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木毅然说道:“是的。”
娇娇无奈地揉揉太阳穴,说道:“那我就悉听尊便。”说完,她抬头望望天上的星辰,辨别一下方向,然后脚踩青蛇抱着陈木远远遁去。
时间回到决赛时刻,娇娇终于带着陈木及时赶到。
屠雄快步赶到娇娇面前,急急问道:“娇娇,你们昨晚怎么了?”
李伐颠嘿嘿一笑插话道:“这还用问吗?你帽子绿了呗,没看沈木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准是让娇娇榨干了有木有。”
娇娇一巴掌拍翻胡言乱语影响社会安定繁荣、破坏国际和平秩序的李伐颠,然后冲着屠雄不无撒娇地说道:“一言难尽,等会儿和你说。”
李珐师看见陈木嘴边残留的血迹,惊讶地叫了一声。
阿福赶忙凑了过来,嗅嗅陈木身上的味道,低身愤怒地嘶叫着,眼中一片凶狠,看来它已经猜测到陈木早先受到刺杀。
这时,陈木朝着裁判问道:“我还可以参赛吗?”
“可以,再给你十分钟准备一下。”
阿福咬住他的衣角,然后晃晃脑袋。
陈木蹲下身子,伸出双手抱住它的头部,闭上眼睛贴着它的面颊,感受着它的毛发被风吹拂,轻声说道:“只要我还活着,我就绝不会认输。”
一直以来有条不成文的说法,实力相近的两人对战,一旦有人畏战先退,那么他的内心之中便会生出一道屏障,此生再无任何可能战胜对手。
陈木既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打败白残月,更是为了今时今日可以打败自己。无论何时何地,只要不怕,就赢了一半。
阿福明白眼前的这个男人爆发出过人的坚毅和信心,涌现出令人折服的战意,所以它用力推推陈木。
陈木扛着肩上的咬牙,一脸平和地走上擂台,冲着白残月说道:“我早就说过,咱们一定有机会切磋的。”
白胜天一向我行我素,并未汇报昨夜的情况,所以白残月没有料到陈木竟然能挺过来,久久才从震惊当中缓过神。他用折扇挡住自己的嘴部,扇面之下,他的咬肌突起,似有似无地带着一种恨意瞟瞟娇娇。
白残月一收折扇,又变成温和有礼的翩翩公子形象。
阿福领着自己的粉丝大喊:“沈木沈木,非你莫属。”
白残月的女人团体狂吼着:“残月残月,不被超越。”
一个是虚假的白,一个是真挚的黑,究竟谁胜谁败。
铃响,两人略一交战,白残月就露出一丝阴笑,他手摇折扇貌似真诚地说道:“沈木同学,压抑着内伤的感觉是不是非常痛苦,我真是越发地欣赏你了,你要不要考虑加入白家。我保证以前的恩怨一笔勾销,而且给你的待遇是五险一金噢。”
娇娇坐在台下鄙视道:“白残月还想兵不血刃地解决战斗,就算沈木真的进了白家,也不过是一条听人使唤的狗。等他失去利用价值,要杀要剐还不是白家一句话的事儿。”
屠雄已经听完娇娇讲述昨晚的事情,他罕见地大怒道:“白家的人打得一手好算盘,可是他们千不该万不该打我老婆,回头我非找个机会拧断白胜天这个孙子的胳膊。”
一间陈列着层层货柜的屋中,天花板上挂着的水晶灯耀眼而明亮,灯下有一位身着白色西服的青年男人安静地坐在一把摇椅上,此人正是白胜天。
只见他的双手都在把玩着一个女人形体的玩偶,玩偶体态丰腴、酥胸微露,穿着一件天蓝色的旗袍,这个玩偶的相貌竟有八分像是娇娇。
白胜天爱怜地抚摸着玩偶的每一个细节,他的面前还有一张摆满工具的桌子,上面放着一些针线、镊子和碎布。
他温柔地触碰着玩偶,轻声说道:“娇娇,你还喜欢什么样的衣服?我找给你穿啊。”
白胜天起身从货架上翻找着什么,只见一层层的柜子上面满满地摆放着一列列形态不一的玩偶,有男有女,模样都与真人极似。
在强烈的光线映射之下,每个玩偶的影子都被拉得很长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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