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老的信不长。
但信息量很大。
他言明自己是有机会成神的，不过却被他放弃了。
也有机会延续自己的寿命，他也放弃了。
当初在飞机上，袁老跟张磊的谈话很隐晦。
现在在信里却说的直白。
想来他知道人死灯灭，已经没什么可以顾忌的了。
至于袁老说的“他们”，张磊心中有了些想法。
他想到了初次见到明菲时。
那群制造恐怖袭击的雅契兄弟会成员。
雅契兄弟会的教义就是追求永生！
虽然其他邪教也有类似的教义。
但太巧了！
一切都太巧合了！
从明菲出现，到雅契兄弟会无端在神龙国制造事端。
都将矛头指向一点。
他们在寻找什么东西！
而张磊则一直置身在这个漩涡之中。
袁老说他们无处不在。
张磊相信，袁老身边一定有人监视。
但随着他去世，监视的人就撤走了。
此时他才有机会将信送出。
至于无所不能。
张磊目前还没感觉到他们有什么无所不能。
至少跟他比起来。
拥有因果律武器的张磊才更无所不能一些。
这封信当然不能被别人看到。
张磊将它烧了。
袁老的提醒也没有让张磊惧怕。
他现在闭嘴只是因为一些责任感。
如果真的有人能威胁到他。
信不信他立刻拿个话筒开始说脱口秀！
把十几年憋坏的情绪全都发泄出来！
他可是三句话过，就能毁灭世界的男人！
他还就不信了，当源源不断的不可控因果律事件发生时。
这无所不能的“他们”怎么去对抗！
是能阻止火山爆发时，遮天蔽日的火山灰。
还是能阻止大大小小的地震？
……
张磊一直觉得他的系统跟雅契兄弟会有关联。
他曾以为系统扮演的是个反派角色。
甚至有可能是被雅契兄弟会在更高层面控制的。
但当他在明菲身上试验之后。
已经确定系统是个独立个体。
雅契兄弟会可能拥有一些类似于因果律的能力。
但一定是个不完全态。
至少跟他的系统比起来，都是弟弟！
因为通过这几天的观察。
他发现了明菲身上的漏洞！
也终于理清了从认识明菲开始。
一直萦绕在他心头的矛盾感从何而来！
明菲表现的对自己很感兴趣。
仿佛是在两个互相有兴趣的男女正处在的暧昧阶段。
若即若离，却又相互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