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琦狼狈地回到家里,全身都淋湿透了,准备敲门的时候,父亲已经站在那等凌琦,现在已经是晚上10点钟过1刻,面对着父亲,凌琦无言以对,默默地回房间去了,父亲也不拦着凌琦,倒是拿了条毛巾给凌琦,“给,擦擦身上的雨水还有头发。”父亲亲切地说。“我一会煮热水给你洗个澡,怎么样?”
“嗯。好的。谢谢爸。”凌琦接过毛巾擦擦身上的雨水,回屋去了。
父亲只好把热水壶端来,在水龙头那接满水,盖满,放在地上插上电。
“水要是烧好了,自己拔,爸先睡觉了。”父亲和蔼地说。
“嗯,好的。我会的,您先睡吧。”凌琦简单的回了父亲。
“呵呵,那我就先睡了。”父亲困意重重的样子。
“啪。”关门的声音。凌琦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听着隔着门的烧水声。黑漆漆一片,屋里只剩下窗外斜射进来的月光。
斑驳的月光,缠人的心绪。这分明是想念某人的气氛嘛。
想想还剩几天就去学校报到了。就要远离自己土生土长的家乡了,有点依依不舍的感觉。是舍不得这的环境,还是舍不得这里的人?
环境是随着人的发展而变化的,人具有能动性,发挥自己的主观能动性就可以创造些意想不到的东西。
想柳呢,凌琦的心在想柳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孩。怎么和她认识的?后来就发展到了好朋友这个地步。
在这寂静的夜晚,遐想很多很多,但是已经过了很久,凌琦才意识到。呜呜呜,水开了。晕死,是拿来洗澡的,不是拿来喝的。凌琦这才晃过神来。
凌琦赶紧开门,把插头拔了。水声渐渐地消了下来,没有之前那么滚沸。凌琦用手去试一下水的温度,哟呵,水这么烫。凌琦赶紧把手放在耳朵边上,顿时就觉得不疼了。
但是手还是有烫过的痕迹,红通通的一片伤痕。凌琦忍住了,因为父亲在睡觉。不想打扰到他休息。凌琦去厨房找了些盐巴擦擦,疗养一下伤口。
“真倒霉,想她居然能让我把手给烫了,真是的。”凌琦在嘀咕。
一阵微风吹过,冷意袭来。震得全身都掉鸡皮疙瘩了。
赶紧换衣服去洗澡,凌琦舞动的身体跳得比蚂蚁爬树还要高。
要是被熊看到了,准说,“看,凌琦又在臭美了。”
凌琦蹑手蹑脚的倒水,生怕惊醒熟睡的父亲。结果,让凌琦意想不到的事情就是,水龙头没有水了。蓄水池的水已经被用光了,必须要开电抽水,才有水供应洗澡。
凌琦左手伸出五个手指头轻轻地往脑袋上拍,“晕,老天这都不让我洗澡。算了,还是不洗了。”
但凌琦又想,淋湿了,不洗澡,总感觉有点肮脏,不自在。还是将就洗洗算了,少就少点洗了,总比不洗的强。
凌琦在浴室里摸黑洗澡,左搓搓右擦擦。稍等片刻,凌琦出来了。估计五分钟就搞定了洗澡这伟大的工程。
光着身子就在黑暗中前行,溜到自己的房间里,就开始穿衣服。边穿边叫冷,不一会的功夫就把衣服给穿好了,那也就不冷了。
开灯,把吹风机找出来吹吹。凌琦把抽屉和柜子翻了个朝天,还是没有找到所谓的吹风机。“唉,吹风机是热风,那我只好将就开风扇,吹冷风吧。”凌琦无奈地说。
头发湿就是不好办,简直就是要人的命,总而言之,到最后还是要把头发吹干了好睡觉。
这一次折磨的比较晚,整理完之后,抬头看了挂钟,11点半了。又该到睡觉的时间了。呼呼。
翌日清晨,阳光明媚,天气晴朗,万里无云,蓝的让人喜欢。
推开窗,新鲜的空气扑鼻而来,深吸一口气,赛过活神仙。起床,整理好床铺,还有1天就要去学校了。
再次回顾下生活已久的环境。凌琦拨打熊的电话,“喂,熊么,在干嘛,收拾怎么样了。”
“嗯,已经准备就绪了。”熊在吃早餐发出的啧啧声音,在电话那头。
“哦,那就好,我们今天出来逛逛吧,要不然明天就走了。怎么样,意见如何?说说看!”
“等我把早餐吃完了再说,快了。”熊迅速把早餐全吞了,声音可以听得出来。
“说。”熊开腔了。
“就是出来逛逛,怀念下,嗯,意下如何。”凌琦愉悦的语气。
“Goodideas!let’sgonow!”熊说了这句英语。
“额,等等,你来找我吧。对不。”凌琦故意调侃熊。
“嗯,我来找你,反正我吃早餐了,你没有吃,我猜的没有错吧。”熊好像知道似的。
“嗯,就知道你最好了。我在家等你哈。”凌琦一高兴就挂掉熊电话了。
“爸!”凌琦在呼唤。从里屋探出一个小头,发现鞋架上,爸爸的鞋已经换了,应该不在家了,上班去了。
凌琦本想买早餐给父亲吃的,可是总起的比谁都晚,凌琦有一丝丝的歉意。转眼间,已经长大成人了,自己都没有为过父亲做过一件事情。真是惭愧!!
“晕死,振作精神,凌琦。以后有的是机会,只要把以后的计划规划好,按计划行事,就OK了。”凌琦自言自语。
人生犹如一场梦,醒了之后就不可以再延续,梦中的情节吸引着你,但是你却不知道,原来你就是这个情节当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凡是把自己想作是主角,一切由你主宰。
人生很短暂,亦是把握。
咚咚咚,敲门的声音,凌琦想,这么快就到了,熊速度果然是快哦。
开门一看,凌琦惊呆了,“啊,怎么是你,柳?”
“哈哈,不欢迎我吗?我今天下午的飞机,要走了,想看看你最后一次。”嘟着嘴对凌琦说。柳穿得很时尚,也很性感,现在已经快要接近冬天了,但还是有种夏天的味道。
“额,不是啊。你来的太突然了,我有点不习惯罢了。”凌琦习惯性的动作,摸摸脑袋笑着对柳说。
“进来坐会再走嘛,几点的飞机?”凌琦请柳进屋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