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天 > 穿越言情 > 天授生死——义士传 > 第十一回第二十节乌飞兔走—初上圣坛居石陵

第十一回第二十节乌飞兔走—初上圣坛居石陵(1 / 1)

?波间神尼向风子牙、石法二人躬身一礼,道:“风法王、石堡主,你二位这次上山,回护本教圣坛根基,实乃大义,功德不小。”

风子牙听得不痛快,阴阳怪气地道:“分内之事,理所应当,用不着你夸。”

波间不露声色,又道:“过去,彼此有嫌隙,起过争端,谁是谁非,今已不足争议。各位既然肯弃小家保大家,回来支撑这个危局,冥王教又岂是不容人的地方?波间也不是不容异已之人。从今往后,大家齐心合力,经营教事,以图我教重振雄风。”

风子牙道:“好个齐心合力,我倒想听一听你有哪些打算,老风可不好糊弄。”

波间神尼道:“风法王,你旧日的部下大都还在,请你还去守御阴阳涧。此外,还请你分担一些教务。石堡主,令尊当年在教中任过传功长老之职。可你资历尚浅,就当个黄旗掌旗使吧,去守南山路。”

风子牙没有异议,干笑一声,甩袖道:“我去了。”

石法想也只得这样,躬身领命。

一旁默不作声,等候说话时机的楚予公突然走上前一步,道:“两位且不忙走。”

波间神尼道:“楚法王有何异议?”虽然不知道他想说什么,却知道他说不出什么好听的来。

楚予公道:“东冥这么做,大是不妥呀。我们这些年不在山上,东冥一支独大。今日咱们回来了,是不是重新分配如何掌管教务?免得叫人说东冥法王独断独行,自高自大,那可有损东冥的声誉啊!”

波间神尼欠了欠身,道:“倒要劳楚法王为老尼的声誉操心,多谢了!”也是言不由衷。

楚予公道:“依我之见,既然我们都回来了,东冥就不该再独揽大权。教中之事,都该与我和风法王商议定夺。”这可真是语惊四座,堂上人众都睁大了眼睛,关注波间神尼怎么应对。

波间神尼强忍怒气,但也有些忍不住了,说道:“楚法王说我独揽大权,请问我揽的是什么权?十多年前,你们一走了之,跑去开山立派,在外头躲清静、享清福。我在这九重顶苦撑危局,经营这么一大摊事,你们可曾出过一丝一毫的力没有?现在倒好,反过来说我独揽大权,自高自大,真是欺人太甚。楚法王一去十年,和以前比起来,你不光老了不少,脸皮也厚了很多啊!”

楚予公愠怒地冷哼一声,瞅着风子牙道:“我老了,变了样了,东冥可还是当年那样蛮横霸道,容不下人。风老弟你连一句话也没有吗?”

波间神尼冷冷地瞧着风子牙,心想这两个人已经化敌为友了,联袂回来与我作对。

风子牙嘿嘿一笑,说道:“老哥哥要让我说,我就说一说,嘿嘿……波间专横跋扈,是她自来就有的毛病,又非始于今日,还有什么好说的……”

波间神尼忍不住打断道:“风法王想说什么?”

风子牙怪笑一声,语气一变,说道:“抛开这个不谈,只说我们今日来山,一路上见到她把这九重顶打理得整整齐齐,各处关卡守御坚固,九旗教兵好似天兵神勇一般,老风打心眼里佩服她。”

楚予公以为风子牙和波间神尼势同犬猿,这才请风子牙说话,没想到风子牙突然赞扬起波间来了,反而孤立了他,使他大为光火。心中暗骂,好个老毒物,我送给他那么多金银宝物,都白送了。听风子牙接着讲道:“波间说得不错,同样身为护教法王,我只因与她见地不同,看她不惯,就抛开教中大小事务,躲去海外,的确是太混蛋。”说到这里挥手打了自己四个耳刮子,下手极重,打过之后,张口把一口血几颗断牙吐在地上。然后转身朝着空着的教主宝座躬身行礼,大声呼道:“今日我教面临空前危难,教中兄弟应该尽弃前仇,同心合力,共渡此关。再也不要拉帮结派自相残杀了,各位说这样好不好啊?”场上人众,谁也没想到他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无不为之动容。登时掌声雷动,欢呼喝彩之声震耳欲聋。

波间神尼亦有所感,走上两步,对风子牙低首施礼,道:“风法王深明大义,实乃本教之福,老尼感激不尽。”

风子牙却又把脸一拉,道:“老尼姑,我用你感激什么?我这么做是顾全大局,可不曾说过和你拉手和好。”

波间一怔,不觉露出窘怒之色,但是随即想到这正是风子牙一惯的作风,彼此打了几十年交道,自己怎么还是这么轻易就被他激怒?倒是自家器量太狭。于是眉心舒展,会心地一笑,不再计较了。

风子牙见她不怒反笑,心里恍然感悟到了什么,便也嘿嘿一笑,负手退开一边,真是开心。

“啪啪啪……”不知是谁在鼓掌。厅上人众一齐向门口望去,见得自外头走进来一个十五六岁的绝丽少女,很少有人认得她,不禁都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曲义房愁得暗自叹气,心忖,“忘了告诉她老实的在外头等着我,这丫头胆大无敌,该不要闹出什么事来才好。”

波间神尼瞧见薛宝儿,脸色一沉,喝道:“这议事堂乃是商讨教中大事之所,岂能让小孩子进来闹腾?守卫快快把她赶出去。”门口守卫轰然答应,握着杖棍来拉薛宝儿。

薛宝儿口中叫道:“师伯,宝儿千里迢迢的来拜望您,您怎么一见面就要赶我走?您不喜欢宝儿,那当初为什么让我师父把凌空九式的功夫传给我呢?”说话间,身形左一晃、右一闪,已把四名来揪扯她的守卫甩在了身后,脸上始终带着可人儿的笑。曲义房叱道:“宝儿不得无礼,不要叫师伯,要叫法王师太。”

薛宝儿道:“法王师太就是师伯,师伯就是法王师太,还不都一样?”说着,顽皮地一笑,然后小脸一板,装出正经严肃的样子,从怀里取出她父亲的令牌,道:“师伯请看这是什么?”

众人见到她手上的令牌,不禁都发出惊噫,相顾左右议论道:“真的是遗失了十几年的忘情令!她从哪儿找到的?当年为了这枚令牌,出了不少事呢。”最感到惊讶的要属楚予公了,他始终没能搞清楚,是谁从他那里盗走了这枚令牌。

薛宝儿举着令牌走上前来,向着波间跪下磕头行礼。这是晚辈见长辈时的礼数,若是以教众的身份面见法王,只须深鞠躬就可以了。她行过礼,长身起立,对波间说道:“师伯要不要验一验这枚令牌的真伪?”一双不怀好意的眼睛一个劲的向楚予公那边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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