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再试试。”
郑成贤没辙，微微颔首：“那就再来一遍。”
说完转身出了录音棚。
重新带上耳机，冲众人做了个手势，节奏强劲的音乐再次响起。
看得出来，这次朴昭妍已经很努力的在笑。可看上去非但感觉不出开心，甚至让人觉得有些惊悚。郑成贤看得眼角直抽搐，至于唱的怎么样，根本没心思听。
“停！”
郑成贤厉喝打断，摘下耳机颓然的一丢：
“休息一会儿再说吧。”
说完也没看她们，转身走到墙边坐下，习惯的摸了摸口袋泄气的放下。
众女一边冲工作人员鞠躬致歉，一边走出录音棚。宝蓝迟疑了一下，迈步往郑成贤走去，在他身边坐下后柔声宽慰道：
“欧巴，你也不要太着急。让昭妍调整一下，她肯定没问题的。”
郑成贤默默点点头。
“我也不是非要逼着她笑，只是作为表演者，总要配合作品才能最大程度的完成表演。以往的舞台上，她这样还不觉得如何，甚至可以说是一种特色。可放到这个作品里，就怎么看怎么不舒服。”郑成贤咂么了一下嘴，略带遗憾的说，接着有些疑惑的自言自语：
“我记得你们刚出道的那会儿，她还不是这样啊。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面无表情了？”
宝蓝轻咬嘴唇，然后微微点头，像是下了什么决心。
“其实会不会是你的要求太高啦？”
她小心的观察着郑成贤的表情，见其没什么异样接着说：“刚才我也留意了一下，我觉得挺好的呀。不至于像你说的那么不堪吧。”
“怎么不至于？！”
郑成贤不自觉的提高了音量，吓了宝蓝一跳，其他休息的人也不由侧目。
“你小点声儿。”
宝蓝竖起手指在唇边嘘了一声。
看一眼远处不安的众人，尤其是朴昭妍，郑成贤抿抿嘴唇放轻语调：
“这就跟我写小说一样，作者都不开心，又怎么能写出开心的文字感染读者？演唱者苦着脸，又如何能让听众高兴呢？”
“昭妍有笑啊，哪有像你说的那样没有表情的。”
宝蓝不服气的为姐妹辩解道，然后又小声儿的嘟囔一句：
“是你自己没看到吧。”
她这般袒护队友，让郑成贤好气又好笑，想说什么又怕伤人，一时间卡壳了。默默的想了半天，然后不确定的冲宝蓝问：
“你觉得我要求太高了吗？”
宝蓝怯生生的点点头。
郑成贤哑然。
他何尝不知道自己要求的高，可不高不行呀。
原本这首曲子是三人表演，现在不但扩展到七人，表演者也换了外国人，郑成贤实在担心演出效果。心里忍不住想要她们无限接近原版。
这就好像是在捏橡皮泥。
他试图将七种颜色的橡皮泥，揉成一个颜色，这个难度实在不低。想到这，郑成贤苦恼的抓抓头发，叹了一口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