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打开,一个全身白衣白裤、面戴口罩的研究人员手里捧着厚厚的记录本走了进来,当他经过陈木旁边的仪器时,陈木从阴影中闪将出来,一记手刀打中他的后颈,随后扶住他软下的身体,刚才那一击的力道足以致人死地。
陈木套上死者的一身白色衣裤,学着他生前走路的动作,走进远处那个唯一的房间。
等不多时,里面传来一阵打斗的声音,阿福受到惊动,飞快地推门进去。
只见屋内除了一些桌椅之外,还陈列着一台透明的大型机器,一条工程流水线上面放着色泽暗沉的碎肉,当肉块进到机器的入口时,斜上角的莫名药汁便会滴入,随后碎肉与药水混合,发生反应变作一滩墨绿色的液体,大股的绿液顺着出口的管道运走,地上还横七竖八地躺着哼哼叫唤的人。
原来陈木一进来就发现这里只有几个弱不禁风的科研人员,于是毫不犹豫地出手打伤他们,之所以留下他们的性命,并非陈木一时心善,而是想要对他们施以苦刑,逼其说出实话。
陈木摘下他们的口罩,冷声问道:“你们在研究什么?替谁工作?”
几人虽然惊慌不已充满畏惧,但是也不敢轻易供出主人的姓名和研究的成果,主人惩罚叛徒的手段众人早有耳闻。于是面对陈木的质问,几人统一地保持缄默。
陈木眼见他们无动于衷,他就伸出右脚狠狠地踩在其中一人的小腿骨上,一声堪比杀猪的惨叫,此人的骨头被他生生地跺断。
陈木却好似并不满意这个结果,于是在其余几人胆颤心寒的目光中,他缓缓抬起右脚对准此人的断骨,用力踩踏下去,然后细细地碾压起来。
一声声脆如崩豆的碎骨之音,伤者由于剧痛已然陷入昏迷。
陈木掐着伤者的人中,把他唤醒,接着冷声地重复着刚刚的提问:“你们在研究什么?替谁工作?”
一个身形枯瘦的小个男人颤颤巍巍地磕头求饶道:“你行行好杀了我吧,反正我说出来也是个死。”
陈木猛地伸手掰断他的食指,不顾对方的叫声,幽幽地说道:“你告诉我,可以死得痛快一点。”说完,他漫不经心地揪下男人的一只耳朵扔在地上。
阿福也走近这个男人的身边,问道:“你就招了吧,快说,隔壁两个月大的母猪到底是不是你强/奸的?”
“大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什么母猪?”
“唉,真是木有幽默细胞。”阿福无奈地叹息着,猛然又换成另一幅阴森恐怖的嘴脸,一指陈木说道:“他要是失去耐心的话,你们会感受到生不如死。”
陈木自顾自地随意踢着每一个人,他的每一记踢打都能造成对方的骨骼断裂,偏偏他下手又极有分寸,都会击中对方痛觉神经最为敏感的地方,却只是缓慢的折磨而非致死。当对方疼昏时,他又会想办法叫醒他们,当真是痛不欲生。
其中一人妄想咬舌自尽,岂料他的牙齿被陈木硬生生地掰断,几人总算确切地体会到什么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
还是那个身材瘦小的男人最先开口道:“我说我说,求求你不要再动手打我啦。”
于是陈木二人从他的嘴里得知了一件可令世人毛骨悚然、骇人听闻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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