一定贴上去抱住他。

“干嘛呢?”叶崇劭微微偏头,香烟叼在嘴角已经积了长长的一段烟灰。

想蓝抬手把烟从他嘴里拿下来,捻灭了扔在垃圾桶里“少抽点。”

星光下。她小脸儿泛着淡淡的绯红。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叶崇劭觉得她的睫毛长的真长,长的都戳到自己心上。要不自己的心怎么会跟着她颤,而且还又痒又酥。

瞥了一眼各自都在忙的人,叶崇劭飞快的在她嘴角偷了一个吻,然后若无其事的吩咐:“把那几个鸡翅给我刷上麦芽糖。”

“好。”想蓝出奇的乖巧,她喜欢这种感觉,依偎在他身边听着他的指挥干活,那么踏实那么安全,仿佛一辈子都可以这么平稳走过,

叶崇劭也喜欢这种感觉,她离着自己很近,近的一伸手就可以抓到,不会失去不能远离,是他的就永远是他的。

想蓝把刷好糖浆的鸡翅递给他,叶崇劭把鸡翅排开放在火上,回头对她说:“孜然。”

想蓝忙把孜然递到他手上,还顽皮的挠了一下他的手心。

叶崇劭的眼睛眯的更紧,他盯着她水嫩的红唇说:“怎么,痒了吗?”

“啊?”想蓝没听明白什么意思,但是直觉告诉她这一定不是什么好话。

叶崇劭冲她招招手,想蓝乖乖的贴着他,他偏头趴在她耳朵上小声说了点18岁以下禁听的话。

想蓝的脸腾的红了,她捏着粉拳捶他结实的胸膛,叶崇劭顺势把人圈怀里,一边儿烤肉一边儿摸摸捏捏的吃嫩豆腐。

关心也走到方尧身边,她伸手指指黏糊在一起的两个人,方尧痞笑着:“你别想跟人学,就亲现在这腰围,我两只手都圈不过来。”

关心气的揍他:“嫌弃我了?等你儿子出来看我怎么削你,我让你看叶总,以前吧我觉得他都不像个真人,现在才有点人味儿了。”

方尧很认同他老婆的这句话,“他本来就不是人,大大的吸血鬼呀。”

大家说说笑笑的很欢乐,都玩到月上中天了,忽然在花园里铲土埋宝藏的豆豆大喊起来:“妈妈妈妈,快来看知知,她她倒在地上流血了!”

叶崇劭扔了手里的东西就跑过去,想蓝随后跟上,只见知知躺在地上四肢抽搐双眼紧闭,洁白的小脸儿涨的紫红,发青的嘴唇溢出一丝丝粉红色的血线。

“知知,知知,展封平,你快过来!”叶崇劭失去了冷静,他张开的双手打抖,却不敢去抱女儿。

“都闪开,不要紧张。”展封平冲上前去,他试了试知知的鼻息脉搏,又贴在她胸口听了听“心律不齐,有杂音,心力衰竭,老叶你呈半坐状抱住她,带药了吗,赶紧给她吃下去。”

叶崇劭赶紧把药递到他手里,展封平撬开知知的牙关把药给她压下去,然后压住知知的手脚接住她:“老叶,去开车,小九,去我车里把我急救箱取来,方尧,去弄点冰块和干净毛巾给我,关心,带着豆豆回屋里去。”

大家都按照展封平的吩咐去做,他是医生还是专家医生当然值得信赖,唯有想蓝什么差事也没有,其实有她也做不了,此时她跪在知知身边的泥土地上,脸色刷白,身体抖得比知知更厉害。

从来没有尝试过这种无力的心痛感,就像有十把八把刀插在心上横横竖竖的乱绞一气。也许,这样还还不足以描绘出想蓝十分之一的难过,这一瞬,她只想所有的病痛全发生在她身上,让她来替知知承受。

展封平做了什么,叶崇劭是怎么把知知抱上车的想蓝一概都不清楚,她迷迷糊糊的跟着上车,很安静的坐在后座,一只手紧紧抓住了孩子的小手。

知知,知知,到底怎么做才能让你的痛苦减轻些?

到了医院,马上又医生护士迎出来,急救室的大门关上,红灯亮起,隔着一扇冰冷的门想蓝无力的蹲在墙角里,紧紧抱住头。

叶崇劭叹了口气,走过去把她拉起来,从闻讯赶来的冷石手里接过一件黑色欧根纱风衣给她披在身上,出来的时候她只穿了一件黑色无袖t恤,本来身体已经麻木的没有感觉,给细纱一接触,才泛起了嗖嗖的冷意。

叶崇劭拉着她在椅子上坐下,把她的头靠在自己身上,语意沉沉的说:“没事的,不是第一次,都熬过来了。”

想蓝压抑的沉痛情绪一下子爆发出来,“什么叫不是第一次,知知她还那么小就要受这样的罪,你的爸爸到底是怎么当的?”

想蓝声音很大,几乎是竭斯底里,幸好是在这种高级的私利医院,他们呆的候诊室没有别人而且隔音性能也好,但还是把门口的冷石给唬了一跳,这个苏小姐胆子越打越大了,还没见过谁敢这么吼先生呢。

叶崇劭却不以为意,他眼睛里全是血丝,浓眉紧紧皱在一起,搂着想蓝的手紧了紧,仰天长叹:“我确实不是个好爸爸。”

正在这时,急救室的门打开了,展封平一身疲惫走出来,他摘下消毒口罩说:“脱离危险了,已经送到病房里,你们去看吧,不过要控制情绪,不要影响她。”

两个人啥也顾不上说,立马就去了病房,夏雨也要跟着,展封平叫住她:“你,人家一家三口,你去凑什么热闹。会开车吗?”

“啊?”

“啊什么啊,会开就送我回家,我要回家找本书再回来。”

病房里,知知平静的躺在病床上,虽然一张小脸儿虽然还是白的透明,但已经不是刚才的吓人的青紫色,听到声音她微微掀动睫毛,像是要睁开眼睛可是却睁不开,薄薄的小嘴唇儿蠕动着,低低吐出几乎听不见的两个字“妈妈”,“妈妈”

想蓝的眼泪哗的就流下来,她不知道知知叫的妈妈是她真的妈妈还是自己,可不管叫谁,她的心都像泡在黄连里,又苦又涩。

叶崇劭给知知整理了一下她手上的针管子,针头扎进她白白的小手里,这只平时会摸着他下巴揪住他衣领顽皮的小手此时静静的搁在床单上。苍白、纤弱、无力,好像失去了生命的活力。

在女儿的床前的椅子上坐下,他对想蓝说:“我让冷石送你回去,稳定就好了。”

想蓝摇头:“我要等着她醒来,你没听到她叫我吗?”

叶崇劭没再说话,只是拍了拍身边的空位,想蓝依偎在他身边,两个人似垂暮的老人,并肩坐着,很沉默,静静的盯着知知。

输液袋里的药水一滴一滴沿着透明的管子流下来,夜色渐渐黑到了极致然后就慢慢变淡,当天空出现了蟹壳晴,知知终于睁开了眼睛。

几乎是立刻的,想蓝扑上去,拉着知知的小手急切的叫着:“知知,知知,妈妈在这里。”

长长的睫毛似一道厚重的墙,即使睁开知知还是不断的簌簌抖动,第一眼看到想蓝她很高兴,干裂的小嘴儿动了动,哑声说:“妈妈,我痛!”

只有四个字,却似千万针芒刺在想蓝的心上,她极力想控制自己的情绪装出高兴的样子,可是面部神经根本就不听自己的使唤,反而变得奇异扭曲。

叶崇劭弯下腰摸摸女儿乌黑透亮的好头发:“知知,要坚强一点,等打完针就不痛了。”

知知小嘴儿瘪了瘪,“爸爸骗人,一直都痛。”

“知知不痛,知知不痛。”想蓝抑制不住颤抖变调的声音,更阻止不了泪水的奔流。

眼泪一颗颗滴落在知知脸上,她挣扎着要抬起小手给她擦眼泪,还不忘哄着她:“妈妈不哭,哭了就不漂亮了。其实知知一点都不痛,是骗爸爸的,骗他有糖吃。”

听了知知的话想蓝更忍不住了,她哆嗦着手摸着知知的小脸儿:“知知,痛就说,不用强撑。”

知知竟然像个大人一样老气横秋的叹了口气:“唉,我也是习惯了。妈妈,知知是不是快死了?我看电视是快死的人都是很痛的,可是知知不想死,知知要去上小学,豆豆姐姐说学校里有大操场还可以学跳舞唱歌。知知要妈妈陪着去买书包铅笔袋水壶,还有运动鞋,小朋友们都会跳绳,可是知知不能跳,妈妈,你说知知为什么不能和豆豆姐姐一样去滑雪游泳爬山?妈妈,其实知知是故意推豆豆姐姐的,她什么都有还要你喜欢,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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