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时间转眼过去,这一天天气晴朗,微风拂面。蒙古军营中人声鼎沸,正在进行着奇怪的仪式。一群士兵手持马刀,又蹦又跳,口中呼喊,有时围成圈,有时散开。
哲别站在前面,等仪式结束,端起一碗马奶酒,一饮而尽,将往往地上一扔,翻身上马。
莫风有样学样,饮酒上马。哲别一声令下,率先打马前冲而去。众将士紧随其后。
蒙古人人人有马,全军皆是骑兵,五万人马,黑压压的一大片,一路向西而去。
草原上一马平川,除了偶尔一些低矮的小山河流,一路上畅行无阻。
等到傍晚时分,全军就地扎营。蒙古人一向游牧生活,毡帐扎起来颇为简单。莫风不用自己扎帐篷,便随处走走。忽见托雷迎面走来,笑道:“你倒是好雅兴!”
莫风见他身边还有一人,看着颇为眼熟,略一思索,认出正是布依公主。只是此时她扮作男子装束,若不细看倒是认不出来。
莫风暗自奇怪,不知她又在耍什么花样。蒙古人不论男女,皆可为士兵。战场上时常能见到女子挥刀杀人,也不必女扮男装。
布依公主见莫风看着自己,怒道:“你看什么?”
莫风虽对她不喜,但出于礼貌,还是道:“公主千金之体,战场凶险,实在不该来此!到时万一照顾不周,伤了公主,就不好了。”
这本是处于好意,不想布依公主听了之后,却是勃然大怒,道:“你瞧不起我吗?我也能上阵杀敌,谁要你们来保护?”
莫风一愣,心道:“你这可真是莫名其妙了!我却是懒得管你。”
托雷忙打圆场,道:“布依听说要征讨辽国,也想来看看。只是父汗母后不同意,她便偷着扮做男子混了进来。有我在,倒也没什么事,你放心就是。”
布依公主冷笑道:“她能有什么不放心的?大概还巴不得我死在乱军中才好呢。”
莫风眉头一皱,不欲与他再说。忽见哲别急匆匆的走来,看了一眼布依公主,道:“公主私自到此,大汗与大皇后可着急的很呢!”
布依公主一惊,道:“父汗与母后这么快便知道了吗?是不是让你抓我回去?”
哲别见她眼神躲闪,问道:“那公主愿意回去吗?”
布依公主咬牙道:“不愿意!哲别将军,你真的要让他们抓我吗?”
哲别叹道:“大汗与大皇后早便料到,你若一定不想回去,让我也不用强逼你。但你需得听我的话,留在军中,不得随意乱走,更不能参与厮杀。你可能做到吗?”
布依见不用回去,哪里还有什么意见,点头道:“好,听你的便是!”
哲别对莫风道:“莫风公子,烦劳你受些委屈,帮忙保护王子与公主。”
不待莫风回答,布依公主怒道:“我不需要他来保护!”
哲别皱眉道:“公主这是不愿意听我的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