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准备。”
肖宇指指她，经验不足。
许小燕脸更红了，又嗔声讨厌。
“人家本来就没经验，哪想那么多。”
肖宇点点头，“没关系，我想到了。”
“你？”
许小燕一楞。
肖宇笑应声，“在我包里。”
许小燕怔怔看着肖宇。
“你不是不愿意和我在一起吗，怎么会提前准备那个。”
肖宇笑笑。
“你以为我真是傻子，大晚上约我过来，我会不明白。
就算来前想走，可现在，我真的不想走了。”
肖宇指指许小燕裸露的肩头。
许小燕嫣然一笑，“刘云虽然威胁了我，但有话她说得对，男人本质上都一样，都是欲望动物。”
肖宇点点头，没错。
“我现在就被欲望控制了，在我还有点清醒前，让我把包取过来，好吗？
流产也是很痛的。”
两人对视片刻。
许小燕点点头，“那你不许走。”
肖宇一笑，抓住了许小燕的肩膀，目光直视着她，“我现在是欲望动物，哪也不想去，就想留着在这。”
许小燕笑了。
肖宇轻声道，“闭上眼睛，等着我。”
许小燕点点头，闭上眼。
肖宇轻轻把她放倒在床上。
肖宇看眼她。
起身走到卧室门前。
许小燕依旧闭眼等着。
肖宇拉门出了屋。
到了客厅，拿起自己的包，径直出门离去。
屋门咣当一声响。
许小燕猛然坐起，迅速扫眼四周，被骗了， 一个箭步冲到客厅。
客厅早已人去屋空。
许小燕立刻冲到窗前，往下看。
很快即看到肖宇从单元门里出来，笑着朝上摆摆手，即上车离开。
许小燕气得刚想朝楼下喊，又立刻捂住嘴。
转身奔回卧室，找出个备用充电器，插在手机上给肖宇打电话。
肖宇的车刚出小区大门。
即接到许小燕电话，“肖宇，你骗我？”
“你也骗了我，咱们两人彼此彼此，相抵了。”
肖宇淡淡回应。
“你给我回来，你不回来我就跳楼。”
许小燕喊道。
又来这招，肖宇淡然一笑，“许小燕，有勇气你就跳吧，这次我不会拦着你，我敢保证，跳下那一刻，你绝对后悔，但世上没有后悔药。
十多层，足够把你摔个粉身碎骨。”
许小燕沉默了，只剩呼呼直喘。
肖宇又一笑。
“不跳了。”
耳边听到许小燕的抽泣声，“肖宇，我就那么差吗，都躺在你面前，你还拒绝我。”
肖宇看着两边一闪而过的街灯。
深吸口气，“许小燕，说心里话，刚才如果只是欲望，我不会离开。
可你给我的不光是欲望，还有情感，很真的情感，如果我仅为了欲望占有你，那我太不是东西了。”
许小燕沉默了。
“你既然知道我的情感，难道就不能。”
肖宇打断她，“不能，情感没法勉强，早点休息吧，刘云的事，我会解决好的，你不用担心。”
没等许小燕回话。
肖宇挂掉电话。
一踩油门。
车驶入霓虹深处。
肖宇回到育才。
校园里还有零星的灯火。
抬头看看，严如静的办公室依旧亮着灯。
肖宇深吸口微凉的空气，进了楼里。
回到自己办公室，肖宇刚坐下，点支烟，屋门被敲响。
肖宇按灭烟，说声进来。
严如静推门进了屋。
两人对视眼，严如静道，“刚回来？”
肖宇点点头，“有事？”
严如静走到办公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