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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花烛在即遥作盼,奈何(1 / 1)

?有人问【你整容没有】?余阳微笑点头。【哦,难怪。不过我想这可不是一笔小的开支】这人恍然说道。想起简道被龙思桐讹诈勒索的那一节,余阳点头说【应该算是吧】。

闹洞房的计划因为余阳的到来就再没人提起过。于是主厨开动火灶,聚集的人群很快据席就座。这就觥筹交错,盘走留香,不一刻,有人大快朵颐,有人推杯换盏,巧设词令。

余阳被安置在秦家至亲的这一桌,其中顶属秦军的姨丈喝酒最为积极。于是也不问谁是谁?端着纸杯各人敬了一圈。不料秦军的姨丈大呼好事必要成双。双就双吧,仰脖子就是一通灌,敢情酒过初巡,余阳直喝了两个手雷。虽说礼仪从简,但话语得当,坐立从容,看得各人心惊,以为碰上了酒篓子,死灌不醉的那种。秦军的姨丈才四十开外,他本也有一个手雷的量,但这时摸着酒杯再不吭一声,原因也怕遭逢了酒篓子喝瘫了自己。就这样,酒桌上也就冷静了下来。偏偏秦军的同事要来敬酒,余阳来者不拒,任是单饮共起无不相陪到底。

后来坐得无聊,余阳装作醺醺欲醉,找个借口去到屋外,将许晴晴叫了出来,并让她捎带一盒烟。便揣了烟,推了三轮车给这家主人送了回去。他两个腻在巷子里,许晴晴趁他亲吻之际,自其后背摸索出一串吊牌来,便问【上次给你买的西服不能穿了吗】?余阳火势正熊,单手掀开外套说【你自己看,还能穿吗】?夜如泼墨,阶至紫冥勾渡一境的许晴晴寻念而视,发现为余阳年前买的衣服仅剩胸口往上这一截,失声问道【衣服是给剪断的,对吗】?【对,嗯….】糟糕,余阳只得举重若轻地说【是我一个师伯受了皮外伤,我就割下衣服为他包扎了伤口,呵呵,事急从权吗】。许晴晴反复摩挲在断衣的边缘,终未发现有何异常。

余阳这才想起如何没见老妈?许晴晴说沈桂芝修炼大典已经突破了祭魂虚伐一境,如今正住在那两层独处一隅的房子里寻求迁阶,连女儿的婚礼也无暇参与进来。【那她吃了几颗丹】?许晴晴支吾说是二颗。余阳问她还有剩多少?便推说全给自己吃了。二人少了话题,转回秦军家,新房一片闹腾,不多久各人识趣,早早幽静了这花烛之夜。余阳跟秦老伯道了别,对方挽留不住要喊车子相送,竟谎称河北岸住着位同学,着他送到镇口就好。秦军他爸拗自己不过,只好放行。来到河岸沿口,余阳问该去哪里?许晴晴以为余阳故意捉弄自己,索性缄口不置一词。但是余阳想到了什么似得,搂紧她闪身就走,落身处是许正阳的二间宿舍。

许晴晴发现老爸在床上打坐用功,轻咳一声,走向里屋。等他睁开眼来,不禁问道【这屋子里的烟味好重】她将书桌案板上的烟灰缸拿到近前,皱起眉毛说【二、三个时辰,七根烟蒂,老爸你这是戒烟吗?】还想说点什么,身后的余阳一边喊着许叔,一边扽着自己的衣服。

【啊?余阳回来了吗】?许正阳就要下床,不料余阳一屁股沾上床【许叔,这次来,顺便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许正阳盘膝坐好,以为余阳要提他们结婚的事情,挥着手【你们的事情自己看着怎么操办方便就怎么来好了】。谁知余阳矢口否认说【不是这个,….】他把阿思巴星球上人类的遭遇细说一遍,这才觍颜笑道【如今这些人已经无路可走,我想许叔或者能够有所安排】。【有多少人】?【不到十万】。

许正阳为之一怔,认为十万人能够随身携带简直是天方夜谭,但是余阳决不能凭白寻自己开心,于是问【人呢?看看长什么样】?要是这帮外星生物跟骷髅一样,在本市投上十万之数,岂不天下大乱。余阳先将伊娃唤了出来,让她引出自己的父母和姆亚他们。

屋子很快拥挤起来。当托米跟格雷特出现的时候,许正阳连忙问道【你们能听懂我说的话吗】?格雷特扇合着络腮胡子说【那是当然】。

按理外星球的人应该有外星球的文化,地球人咕叨的文字史载的出处极为明确,难道说,那些龟背上的字符并非出自老祖宗之手?而是整个宇宙通用的文字?许正阳对姆亚他们的第一印象除了吃惊便只剩如何安置这条难题了。

【兄弟,这里凉气好重】格雷特凑到余阳跟前说。一个皮糙肉厚的爷们春季里喊凉,这让人不免犯疑,要说这屋子里怎么也有个十一、二度,跟寒冬比照简直相距天壤。余阳望着身边的姆亚问【你也觉得冷吗】?姆亚点了一下头【确实有点】。【啊?这就怪了,你们那里的温度似乎低于这里,也没听你们喊过凉,为什么】?姆亚低垂眼目一副无解的神情。

这时,许晴晴拉起伊娃的手来到外间挨紧桌角坐定,问起近况多少曲折要伊娃详细道来。伊娃瞟一眼里屋,再见许晴晴一脸的殷切,便说了自己随艾珂先至神营再去星门的过程,尤其是戈兰背后暗袭猪妖的过程,她描述仔细,叫许晴晴听了心里海旋江翻,怔愣得哑了半天的口,终于结舌问道【他、他没说原因吗】?【没有】。【那这位戈兰是星门中人,为何会暗助余阳】?【这…好像跟师傅有些关联,具体我没听太仔细】。【要能见上一面,势必当面好好谢谢她】。【她来了,在余大哥的戒指里面】。

许晴晴遣发意念问起余阳【那位戈兰姑娘在吗】?余阳问【有事吗】?【我想见她一面】。

戈兰离开塞班已近二年,只听说异族疯狂入侵拿活人做接体实验,殊料如今就是活人也遍寻不见。妹妹说父母亲先是藏身在酒窖里,倒是后来给一名老仆从引去一处秘密甬道安置妥当。甬道所在自己闻所未闻,妹妹也未曾留意这甬道的去处,然而一通寻索终究一无所见。心里难禁忐忑,不想一股意念适时箍牢自己抽离了指环。格雷特等几人她不曾晤面,屋子里仅就伊娃跟余阳算是熟人。这时一名面生的女子来到近前问道【是格兰姐姐吗?我是许晴晴,姐姐请这边来】说罢先行走到外屋。戈兰跟出来,却听尾随而来的余阳说道【这位是师傅的好友,按理就该尊称为师姑,呵呵,这位是许晴晴,贱内】。戈兰正细磨谦辞,见许晴晴瞟去余阳当中瞪看得蹊跷,不知何故?不料余阳一笑说道【贱内是通用词,说老婆我怕师姑听着不顺当】。许晴晴初次被余阳以内人的身份当众介绍,心头一暖到底暗作矜持,不禁露出小女人的瞋怪来。也就是弹指一瞬,莞尔便自笑道【晴晴见过师姑】。

戈兰道【你跟我妹妹有几份相似,我们做姐妹倒是亲切些】她转顾余阳,随即合低眼睑道【要说阿黛拉拜在你师傅门下,喊姐姐再恰切不过呢】。许晴晴挽住戈兰的肘弯冲余阳努努嘴【姐姐水嫩的一个人,喊师姑我感觉老气横秋的不妥帖,再说姐姐不拘泥俗套,晴晴觍颜枉纵一次,戈兰姐姐可不能笑话】。戈兰拍二下许晴晴的手背,笑而不语。

【不过这次幸好遇上姐姐,我看这道坎没姐姐怕是要栽跟头,妹妹给姐姐道声谢,往后就是让他做牛做马也是该的】许晴晴说。戈兰摇摇头,多久无语。她向来少话,喜怒只余静默。

看她眉宇间暗锁愁云,许晴晴冲伊娃道【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们换个地方】。

余阳感知许晴晴带着伊娃二人去了张家甸,意念径来她耳边鼓噪道:“说话悠着点,她可是我师傅的老相识,别哪壶不开提哪壶”。虽说从事记者职业多年,跟八卦沾边的新闻许晴晴懒于顾及,可是余阳的师傅经余芳描述,品与质那是超绝的一个人;端瞧戈兰赛比天仙,性子也温婉,缘何这二人就成了过去式?从细了想,三人围住大桌因此断了话题。

伊娃二次来余阳家,在许晴晴面前仍有点拘谨,几次开口终是未能挑起话头。这时听她问起戈兰的妹妹如今何在?便替后者说起现时以艾珂为首的仙界在玄阴谭结阵落脚的经过,师傅所属的门派也已汇聚在此阵中。许晴晴多半在伊娃这里听说了神营跟星门的存在,也了解到事关宇宙运转与卫靖职责的二大阵营,竟也暗藏猫腻。尤其是星门,险些就夺了余阳的魂儿,忍不住问戈兰怎样去的星门?对方黯然之间只是一阵摇头,后来说是早在多年前去紫辰极鉴闯荡,给幻象所困正是这梵刚出手解救,并力邀自己加入了星门。情伤而为她只字不提。

看对方的神色许晴晴知道问的话题仍有些磕绊,干脆聊起了修炼一途,问起神仙的修炼阶层如何分级?其后,各人说起修炼的心得,许晴晴将矛头指向了伊娃,问她短短数十天怎么就锻造成了仙体?旧话重提,伊娃依旧避重就轻,说起来跟守株待兔一样撞上好运了而已。

三人聊得起劲,伊娃偷闲投去意念观望父母一眼,听余阳在说【…..要真是无法安置,我再另求其他途径】。许正阳是许晴晴的父亲,就看他浓眉一挑说【这件事情容我再想想,最迟明天到晚看结果吧】。仔细端详,这对父女面相不很酷肖,可眉眼神态万般吻合。

余阳点头说【那就烦您老人家多操心了】说罢将大家收进指环,问起丈人的修炼状况,许正阳说【难得有空在这上面花心思,最近,上边下达了很多学习精神,整肃党纪,抨批邪教,不少人打着神的幌子集聚人心,多半含有政治目的,其反动思想也是昭然若揭。听晴晴说,难免不是邪灵在作祟,问及缘由她也答不出一个子丑寅卯来】。余阳哪能顾及这些,师傅给自己下达的任务务必要去完成,星门敢于加害自己这笔账势必叫它还回来,因此咧嘴笑道【这些大事我也插不上嘴,这里有颗丹,您就巩固巩固】等老丈人接过丹丸,说道【我先回了】。

看余阳隐没了身影,许正阳捏着丹丸暗想:此前的一颗吃下去,感觉仅烟棍的魅惑力仍在,其他诸如美食、茶道居然再没正眼看过,可见女婿给的这丹绝不平常,如今又来上这么一颗,据女儿说,一颗这样的丹她能连迁拘魄、天巡两阶,直至紫冥勾渡一境,可惜自己仅就过了御气分窍的基础两阶,看样子浪费得比较严重,不如给闺女留着以免自己白白糟蹋了灵丹。余阳回到家,还来称呼戈兰师姑,许晴晴忍不住说【姐姐哪里得罪你了,要咒她老】?只好暂不吭声。戈兰冲余阳淡然一笑【你这几声师姑,感觉自己真就变老了,以后喊姐姐我乐意听】。余阳努嘴瞟看许晴晴一眼,只能点头从命。由于戈兰和伊娃的原因,余阳跟许晴晴通宵达旦地陪着说话,有心圆了花烛之夜,却是徒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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