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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一转眼已是五年后(1 / 1)

?远山青翠重峦叠嶂,天空纯净透彻碧蓝如洗。翠绿的山巅上片片白云如同棉花糖似的洁白喜人。在青翠的远山与洁白的云朵映衬下,一个小小村庄出现在这如画般秀美的美景之中。村子古拙的建筑风格,在这如画美景中不但不显得突兀,反而显得和谐自然,别有一番韵味。也许是条件所限,村子里的建筑,往往看起来粗枝大叶。除了少数条件实在不景气的家庭,还在住着以黄土为墙,蒲草为顶的土房之外,其他的家庭,基本都是砖瓦结构的大瓦房。配上古拙的木质篱笆圈起来的小院儿,一副恬淡自得的农家风趣。这里的建筑物颇具特色的是屋顶。屋顶是三角形的,以瓦覆盖,跟古装武侠剧中的房子差不多,看起来颇有古风。连着远处群山的村口小路不远处,在夕阳余光温暖的照射下,慢慢的走过来一人一狗。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儿,嫩嫩的小脸蛋儿白里透红,短短的头发看着干净利落。最有别于同龄人的是,穿的不是同龄人必备的开裆裤,并没有走光露出白嫩的小丁丁。身边跟着一只比这小娃儿肩膀还要高几分的大黄狗。大黄狗毛色金黄油润光滑骨骼粗壮筋肉鲜明,虽是农村家里常见的土狗,长相却也有几分威武凶悍的感觉,此时跟在小男孩儿身边却是一脸的温和忠厚。大黄狗每走一会儿就抬起头来看看小男孩儿,而小男孩儿则是时不时的用小嫩手在大黄狗毛茸茸的脑袋脖子之上抓抓挠挠一番。每到这时候大黄狗就摇头晃脑摆摆尾巴吐着舌头一副很开心的样子绕着小男孩小跑一圈儿,然后或是小跑着撒欢儿,或是依旧安静的走在小男孩儿身边。一人一狗,顺着村边的小土路向村子慢慢地走来。“哟,小安福啊,回家吃饭去呀?”几个老人围在村口一颗异常繁茂的大槐树下正下着象棋,其中一个背靠着大树面向村口的干瘪老头儿抬头看着渐渐走近的小男孩儿乐呵呵的说着。村口的这颗大槐树,听老人们说可不一般,也是颇有渊源的。这颗大槐树起码有小二百年的树龄了,时至今日依然生机勃勃。每到满树槐花儿开的时节,若是顺风的时候,香甜的槐花香能弥漫半个村子。在那三年自然灾害时,这颗大槐树可算是救了半个村子的人。那几年这大槐树不知为何反倒是比往年更加的繁茂,不但是花儿开的比往年多,而且是很违反常态的摘了一批又紧接着长了一批,花儿更是一批比一批繁茂。村子里的人正是靠着这一批一批的槐花,掺杂着野地里各种各样的野菜,还有麸皮稻糠,奇迹般的让村子里那三年死的七个人并没有一个因为饥饿而死——六个寿终正寝,一个熊孩子下河摸鱼没摸到被鱼摸走了。。。话说当年这颗大槐树享受的待遇那可不一般呐。周围的村子里不知道多少人肚子干瘪瘪的连树根都吃光了,惦记着这颗大槐树上槐花的人,眼珠子都发绿光了,隔三差五的就有人琢磨着要偷点儿槐花打打牙祭。当时村子里凡是年满十六岁不超过六十岁的爷们儿都被村长和书记带头组织日夜守着大槐树。晚上光是在树下面蹲着打地铺的,就得有十个八个的。其他在村头路口蹲着藏着的,也有三五个汉子。那几年这棵大槐树可就跟村民们的命根子一样。谁敢动我命根子,我就敢断他命根子!当时为了几把槐花打的脑袋开瓢儿的事儿时有发生。时至今日这帮老头儿老太太们还时不时的提起当年的半夜守着大槐树的事儿。隔壁村多少多少人半夜要来偷槐花啦,还是哪个缺德的玩意儿因为自个儿村里没有这么一颗神奇的大槐树坏心眼子的想要偷偷把树砍了让咱们也挨饿,但是树没砍成,倒是让咱们差点儿砍死了之类的事儿。那几年,东北这些偏远的村子里死个把人都不算事儿。天天都有饿死病死的人,找死的多一个也不算什么引人注意的事儿。即便是现在,每到大槐树开花儿的时候,依旧还是很能让村子里的小娃娃们开心的。槐花儿飘香,意味着家家户户的巧手媳妇儿们就会操办起各式各样的以槐花为原料的各色点心。时至今日,经历了岁月洗礼的大槐树越发的繁茂了。盛夏季节,大槐树层层叠叠的枝叶挡住了炙热的阳光。酷暑的热风流经树下,也仿佛被大槐树的枝叶洗礼带上了一丝丝凉意。如今每到盛夏,村儿里的老头老太太便以这颗树为中心,支起小桌子或是看小牌或是下象棋。村儿里以这两种娱乐方式为主,麻将扑克,老年人没几个愿意玩儿的。这种小牌,大概人的大拇指那么宽,长度能有两根食指连一起那么长,上面画着水浒一百零八将,基本都是塑料印刷的,在东北农村,很是流行了好多年。“老李头儿这老东西祖坟冒青烟了啊。我们家那俩小兔崽子在这岁数,哪天不是一身泥就是一裤子尿的?!吃个饭还得他妈追着撵着喂,瞅瞅老李头家的小安福,三岁就自个儿吃饭了。”一个玩儿小牌的老头头也不抬的接了一句。而下棋的干瘪老头的对手,一个秃顶老头脸上一本正经的看着小男孩儿,头一点一点的,仿佛是在赞叹着小男孩儿的乖巧懂事,一只干瘪的老手却是迅速的在棋盘上拨弄了一下。“哎呀小安福,来赵奶奶这儿,奶奶给你花生吃。”刚刚还聚在一起低头做针线活儿的老太太们,也抗拒不了乖乖小正太的魅力,站起身来作势要捏小娃娃儿的脸蛋儿。小娃娃见势不妙,迈着小短腿儿扭头就跑。一边跑一边喊道:“爷爷奶奶们好,我要回家吃饭了~”虽是转头就跑但也没有忘了礼貌。“哎?!刚才你这个炮可不是在这儿啊!你老小子是不是耍赖了?!”干瘪老头儿看着有些不对劲儿的棋盘,不禁大声的喊了出来。“滚犊子!刚刚就是在这儿!你眼花了吧你?!咋地,想耍赖啊你?!”没想到却是换来对手更加大的喊声。“啊呀哈!好你个死老头子!我今儿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你不可!”。。。。。。油光水润的大黄狗吐着舌头摇晃着大尾巴亦步亦趋的跟在小娃儿身边小跑着。一路上既不乱跑又不乱叫,在夕阳的映衬下随着黄狗身躯的起伏,一身黄毛柔顺亮泽顺滑的让小娃儿想起了多年以后那些著名的洗发水广告里美女模特那一头精心呵护的秀发。是的,多年以后的飘柔。“赶紧长大吧,虽说这五七八岁的年龄正是卖萌的好年华,可我这萌真心卖不下去了!”小男孩儿白嫩可爱的小脸儿上皱皱着眉毛嘴里小声嘀咕着。东北普遍用虚岁,即是虚长一岁。幼儿生下来过一个春节就算一虚岁,过完生日算一周岁,时至今日在东北地区依然流行报年龄用虚岁。以前卫生条件不理想,尤其是农村,幼儿夭折的几率很高,所以家长们都是迫切的希望孩子早早的长大。不但流行用虚岁,而且给小孩儿起名,普遍都是贱名,都说贱名好养活,免得鬼神妒忌名字太好听而把孩子带走。像二狗子小蛋蛋什么的。。。虚岁的使用,在东北直到二三十年后依然是大趋势,取个贱名这习俗,倒是过两年就渐渐的销声匿迹了。过几年都不让超生了,家家的孩子都是个宝,可劲儿宠着都来不及呢,哪里舍得取贱名呢?每每听到村子里其他同龄人古里古怪的小名,如今的李安福便深感庆幸,幸好这辈子的长辈都不是目不识丁,好歹是能起个正常的名字。要是趁着自己不会说话,给自己起了个小名叫李二狗子,李三娃,小狗蛋儿什么的,不知道自个儿能不能羞的再死一次。好歹也是重生众之一,即便不是龙傲天、轩辕傲、北宫冥、拓跋雄什么的一听就高手高手高高手的名字,咋的也不能起个土的掉渣让人听着掉下巴的小名儿是吧?今年李安福五周岁了,或者说,李爱国又五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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