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外班的学生恰好看到这一幕,不禁嫉火中烧。
原来举手投足之间散发着成熟的韵味,这种魅力不知勾走多少少男的心,暗中垂涎美色的男生更是数不胜数,这几个学生正是其中一员。
只等走后,几人才面目凶恶地朝着陈木围拢过去。
其中一人抽出陈木手中的书籍,远远扔出门外,嘴上骂道:“你他么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谁都敢勾搭?”
陈木见他扔掉自己的书,倒是也不言也不语,面色如常,只是极其平静地盯着朝他叫嚣的几人。
几人见到陈木久久不语,只当他是懦弱成性,于是气焰更胜一层,对着他推推搡搡,一边动手一边谩骂,引得周围众人的注目观望。
“你他么动手啊,小子。”
“小子,放学别走啊,我表哥马上就到。”
陈木也不吭声,好似并不在意他们的所作所为,任由他们嘴上不干不净。
这时,楼上走下一个男人,在一堆貌美如花的女人簇拥之下,仿佛众星捧月一般。他优雅地微笑着缓步走向一楼,这人面如白玉鼻若悬胆、貌赛潘安富比邓通,穿着一身白色的长衫,手持一柄金边折扇,当真一副翩翩美貌公子爷的做派。
几个欺负陈木的同学望见白衣男人,立刻表现得毕恭毕敬,退到一边。
白衣男人挑眉问道:“怎么一回事?”
几人皆是一幅受宠若惊的样子,答道:“没事没事,劳烦白公子过问,我们和这个小子闹着玩儿呢。”
只有陈木站在一边默不作声,两手自然地垂在长裤两侧,谁也不知他的心中所思所想究竟是什么。
白公子上下打量一番陈木,先是略有疑惑地皱皱眉毛,旁边一位佳人对他低声说句什么,他才好像想起某一档事,于是凑近陈木的身边,对他耳语道:“我叫白残月,你听说过一个叫王远高的人吗?”
陈木淡漠说道:“没有。”
“他是我表弟,几个月前死在一家青楼,凶手至今未被找到,我倒是听说你和他之间有过冲突。”
“恩,那又怎样?”
白残月见他面无表情、冷静如常,又耳语道:“没什么,其实我这个表弟整日吃喝嫖赌、败坏家门,是该好好管教一番,就连我有时也忍不住想要杀了他呢。”
说完,白残月微微一笑,这笑意真如和煦的三月春风,阵阵拨弄着郁郁葱葱的青草。外人看得心旷神怡,心中大赞白家公子的风度。
可是,只有陈木观察到他眼底深处埋有一丝浓重的恶毒和阴霾,恍如赤阳正下的一片阴影,当下也不多话,转身就走。
白残月凝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若有所思,打开折扇虚掩住自己的嘴部,而在扇面之下,竟是一抹阴险狡诈的冷笑。
陈木当然不会饶恕之前羞辱他的那几个人,不过现在并非报仇的时机,只好忍耐下来。
那几个人此时竟还浑然不知招惹陈木的后果,他们早先那番行为,无异是给死神戴上一顶绿帽子,已经注定是个悲剧。
陈木回到宿舍,只见阿福正埋头于两条前爪之下,趴在地上不断地啜泣,眼看地上的泪水都能淹没陈木的鞋面了。
“阿福,你怎么了?”
阿福抬头露出一双又红又肿的眼睛,泪流满面地写到:失恋。
陈木一阵愕然,然后抓着它的肩膀,使劲摇摇它的脑袋,叹道:“你终究还是和那只黑色的小母狗产生了感情。”
阿福闻言跳到陈木脸上,狠抓狠挠,一幅拼命三郎的架势。
陈木无奈,只好投降说道:“不闹,赶快说正事。”
阿福让他一通闹哄,倒也搅得不怎么太伤心了,又用指甲蘸水写下一段文字。
原来阿福是喜欢上那只黑狗的主人,它打听到此人名叫欣仪,爱好广泛兴趣繁多。
陈木呆呆地盯着阿福写完,许久才回过神,小声地说道:“人、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