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风堂的人们在几天之后终于发现了一件于他们而言不可思议的事情,柳斐花与楚真羽的关系似乎在一夜之间变好了。两个人碰面也不会相互讥讽,柳斐花也不会因为楚水遥的事处处针对楚真羽。更有人见到了两人在一起谈论斗技的使用。
“小羽,你跟阿花怎么了?”楚水遥依偎在真羽的怀里轻声问道,对于两人之间的事楚水遥同样是很好奇。
“柳痞子啊,哼哼,谈妥了呗。”楚真羽颇为得意的挂了下楚水遥的晶莹的鼻子,“他被我花式吊打了。”
“真的吗?阿花不是七阶吗?难道你也七阶了?”楚水遥捂着小嘴很是惊讶。
“早呢?你只要知道,你家小羽吊打了阿花就行了。”真羽狡黠的笑着,捏着楚水遥的小手,下巴靠在后者的肩膀上。
“遥遥,再过几天就是年祭了,我就成年了。”
“哼哼,成年了怎样?”楚水遥扑哧一声,感受着手掌上传来的温暖。
“结婚呗,不然干啥?”
“你个小孩子还结婚,”楚水遥红着脸低着头,虽然嘴上这样说着可是手却握的更紧了。
“不就比我大几个月么。”真羽咕哝一声,偏头在楚水遥的脸颊上咬了一口。
“要死啊。”
又过了几天,群众们对于柳斐花和楚真羽两人已经见怪不怪,猎风堂的两大天才,终究是重归于好了。
然后又是几天,新的一年来了。孩子们最期盼的节日年祭也同样到来。相隔两地的亲人借这个节日聚在一起,无论是孩子还是大人都高兴的节日,一年之中最喜庆的日子。
猎风城内同样是热闹非常,猎风城便是因猎风堂而命名,坐落在猎风堂的不远处。
楚水遥挽着楚真羽的手臂走在人潮拥挤的城内大道上,柳斐花却是一脸郁闷的跟在两人身后。
“欸,小子,你们逛就算了还叫我来?”柳斐花不满的叫着,无精打采的走着。
“阿花要乖喔,”楚水遥俏皮的转过头来,“出来看看嘛,你看多热闹啊。”
对于楚水遥柳斐花是没有丝毫抵抗力,满脸笑容的点了点头,装作很开心的朝四周看看。
三人逛了一路也累了,走上了猎风城久负盛名的卧月楼。卧月楼修筑在青河的一座桥上,晚上远远的看去,水中倒映着月亮,整座酒楼就好像建在月亮之上。故名卧月楼。
因为卧月楼不是一般的平民百姓有钱进得去的,大部分不是权贵便是富豪,所以哪怕是年祭人也不多。当然,楚水遥身为猎风堂堂主的孙女偶尔去卧月楼挥霍一把也是在理。
三人坐在二楼的普通大厅内草草的点了几个喜欢的菜品便是愉快的聊了起来。卧月楼一楼是接待,二楼是大厅,三楼以上便是更贵的包间了。
“表哥,怎么样,着卧月楼的滋味不比暗都的差吧。”从楼梯上缓缓走下来两个年轻人,都是二十几岁的样子,衣着华丽。白衣服的那个一脸谄媚说着,而走在前面的金衣青年也是满意的点头。
两人从楼梯上下来,金衣青年忽然停住了脚步,目光却是锁定了楚真羽一行人。白衣青年也看过去,先是一愣,而后堆着笑容,“怎么,表哥,看上了?”很显然,金衣青年的目光锁定的正是楚水遥。
“没想到啊,居然还有这么灵动的女孩。”金衣青年说着便是超楚水遥走了过去,白衣青年跟在身后,随着距离的减少,白衣青年忽然拉了拉前者,轻声说着:“表哥,这不好弄啊,这女的我认识,是猎风堂的孙女,旁边的是猎风堂的小天才、大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