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监控,务必找出西贡主将位置。”
“是。”
“苏农信。”
“在。”
“领校武院两千人马出花孚口,务必找到西贡军队,主动出击。”
“啊?”
苏农信刚要质疑,就被韩文枞从后踢了一脚,他忙改了口,“是。”
“韩文枞。”
“在。”
“领禁军两万,接应苏农信,同西贡人交锋后,掩护苏农信撤离。”
“是。”
“郁久闾君侞,郁久闾君侬。”
“在。”
“带水鬼营,埋伏在花孚口水道两侧,不见信旗不得擅动。”
“是。”
“薄奚辰。”
“在。”
“和多摩铭、明仲继续军演。”
“……是。”
见着薄奚辰的郁闷样儿,修鱼寿笑道,“还有,照看好秦玉。”
众将错愕间,就见修鱼寿摆摆手,“都散了吧。”
除了薄奚辰和乌洛兰秦玉,其余众将皆心事重重地出了帐。
这夜,军帐内灯火通明,无人能寐。
第二天,各路人马按计划各就各位。
校武院两千人出了花孚口,很快在西贡边境和巡逻中的西贡军队遭遇。
西贡边城派出驻防军增援,校武院力不能及。所幸韩文枞及时赶到,相互掩护撤离,才没有造成重大伤亡。
不出修鱼寿所料,这番动静后,西贡向北尧摊了牌,以九觞城为条件,要挟北尧让出黎关及周边三城,修鱼寿一一应允。
在交换条约的时候,北尧派出的人让西贡犯了迷糊。
一个颜美如妖的女子领着个七八岁的孩子,怯怯地站在西贡大军前面。
“你是来交换条约的?”
女子点点头,递上卷轴,“将军别这么凶,人家害怕。”
一句娇滴滴的话,险些让这将军折了腰。
西贡军里顿时一阵骚乱,如此绝色女子,怎么看都不像是会打仗的,也不该出现在这种场合。
让手下搜过女子身后,他下马走到她面前,猛地扼住了她手腕。皮肤光滑似水,小手柔若无骨,果然不是个练武的人。
他疑惑地看着她,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女子娇羞地低下头,“将军好大的力气,都弄疼人家了。”
他忙松了手,“北尧怎么派你来交约?”
女子委屈地看着他,“他们都撤了,临走抓了我和小侄女,要我们帮着带来。您说,他们这不是欺负人嘛!”
他突然觉得不对劲,猛地后退一步,“给我拿下!”
女子一怔,跟着被两名西贡军士押跪在地。
看着她惶然失措的样子,他讥笑道,“北尧军队军纪严明,何况还有禁军在此,怎么可能让你一个妇道人家带着个小孩身陷险境?再说,这才多久,几十万军队就全撤了?你当老子是见了女人就挪不动腿的软蛋呢?说,到底耍什么把戏!”
女子顿时泪如雨下,不住抽噎,“将军,您可冤枉人家了。您说的军纪严明,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儿了?现在那些军爷,哪个不是欺软怕硬的?您要不相信人家的话,派几个人进城去看看不就清楚了?”
他一声冷哼,“老子跟北尧打了二十年的仗,还真没见过你说的北尧军。若有半句虚言,就别怪老子不懂得怜香惜玉了!”
一听他这话,女子悄悄地向身旁的孩子递了个眼神。
孩子立马冲上去抱住那将军的腿,不停地哭骂,“坏蛋!快放了我姑姑,坏蛋!”
他不好对个毛丫头发脾气,只能推开她。谁知孩子刚退开,他便感到一阵眩晕,押着女子的两名军士也软软地倒在地上。他心里一个咯噔,这孩子身上带了迷烟!
他刚想拔剑出鞘,不料女子一个箭步冲上来,抽出他的剑架在了他脖子上。动作之快,他始料未及。
“你……你懂武功?”
女子轻声一笑,“皮毛而已,杀你足够了!”
“我两万大军在此,你以为你逃得了么?”
“将军,您好像少说了二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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