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将高举酒碗,对着陈木二人道:“二位杀敌无数,敌军血流成河、闻风丧胆。我等佩服佩服。”
全体士兵举碗喊道:“二位杀敌无数,我等佩服佩服。”
陈木起身以茶代酒略饮一口。
阿福抱拳道:“多谢多谢,木头从不饮酒,我一人代劳。”说完,他抱着酒坛畅快痛饮。
烈酒入口,犹如尖刀割喉,辛辣,滚烫,这就是军营的滋味。
几日后,陈木和阿福被派往远隔军营十几里地的一个村庄,二人收拾囊裹,艳无双自始至终不发一言,只是静静地注视着陈木,又拿着浆洗过的衣物放入他们的空间戒指中。
出了军帐,艳无双凭栏依靠,远远地望着陈木二人越走越远的背影,大风吹得他们衣衫摇曳,令他们的身影飘摇模糊,仿佛两团风中随时可能熄灭的火光。
她的目光不偏不倚地停留在陈木身上,好似翘首送夫踏入军旅的娇妻。
每一次陈木远行,她的心中总会惴惴不安,害怕他遭遇不测,担心他伤痕累累。
有时,她会做一个逼真的噩梦,梦中的陈木被人乱刀分尸、一片血色,她会大汗淋漓地惊醒,然后环顾空无一人的房间,忐忑地失眠。
不久,陈木二人来到一间普普通通的村寨,周围都是饱受战争苦难的饥瘦灾民,全都胆怯地远远躲开。四处的房屋破损不堪,摇摇欲坠的房子已然经受不住风雨的侵袭。
几个衣衫褴褛、唆巴着手指的孩子可怜兮兮地望着陈木和阿福。
陈木从戒指中取出几块干粮递给孩子们,他们含着泪水跪下,重重地磕头,随后平分这几份粗硬干涩的粮食,大口大口地吞咽起来,似乎那是世上最为难得的珍馐美味。
战争无所谓对错,因为它带给人们的只有伤痛。
陈木轻轻叩响一个房门,门上的暗格被人推开,一双眼睛转动着上下打量陈木二人。
陈木出示军令示意一下,“吱嘎”一声,房门被人打开。
一个中年男人说道:“欢迎你们加入镰刀小队,我叫丧狗。”说完,他喊出其他几名队员互相见面。
镰刀小队专门负责狙杀偷袭、搜集情报。于是陈木和阿福继续杀人放火,以此锤炼武艺。
于是星棋军营整日鸡犬不宁,又有数名副将死于非命。
直到一周后,星棋一方调来一位身高八尺的猛将,此人手持一个圆形重盾,每每进军必然身先士卒,冲锋陷阵不在话下。
就连郑天寿都被猛将砸得骨骼粉碎,如果不是他的部下死命来救,也许就会命丧当场。
关跃山看着军中死伤无数,一拍桌子怒道:“速速调回陈木,只留阿福在外即可。”
军中向来缺乏能够参战的高手,修炼到五星左右的人已属凤毛麟角,何况大多数人都不愿参军,虽然绿野派出众多强者,但是仍然不够军中所需,所以一遇强敌,关跃山便会想到陈木。
传令兵快马奔入镰刀小队的训练场所,一则命令陈木调离此地,二则下达新的目标,小队要越过一个山头,绕进敌人的后方,击杀一名足智多谋的军师。
陈木领命回到左军帐内。
阿福则随着小队启程。
就在阿福等人穿行在一条狭窄的山谷中时,上方的险峻山道站着三个人影,为首一人的脸上带有戏谑的蔑笑,手上不住把玩着一柄陈旧锋利的双刃匕首。
PS:给大家拜个晚年,祝愿各位和家人身体健康、平平安安,毕竟平安才是一生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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