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听着尖锐刻薄:“小姐,那几个女人真不要脸,竟然敢打谢公子的主意,也不瞧瞧她们家姑娘配不配得上谢公子。”
又听得一声训斥:“巧儿,休得胡说。”虽是训斥,那声音听来极舒服,料想该是哪家未出阁得小姐。
我扭头一看果是一位秀丽绝伦的姑娘,发上仅仅别着一枝蝉儿形玉簪,素纱紫衣,眉目如画,脸上淡淡红晕,娇媚不可方物,身旁站着年纪约莫十三四岁得小丫头。
那姑娘见我望她,稍稍垂了眼,离了我的视线,那小丫头横了我一眼:“见着我家小姐漂亮就瞧么!哼,真是色胆包天!”
那姑娘止了小丫头,走上前行个万福:“奴家姓王,不知公子名姓?”
我见她羞怯怯得模样,心里一荡,顿生调皮之心,笑嘻嘻一脸纨绔状:“免贵姓段,你喊我段侍卫好啦,王姑娘好生面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王姑娘惊讶得道:“奴家同段侍卫见过么,在哪里见过?”
我见她问话时一脸天真烂漫,倒像真不知道这同姑娘打趣的话,便说道:“我胡乱说的,你找我什么事?”
王姑娘便红了脸不再说话。
正巧谢雅玉走了过来,对我说道:“五弟,那边比赛狩猎不去瞧瞧么。”
我回道:“你先去,我等一会。”
那狩猎定是极好看,谢雅玉才来邀我玩,心里其实也想去,但瞧着身旁站着这一位娇滴滴的王姑娘定有话对我说,只好拒绝谢雅玉。
谢雅玉也不现出失望得神色,仍是笑:“那我先去了。”
又对我旁边王姑娘说:“姑娘,我先走一步。”
她白玉般的肌肤更红,声如蚊蚋:“谢公子慢走。”
我瞧着她那模样:“你们认识?”
王姑娘道:“是,奴家与谢公子自小认识,谢公子父亲在世时,常在一处玩。”亦问道:“段侍卫是谢公子弟弟。”
我心道,谢雅玉小时候常和锦妃在一处玩,怎么又冒出一个你常同他一处玩,难道谢雅玉有分身术?
心中虽疑,却仍大大咧咧答道:“是啊,结拜兄弟呢。”
王姑娘一脸陶醉,视线投射到远去谢雅玉身上:“谢公子才华横溢,人又生得俊秀,段侍卫能同他做兄弟,形影不离真是好福气呢。”
我平白无故觉得内心堵得方:“是挺有福气。”
王姑娘道:“要是奴家能同他常常相处就好了。”
我疑道:“你们不是小时候常常在一处玩么。”
王姑娘叹了一口气:“那都是许久的事了,自年纪稍长奴家就随父亲出了京城再没见过,今日才好不容易再见着他,怕他已经不记得奴家。”
我出主意道:“他就在那里站着,你现在就可以去找他啊,说说话,叙叙旧,准想起你是谁。”
王姑娘道:“哎,这种场合过去,就算同他说话,也只说一两句,况且这么多人看着,不如……”
她期盼看着我:“不知段侍卫愿不愿意帮奴家忙?”
“什么忙?”
王姑娘羞赧从荷包里拿出一个锦盒,塞进我手里:“段侍卫帮奴家把这锦盒送给段公子好不好。”
我平白被塞进嘴里的糕点噎住:“我送?好……”
我接过她手中做工精致方形锦盒,在手里晃了一晃。
王姑娘问道:“段侍卫喜欢吃糕点?”
“嗯,很喜欢,怎么突然问这?”
王姑娘道:“段侍卫一口吃好多糕点。”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一个一个把糕点往嘴里送,连咬都不咬,嘴巴里塞满了糕点而自己一点都没意识到。
我又不能当场吐出来,艰难咽了下去,勉强扯出微笑:“我喜欢一口气吃许多糕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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