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闻言讥笑道:“此子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这番虚伪的模样确实像极了白家众人的作为。”
白残月坐在远处不无挑衅地瞥了一眼陈木。
一对一对的选手陆续登台,两个时辰之后,陈木上台毫无悬念地战胜对方。
李伐颠欣慰地望望陈木,满含得意地冲着屠雄说道:“嘎嘎,老子终于带出一个能够赢得初赛的学生,以后看谁还敢多嘴多舌地说我不靠谱。”
屠雄嗤之以鼻地说道:“别臭不要脸啊,你教过他啥啊。”
“老白毛,我告诉你,我明天就将我的毕生绝学如数传授给陈木,还有,我要不是打不过你,我他么早就抽你了。”
“老李头儿,你还有绝技?”
“当然,还是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招数,无坚不破无所不攻,此招名为‘抓奶龙爪手’,直取对方的两个弱点。”
屠雄:“……”
次日,寝室中,陈木正在闭目而坐,门外忽然响起一阵敲门声。
开门一看,来人竟是一身黑色巫袍的李珐师。
“沈木哥哥,冒昧地打扰了,对不起。”李珐师深深地呼吸两下,接着说道:“明天是我们三年级的比赛,希望沈木哥哥可以过来为我加油。”
她竟如花光所有力气,身体一软,傻傻地靠着门边注视陈木。
陈木早想见识法师究竟如何施招,也好思考如何应对他们,于是开口道:“好的。”
李珐师闻言面色通红,脸颊好像两个熟透的苹果,兴奋地说:“一言为定,不许食言。”
李伐颠正在实验室观赏水晶球(话说怎么每次提到他,他都在看这种东东。果然,他的实力不能提升不是因为他在研究神马试验,而是撸多了吧。他以研究为幌子,拿着薪水不用教课,还能安安静静地撸,这就是赤果果的真相啊)
李珐师仍旧处于喜悦之中,失神地飘进实验室,一幅呆若木鸡的表情,脸上还泛着炸红炸红的颜色。
李伐颠见状摇晃着她的脑袋问道:“你咋了?被人煮了?”
“沈木哥哥答应看我的比赛了……”
李伐颠不禁仰天悲呼:“好你个沈木,为师待你不薄,日防夜防,想不到还是让人钻了空子。天哪,难道这就是报应吗?都怪我当年玩弄别人的女儿,现在自己闺女都这么大了,我每日担惊受怕,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
第二天,绿野的月季花演武场,一人一狼如期而至。
李伐颠正以一种你要玩我闺女,我就和你同归于尽的眼神死盯着陈木。
李珐师见到陈木没有爽约,掩饰不住内心的悸动,盈盈笑道:“沈木哥哥,你真的来了。”
陈木瞥见她的眼中满藏纯净无邪,心中略微一软,低声道:“加油。”
李珐师比划出一个“V”字形的手势,然后握握拳头,坚定地说道:“我一定要赢。”
李伐颠见状怒不可遏,对准陈木连珠炮似的问道:“小子,你一个月工资多少?有没有车?有没有房?有没有贷款?你拿什么给我女儿幸福?我警告你,我女儿内裤都是LV的,家里马桶都是金镶玉的,牙刷把儿都是黄梨木的。知不知道我们一顿饭吃什么?说出来吓死你,康师父、统二、黑象。”
一个小时以后,李伐颠还在喋喋不休。陈木一直都是默然无语、泰然处之的模样。
直到比赛即将开始,李伐颠这才意犹未尽地住口不言,心想:他大爷的,当年老子拜见岳父时受到的那股子窝囊气,今天可算是发泄出来了。以后时常骂骂女婿多爽,还去什么大保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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