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哦了一声,缩回手,侧过脸准备喊他起来,脸从他唇上滑过去,我有些惊诧的抬眼看他,司马德文正一眨不眨看着我。
我略略低下头:“赶快起来,小白他们正等咱们吃饭呢。”
司马德文喃喃道:“还吃什么饭?”
我撇撇嘴:“你不吃我吃,我无比热爱吃饭。”
说着站了起来,司马德文把我拽进他怀里,凤眼迷离:“然儿。”
艳丽的唇就要堵过来。
忽然硬生生停住,猛的放开我,拉着我跳向一边。
“有东西。”
“什么?”
“人。”
“没啊。”
“可是本王感觉到。”
我心一动,喊了一声:“阿珠。”
并没有人回答我。
又喊了一声,仍没人应。
司马德文道:“你喊什么。”
也许走了,我耸耸肩:“没什么。”
指着烟桥旁一棵树道:“那树上的花很漂亮,我去摘了一朵,很久都没有看见这么好看的花。”
司马德文奇道:“你也喜欢花?”
我翻了他一眼:“我不能喜欢花吗?”
司马德文摸摸头:“不是只有女子喜欢花的吗?”
我踹了他一脚:“我不是女的吗?”
司马德文摸着下巴摇摇头:“不像。”
我转身就走。
司马德文拉住我:“等一会。”
我疑道:“干嘛?”
他双臂微微抬起,一跃而起,足尖轻点烟桥上的石柱,如花旦一甩浅蓝色的水袖,飞向那棵树,等到再站在我面前时,手里拿着一大把花,一股脑塞进我怀里,神色有些不自然:“你不是要吗?本王替你摘了。”
“那谢了。”
我使劲嗅了一下,问道:“这花很好闻啊,这种树是不是叫做佳楠?”
司马德文道:“我见过佳楠的花啊,不是这种,花瓣要小许多,颜色也比这花要浅的多。”
我道:“可是它的香味和佳楠香一模一样。”
司马德文嗅了一下,神色一变,拿过我怀里的花使劲扔掉,说道:“你赶快去洗脸。”
我疑道:“为什么啊。”
他命道:“快去。”
我哦了一声,走到水边,洗把脸,司马德文也洗了一把。
我俩并排坐在水边,我问道:“这花有古怪吗?”
司马德文道:“这花叫做佳佛。”
“佳佛?”
司马德文道:“它同佳楠香味一模一样,但花朵比佳楠艳丽许多,佳楠香是佛香,但这种花不是佛香,因为它的香味有毒,不能做佛香,所以叫做假佛香,但不知情者觉得这种花过于美丽,叫做假佛似乎唐突了它的美丽,就改做佳佛香。”
我心里漏了一拍问道:“这花的香味是什么毒。”
司马德文顿了一下,抬头看了我一眼:“你似乎对这种花很关心啊,你见过有人用它?”
我道:“当然没有啦,只是比较好奇?”
司马德文道:“这种花花露可以凝成香,晶莹剔透,似玉非玉,似琥珀又非琥珀,很好看,不过……要是闻了这种香味,就会很想与最爱的人……交合,一旦两人交合之后,常人没有什么,但会武功的人只要一动内力,就会筋脉尽断。”
我又问道:“这种香是不是能溶进水里,水色会变成血红色?”
司马德文道:“哼,你果然见过,连这都知道,在哪见到的?谁用的?”
难怪谢雅玉问我我怨不怨他,难怪他要交代我许多神玉宫的事,他把钗子放进水里其实他早就知道了,他知道一定会同刘裕动手,即使代价会死,他也要带我离开。
真正害死他的是……二哥刘裕。
愁肠恰似沈香篆,千回万转萦还断。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回道:“我的确见过,因为……”
我愤怒的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刘裕送给我这样一枝钗子,用这佳佛香雕成的。”
司马德文凤目倏然睁大,怔怔看着我,半晌喃喃道:“二弟会对你做这种事?”
我冷笑一声:“你……好得很啊。”
我突然想起地道里玉清梅对我说的话,其实这关司马德文什么事呢,害谢雅玉的是刘裕又不是他。
当下忍住刻薄的言语,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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